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峰赶紧改口,然后自罚三杯,坐下以后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胡庆海轻蔑地看一眼李南峰,与程锡文俩人碰杯,说:“让你看个家护院已经算是便宜你啦”
李南峰笑说:“行,看家也行,只要不让我去卖大烟干啥都行”
就这样,程锡文递给了一份地图,说:“这张图是上海市的一些势力分布图,记住一点,自家兄弟的码头绝对不能碰,洪帮的可以”
林天南仔细的看了一下,势力分布图也就明白了程锡文的意思。
程锡文接着说:“既然你是小老大,那帮里的事情你多少也得知道些”
林天南坐在凳子上听着,看了看胡庆海,发现这个老小子已经睡着了,都鼾声如雷啦。
程锡文也听到胡庆海的鼾声,说:“老弟,你们这次带了多少人,我明天要见见”
林天南心里说“这人真是人精,没和他说他自己就知道”赶紧回答:“不多,也就一个排的力量”
程锡文点点头:“控制两三个码头就够了”
林天南说:“那要是我把所有的洪帮码头都占了呢?”
程锡文哈哈大笑,拍了拍林天南的肩膀:“你以为,那洪帮的老大就那么容易让咱们得手啊远的不说就说七君子地盘你就没法动”
林天南的目光扫视着那一百四十里的码头区,心里痒痒的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老哥,你说安徽人为什么在上海能够立足?”
程锡文说:“很久的事啦,你想先从安徽人入手?”
林天南点点头:“我想试试,他们到底有多牛”
“好,眼前就有一个机会,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程锡文知道,林天南要想在上海滩立足,那就必须在死人堆里滚过去之后,才能真正的成为这里的霸主。
林天南瞪大了眼睛说:“怎么就不敢?”关键老子有一个排的特种兵,你们这帮人顶多也就算是一帮混混,和我的特种排怎么比?咱们有底牌,那不是到嘴的肉吗?
程锡文说:“这个是请柬,你拿着,有人请我去参加他娶十姨太的请柬,这个人可是有三个码头,如果你要是能在婚宴的当天,把这帮人给干掉,你就是这三个码头之主!”
林天南拿着手中的请柬,知道程锡文这是要借刀杀人,看着那个人的照片,嘴角处微微流出一丝笑意说:“那就让他红事白事一天来”
程锡文心说“这个人真够狠的,可话说回来,在这上海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还在乎神马?”点点头说:“记住,我要全部!”
胡庆海这时醒了说:“这顿饭又要带血啦”
程锡文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林天南递给他十根小黄鱼,他把那黄鱼拿在手里,微微一笑说:“什么带血的,现在还不是必须要杀地!还是这东西好啊”揣在怀里,吩咐司机:“黄公馆”
整个夜晚林天南召集了一个排的兵力在胡庆海家,这个院落原本就小,现在已经挤不下了,虽然院落小可也能装下这四十来人都在那齐刷刷地站着。
霞儿没见过这么多人,她看着那帮人一个个的都十分精神,粗壮有力,一看就知道这帮人是部队上的人,这些人都是哥哥带的人,难怪哥哥会有那么大的底气,看一眼正在和小鸡虎子两人商量的林天南。
李南峰在一边插话:“这种作战非常有把握,因为对手根本不知道咱们是谁,而咱们却知道对手在干嘛,这样一来呢,只要咱们蒙着脸,速度要快,哼,管他是谁进去就给他来个吐吐吐”
林天南没理他继续商量,最后说:“我进入后,看到照片上的人了,直接杀掉,然后兄弟们带着人把好门,记住一个也不准他们从屋里出来”
虎子说:“好,听哥的,在家憋着太没意思,这回松松筋骨”
王晓晓也在场,她的心里不是滋味,说:“你们闯进去杀人,难道就不怕冤魂吗?”
林天南哈哈一笑说:“你知道他们这帮人都干了啥吗?什么事情他们不做,我只不过早一点让他们下地狱而已”
李南峰把王晓晓拉倒楼上,对霞儿说:“霞儿,今晚你俩在这里睡啊,没事明天哥哥们晚上就回来啦”
第二天,风和日丽,气温非常舒服。
林天南早早地来到那家的外围,在那观看着周围的情况,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没有外人,几乎都是洪帮的人,心说“难怪程锡文会不来,如果在这里要是被杀,那对方是轻而易举”
到了中午的时候人员陆陆续续的进入了那个院落里,此时,林天南在一亮车里对兄弟们说:“兄弟们,我们冲进去杀人,然后你们记住卡车要快些出现在哪家的门口,明白了吗?”
司机是自己的人,他微微一笑说:“老大,放心吧,他们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啦,在晚一点儿,到深夜咱们在动手”
林天南看了看照片上的人,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别怪我,兄弟们也是要混口饭吃”走出卡车内,信步走上前,将请柬睇上去,门旁的两人将林天南的身上搜个遍,发现没有带枪,又搜了搜小鸡和虎子两人,他们俩也没有武器,管事的于是就让三人进入。
林天南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脑海中在想自己应该怎么杀人,然后怎样逃走,于是坐在了一个正对着喜子的桌子上做好。
听着有人高喊:“吉时已到,新人入场!——”
一位年近中年人,他个头一米七六左右,宽宽的肩膀,肥瘦正好,只是那样貌太过丑陋,脸上还有一个刀疤。
这个时候,新娘出来了,新娘盖着红盖头,换换地走到喜字旁,哭了几声,然后听到有人高喊:“一拜天地!——”
夜悄悄的来,不知不觉已经掌灯,但屋内的气氛仍然十分热烈。
门外的几名站岗的也打算到里面吃点喜酒,没想到被特种排的人几下就给杀了。
“啪啪啪!——”三声枪响,照片上的人应声倒地,脑浆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