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海看到林天南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说:“就写两个字,比你写一百个字强,去吧”
李南峰也是看着这个拜帖好奇,好奇之余并不想多问,于是林天南与李南峰两人打车来到黄公馆。
林天南一摁门铃,这个时候有一个管家懒洋洋地走过来,走到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天南和李南峰,心说“这二人虽然气宇不凡,但在上海滩也稀疏平常啊,敢跑到这来?”突然,想到上次有两个年轻人没有拜帖就来拜访,笑问:“你们二位是,准备好了拜帖啊,还是金条啊?”
李南峰哈哈一笑说:“金条拜帖都有”随手递给管家五根金条。
管家看了看五根金条,微微一笑,便踹在怀里。其实管家并不缺钱,而是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气宇不凡,紧紧是喜欢而已,抬眼看了俩人,问:“拜帖呢?”
林天南的脸有些不对劲,毕竟胡老爷子只写了两个字,心说“这两个字好使吗?如果不好使,那我不就丢脸丢到家啦”
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口又来了两位年轻人,这两人分别是蒋违纪和陈果夫两人。
四个人面对面,尴尬的表情写在脸上,那位管家似乎认识蒋违纪,一抱拳笑笑说:“违纪兄,你怎么来啦?”
蒋违纪说:“最近股票不太好亏了不少,所以来拜拜老头子”
管家看了一眼林天南说:“如果没有拜帖,就算有金条也没用”
林天南只好将那张纸拿出来递给管家,管家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什么,于是热情地说:“原来你是胡四的人啊,快请进,有这拜帖干嘛不早点拿出来”
林天南震惊地看着李南峰,李南峰也看看林天南,俩人都惊了,李南峰眼神和林天南说“早知道,早拿出来呀,何必看那管家的脸子那么长时间”
林天南也是一阵的惨笑,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看蒋违纪俩人,发现俩人仍然站在门外,而管家也没有要让俩人进来的意思。
管家热情地将林天南,李南峰二人请进了黄公馆,管家引着二人进了桂香园里面,让二人在门口站好,说去去就来。
管家快速的走进里屋,黄金荣正在与老婆林桂生聊天,一见到管家程锡文,林桂生说:“怎么有事?”
程锡文点点头,把手上的两份拜帖递给黄金荣说:“四位后生打算见您,您看什么时候见见?”
黄金荣这个时候抬眼看了一下拜帖,其中一个是由白纸写的“和尚”二字,他的脸上微微一笑,对林桂生说:“桂姐,你看我们的老熟人的弟子来啦”
林桂生拿起那张写着“和尚”二字的白纸,微微一笑:“我也想要见见”
程锡文说:“那我让四个年轻人一起进来,您看看那个是写拜帖的人?”
黄金荣拖着胖胖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挽着林桂生的胳膊,走到客厅里,然后做好,等着四个人进屋。
程锡文引着四人进入里屋,进了屋内,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黄金荣。
四人齐声说:“拜见堂主!”
四人纷纷敬茶,说了一大通天地会那方面的东西。
在这个时候,黄金荣仔细的观察着四个人,这四个人的骨骼奇特,都不是一般人,但看到蒋违纪的时候,眼神不由得一亮,心里高兴说:“上大香!”
程锡文说:“姥爷,大香要通知帮内兄弟,况且他们四人没有任何功绩,恐怕帮里的人不服啊。”
黄金荣高兴的一拍脑门说:“看我这乐的”寻思了一下说:“先上小香,然后等你们有了业绩,然后我再考虑上大香”
蒋违纪原先可挺高兴,一来就能上大香,要知道帮里许多兄弟几十年都没法进大香的,但听到程锡文说没有功绩,脸色就带了出来。
程锡文人精一个,一眼就看到了蒋违纪的脸色,心说“给我脸色看,等着你们进帮老子怎么整你都行”相反林天南与李南峰则是笑脸相待,冲着二人点点头。于是引着四人上香。
所谓小香就是先拜关公,然后大香拜天父地母。这中间有人监督着。
随即四人上香完成。
蒋违纪说了一下自己怎么被林天南给坑的,最后把自己坑成负债累累,几乎把林天南说成了小人一个。
黄金荣看了一眼林天南,说句:“是这样吗?”
林天南这个气啊,没想到蒋违纪在这里等着自己呢,真想上去揍他一顿,见黄金荣问,点点头,刚想说“那小子添油加醋”
管家程锡文抢先说:“姥爷,您看是不是该吃家宴啦”
林天南脑袋飞速旋转“家宴?家宴什么东东?”
李南峰也不知什么是“家宴”
听着黄金荣点点头说:“可以开始家宴啦,好像许久没有家宴了,帮里的兄弟们也应该聚聚啦”
管家程锡文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来到黄金荣的面前说:“姥爷,户部老宋说会马上就到,其他礼部的翟文里也说到,工部的王石马上到,兵部由于身在海外无法脱身,所以无法来到,刑部马上就到”
黄金荣点点头,看了一眼林天南说:“今晚你们四人别走了,我特意设立家宴,林天南你到那个房间里去,我老婆要见你”
林天南好奇,心说“你老婆要见我?见我干嘛?我脸上有没有花?”点头说:“是”
由管家程锡文指引着来到屋外,然后对林天南仔细的交代:“到了房间里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要看,记住眼睛只能往地上看,明白吗?”
林天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程锡文,但现在必须笑脸相迎,说:“是!”
管家程锡文这才敲门,只听里面一个十分柔美的声音说:“进来!”
程锡文只得在外面等,于是林天南整理了一下头发衣服,袖口,然后推门而入,低着头看着地板,心说“这地板不错,将来我家也得这么装修一下”
听那名女人说:“抬起头我看看!”
林天南有些犹豫,回头看了一眼程锡文,见程锡文朝自己点点头,这才抬头看着那坐在椅子上抱着一只白色肥猫的中年妇女,他目光久久的不能从那女人身上下来,泪水差点没从眼眶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