有计划的死亡,总是活的比突然死亡的人长……
……
“咚咚咚!”
风隐揉着脑袋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左手却突然碰到了一个东西。
风隐的目光跟着朝一旁看去,头更加的疼了起来:“这个小丫头怎么趴到床上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说着,风隐将一旁挂着的长袍披到了风戈的身上,便前去将房门打开了。
“先生,神行侯来府上了。说想要见你,所以茂王殿下派我来请问先生去不去。”
刚一开门,门外的侍女便低着头,也不敢四处看的说道。
“去,去。”
风隐转身走了进去:“我马上就过去。”
“是的,先生。”
说完,这侍女便一路小跑着走了出去。
风隐看了一眼床边趴着的风戈,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便从一旁的随便拿了一件长袍,披着便走了出去。
……
“呦!先生来了。”
刘旭看着风隐走了进来,急忙站起来指着一旁的祖行说道:“先生,这位就是神行侯祖行大人。”
风隐看了一眼祖行,笑着说道:“草民见过神行侯。”
祖行看着风隐一副有礼的样子,轻笑着说道:“久闻先生大才,今日方得见啊。”
刘旭有些惊讶的看着祖行,好奇的问道:“怎么?祖大人还听说过先生的大名?”
“略有耳闻啊。”
祖行瞥了一眼风隐说道:“臣一直待在江东,而先生可是江东名气较大的一位隐士。”
“隐士?”
刘旭愣了愣说道:“这隐士一向爱花,不知先生爱哪一种?”
“草民最爱应为茶花。”
“茶花?”
刘旭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听闻隐士大多喜爱菊的多些。”
“草民生性淡泊,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和风气,自然就喜欢些典雅又随性的。”
风隐抱了抱拳说道。
“哈哈哈!”
刘旭大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叫府上买些茶花养着。”
“不用,殿下。”
风隐指了指南边说道:“南市有种子,有些种子给我,我也有事可做。”
“唉……先生,你这逃工作说的如此大方啊。”
刘旭说着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急忙地说道:“天已经有些阴暗了,我该进宫找父皇了。先生,祖大人,我便先走了。”
“茂王殿下,走好。”
看着刘旭渐渐的走远,风隐朝着祖行说道:“大人,我们不如去我那庭院聊吧。”
“如此甚好。”
祖行闻言后笑着回答道。
……
“风兄,我们为何不进屋去?”
祖行有些疑惑的问道。
风隐轻轻瞥了一眼屋里,淡淡的说道:“屋里不如屋外好说。”
“原来如此……”
“百川。”
风隐缓缓地喝了一口茶说道:“李弧……怕是回不来了。”
“我猜到了。”
祖行叹了口气说道:“你早就猜到是李弧去商丘,怕是早已在来之前就已经设好局了吧。”
“我让晟玉去了。”
“啪!”
祖行也没管掉在了地上的茶杯,咬着牙说道:“果然……果然……你让仇恨最深之人去制裁罪恶最深之人……”
“非也……”
风隐朝着汴京城中心看了一眼,缓缓地说道:“罪恶最深之人……我要留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