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喜欢你这性格!如果你赢了这场战争,我的公会解散全部并入你的鸢尾花公会。而你输了……”慕容吾天捏起白璃的下巴。白璃一巴掌拍开。“你,就,归,我。”
“放她们离开!哈哈哈哈哈!”慕容吾天转身向公会大厅内走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给白璃。
“哼!”白璃不悦的轻哼到。
回14号营地的路上。
“呵呵呵呵,没想到慕容吾天打了这么多个营地,目标居然是你。”少司命倚靠在甲虫车的护栏上揶揄白璃说。
“少贫嘴!想想接下来的怎么守住14号营地。”白璃不高兴的说到。“还守什么,直接将你绑起来交给慕容吾天,保证能守下来。”少司命继续揶揄白璃。“小妮子!你想死啊!”白璃扑过去抓住少司命,两人在车上打闹起来。
慕容吾天攻打16号营地的时候,由于白璃的守城,导致他的龙骑军伤亡惨重,在16号营地准备休息5-7天左右,等待军备的补充,玩家脱离3天保护期回线补充人员。而那些不是龙骑军的玩家,可以选择加入龙骑军或者回到鸢尾花军队,这是他们的自由。
14号营地也因此有休养生息的片刻喘息时间,并且14号营地在一个丘陵地带,周围的森林环境不适合大部队开进,这是14号营地的地形优势,如果14号营地被龙骑军攻破,那么代表1到12号营地的关隘营地13号就会因此暴露在龙骑军的火力下,并且13号营地一边是海,一边是高山,前面面对14号营地的方向是蛮荒草原,非常适合大部队展开。
因此14号营地对13号营地来说,就像门户。白璃很了解14号营地的战略意义,所以布置的兵力也是鸢尾花军的二分之一,另外二分之一帮助13号营地加固城墙,即使失败,退守13号营地在蛮荒草原和龙骑军打,龙骑军的军队能展开,白璃的军队也能展开,到时候是比拼谁比谁更狠!
在14号营地白璃布置许多弩机和近距离的投石机,由于地形的限制,大型攻城机械抛石机和攻城车无法展开,所以在城内布置抛石机没有太大必要。城墙周围清理出100米的空白地带,如果没有重型机械,想凭借士兵攻破城墙,几率很小。
在紧张准备5天后,慕容吾天的龙骑军离开16号营地,在强大的重型武器攻击下,只用一上午攻下15号营地。暂作一天休整,第二天清晨,慕容吾天带领13万士兵和重型武器向14号营地行军。
“已发现龙骑军,距离营地20公里。”一个斥候站在一个山坡上,通过指导精灵将这个消息传回14号营地的指挥总部。少司命收到后将代表龙骑军的士兵模型在虚拟沙盘上推进几步。
“距离第一个埋伏还有4公里,继续监视。”白璃看着那个龙骑军标识的士兵。而在前方,有个鸢尾花标识的士兵放在那。
慕容吾天通过望远镜看着前方的丘陵地带,这是个峡谷地形,峡谷不是很深,如果直接从峡谷过去能很快接近14号营地,但是慕容吾天却突然命令部队停下,“部队分出两部分侦查峡谷上方,大部队稍后通过峡谷。”慕容吾天下令到。
“他们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少司命迅速将沙盘上代表龙骑军的士兵模型分开两个小的士兵,这两个小的士兵迅速向峡谷上方靠近。“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大意。让伏击部队分出两部分,骚扰这两支侦查部队,既然他如此小心,那就拖延他的时间。”白璃迅速命令到,代表伏击的士兵模型也分出两个小的士兵去和龙骑军的两个侦查士兵模型撞在一起。
“慕容会长!我们和敌人交火了!这里有埋伏!”前线的侦查部队一前一后传来消息,慕容吾天微微思索,问:“敌方部队人数多少?”“数不清楚,都是弓箭手躲在暗处偷袭。”前线的小队指挥官迅速回复到。“弓箭手?”慕容吾天思索起来,然后他的眼睛突然恢复明亮,神色中带着自信:“大部队迅速通过峡谷!”命令传达,原本缓慢前进的大部队迅速跑动起来,由于这次慕容吾天没带许多重型武器,所以大部队能迅速开动。
“大部队开动了吗?”白璃微微一笑,“让伏击部队放龙骑军前方部队离开,重点攻击对方的重型武器!”少司命迅速传达命令,而前线伏击部队也在大队长的命令下按兵不动,等待龙骑军前方部队离开,等待后面重型武器部队进入埋伏圈。
“打!”随着大队长的一声令下,他手中的弓箭一箭射穿一辆甲虫车甲虫的脑袋,这只甲虫挣扎了几下倒在路上。而倒下的这辆甲虫车,也将路的一小半堵住。其他鸢尾花军队的玩家也迅速击杀走在前方的甲虫车,将路完全堵住,“躲掩体!还击!”负责重型武器运送的中队长迅速下令到,并很快将这个战况报告给慕容吾天。
“哼!目标居然是我的重型部队!命令前方部队原地警戒,分出两部分人绕上峡谷和侦查部队一起包围他们!”慕容吾天很快想出应对办法,虽然脸上很生气,但这丝毫不干扰他的判断。
走在前方的鸢尾花部队原地警戒后分出两部分攻上峡谷两边,很快将峡谷上伏击的鸢尾花部队包围。
“我们的伏击部队遭到包围。”少司命语气急迫的说,手中的动作也迅速将代表鸢尾花大部队的士兵分出两个小的,往代表鸢尾花伏击部队的地方推过去。
“让伏击部队冲进对方的重型部队中,能破坏多少是多少。”白璃很快想到办法,如果让伏击部队撤走脱围,会因此白白损失很多且得不偿失,倒不如尽量让他们破坏敌人的重型部队。看来,仁慈确实不适合当军队的领导。白璃无奈的笑笑,想起自己曾是一个士兵的时候,也是这样被牺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