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昔听见门微微的吱杻了一声,就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一个长相十分凶悍的动物,晃着尾巴,正以飓风的速度迅速朝她袭来。最可怕的是,看不清它的长相,只辨的清形状,黑暗中的一双红眼睛就显得特别的骇人。
“啊......”
李桐昔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魂都要被吓飞了,大叫一声,按照本能直接扑在了慕情诺身上。
慕情诺回头看了一眼跑进来的什么东西,还没等作反应,就贴上来一个又柔软又带着热气的身体。
李桐昔头贴在他的胸前,两只胳膊紧紧的抱着他精硕的腰身,依赖似的紧紧依着他,惊魂未定的大口喘着气,在他的怀里发抖。
慕情诺先是诧异,看到在他怀中被吓的六神无主的她,心里一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的很迟疑的举起来,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温柔妥帖的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那进来的东西撇去了刚才的跳脱,如今十分乖巧的趴在慕情诺的脚下,一晃一晃的摇着尾巴。
慕情诺有日子没见它了,没想到它一出现就把李桐昔吓的魂飞魄散,慕情诺没有好脸色,阴沉着脸,厉声道:“子诺,出去!”
子诺是只有灵性的动物,眨巴着眼,听到自家主人的呵斥,哀嚎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
李桐昔从小就怕狗,在她可以接触到的动物里,蛇虫鼠蚁穿山甲不计,狗狗是最让她害怕的动物了。尤其是听它惊天动地的叫一声,三魂七魄都要去一半。
本来今天慕老爷子怕吓着李桐昔,就把子诺关在了笼子里,这深更半夜的不知道怎么就跑出来了。
子诺是个长得很魁梧但很漂亮的藏獒,价值连城,毛色十分光亮,手脚发达,眼神犀利凶狠,运动起来轻巧灵活,极通灵性。平日里看着凶巴巴的,但是特别听慕情诺的话,一听这名不就清楚了吗,子诺,慕情诺的儿子,那就可见他们两个的亲密程度了。
这条成了年的藏獒简直就是李桐昔的克星,子诺本来是跟慕情诺一起在国外成长的,但是李桐昔和慕情诺结婚以后,子诺也就跟着慕情诺去了景世公馆。它虽然不咬人,但是李桐昔一见它就哭,说什么也不能跟它待在一块,慕情诺只能把它送来了老宅。
虽然这一人一狗相看两厌,但是子诺还是蛮可爱的,就喜欢找李桐昔玩儿,就喜欢看李桐昔见到它吓的不得了的样子,但对李桐昔来说,这简直就是一段孽缘。
李桐昔被它这么突然一“攻击”,还没反应过来,攥着慕情诺身上的布料哆哆嗦嗦的说:“这,这是......子诺?”
她还以为见鬼了呢。
慕情诺点了点头,对着脚下的子诺说:“子诺,回去睡觉。”
子诺好不容易见主人一面,本来就不愿意走,但是慕情诺都这么说了,它向来是一条听话的好狗狗,就听主人的话,只好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李桐昔还是躲在慕情诺怀里不敢出来,慕情诺拍拍她的背,低声说:“没事了,子诺走了。”
李桐昔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是在瑟瑟发抖中。
慕情诺只好把她横抱起来,一步步的往床边走,尽量减少走路的动荡,轻轻的把李桐昔放到床上。
李桐昔的惊吓完全被瞬间腾空的大脑空白所代替,她愣愣的看着处在上方的慕情诺,直到接触柔软的大床才悠悠的回过神来。
慕情诺把她放到床上时,她的双手还攀在他的脖子上,李桐昔轻轻地撇着头,不敢看慕情诺。
突然,子诺又从门的那边冲过来,“嗷!”
“啊——”
李桐昔害怕的尖叫一声,惊恐的瞪大眼,那一瞬间又下意识的往慕情诺的怀里钻。
子诺真的是很会卡点的,慕情诺把李桐昔放在床上,还没有起身,李桐昔手这么胡乱一抓,把慕情诺的身子摁了下来,跟李桐昔躺着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李桐昔的头跟着埋在慕情诺的径窝处,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惊慌失措的喘着气。
慕情诺只要一转头,李桐昔的嘴唇就可能贴上他的脖颈。
子诺还是很舍不得主人的,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一看主人跟李桐昔挨的那么近,就有点不高兴了,颠颠的去用嘴去扯李桐昔的睡衣,想把两个人分开。
李桐昔这下更害怕了,嘴里呜呜的叫着,一下子哭了出来。
她是真的胆子很小,从小怕鬼怕狗怕流氓。也许是家里人保护的太好了,娇生惯养的,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了,还依然能让狗给吓哭。
慕情诺呵斥了子诺一声,子诺乖乖的放开李桐昔的睡衣,只是没多久看他们两个还是不分开,又咬了上去。
情况就变成了这样,子诺一直锲而不舍的咬她的衣服,李桐昔就一直吓的缩在慕情诺的怀里,眼泪流的跟小河一样。
慕情诺的衣服顷刻之间湿了一大片,李桐昔还是哭得更小孩子似得,停都停不下来。还嗯嗯啊啊的乱叫一通,手也不敢去打子诺,只是紧紧的攥住慕情诺的胳膊。嘴里说的也蛮凄惨的,什么“放开我”“救我”“走开”这类的,特幼稚。
最后子诺无论怎么咬,见两个人实在不分开,也泄了气,灰溜溜的趴在了地上,静静地看着两个人。
子诺安生了,李桐昔这边却安静不下来,她不知道子诺什么时候放开她的,就一直害怕的哭啊哭,最后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慕情诺一动不动的任由李桐昔在他的怀里哭,也不出声,就一直静静的待着,等着她什么时候哭完。
他一直的姿势是很不舒服的,明明是坐着的,却因为李桐昔的动作要倾下身来,身体早就有些麻了,还是一动不动的让李桐昔偎着他的胸膛哭。
慕情诺微微的垂了垂眼帘,见怀里的孩子似的小女人眼角挂着两行清泪,含水的眼眸红红的,水晶晶的,沾了水的睫毛轻翘漫卷,秀气的琼鼻也染上了嫣嫣的红色,他的心头微微一动,似有无限的暖意轻轻拂过。
他一直的姿势是很不舒服的,明明是坐着的,却因为李桐昔的动作要倾下身来,身体早就有些麻了,还是一动不动的让李桐昔偎着他的胸膛哭。
慕情诺微微的垂了垂眼帘,见怀里的孩子似的小女人眼角挂着两行清泪,含水的眼眸红红的,水晶晶的,沾了水的睫毛轻翘漫卷,秀气的琼鼻也染上了嫣嫣的红色,他的心头微微一动,似有无限的暖意轻轻拂过。
子诺,有那么吓人吗?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女人,怎么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呢,一点也没有变。
本来一直抽抽搭搭的李桐昔,似乎是哭累了,又或者是困了,迷迷瞪瞪慢慢的阖上眼,只是她的手还抓着他的肩膀,竟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慕情诺看着李桐昔恬静熟睡的样子,温柔的在她的侧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就准备把李桐昔攥着他的肩膀的手掰开,好抽过身去,让她好好睡觉。
可是也许力度大了些,李桐昔皱了一下眉,身子轻轻地动了动,脑袋慵懒的摆动了一下,温温热热的唇瓣就这样蹭了一下他的唇角。
之后手从肩膀上滑下来,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抱住了他的腰,这下两个人贴的更近,他甚至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的到她胸前的柔软。
慕情诺的身体顿时就僵硬在了那里,他定定的看着李桐昔嫣然清艳的脸,突然觉得体内有团烈火在燃烧。
他在接触她唇的那一刻,忽然想起那晚与她同床共枕的旖旎情景,事隔不久,依旧记忆犹新。
只是那晚刚开始时是让他眷恋的,最后是让他厌恶的。
他还记得,他在不甚清醒的时候还问李桐昔她面前的人是谁,就是不想做了别人的替身,可到头来,结果还是这样让人绝望。
她根本就不是愿意的,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所以,他是不该在她不爱他的情况下碰她的,要不然,怎样都是两个人一起伤心难过。
李桐昔,我要拿你怎样才好?
为什么,你的一点点触碰都会让我失控?
为什么,明明你是我的妻子,我却连接近你的一点点资格都没有?
慕情诺把李桐昔的手臂轻轻地放在她身体的两侧,慢慢的坐起来。房间里静悄悄的,风吹的窗帘四处摆动,子诺在地上趴着早已经睡着,此时天空繁星依旧,夜已深,慕情诺看着李桐昔的睡颜,却没有一丝困意。
——
李桐昔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睡着的,醒来时是被手机里设的闹铃吵醒的。
大早晨的醒来特别的迷糊,李桐昔睡眼惺忪的坐起来,觉得眼睛特别的不对劲。她掀开身上的被子,朝旁边一瞅,慕情诺并没有在床上,她想,应该是在晨起陪老爷子打拳吧,以前来慕宅都这样的。
李桐昔走进洗手间里,懒懒的抬起眼皮朝镜子里一看,瞬间就下了一跳。
她再睁眼看了看,镜子里的她头发蓬乱,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泪痕,眼睛特别的红肿。
怪不得她觉得眼睛有点刺痛呢,应该是哭的吧。
她哭过了?为什么呢?她还记得她她起床看星星来着,怎么就哭过了呢?
李桐昔细想片刻,对,是子诺突然闯进房间她被吓到了。
然后.....李桐昔忽然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身上不禁开始冒冷汗,她被吓的竟然扑到慕情诺的身上去了。
再然后,慕情诺抱她上了床,后来,子诺又来扯她睡衣,她哭了,最后......就睡着了?
在慕情诺的怀里睡着的?
李桐昔懊恼的捶了一下脑袋,怎么她就怎么没出息,见到子诺就知道哭呢?最丢脸的是,她竟然在那种情况下睡着了。
李桐昔烦恼过后,就换上运动衣去跑步了。为了不让别人在她跑步的期间看出来她脸上的憔悴,她还特意在脸上化了淡妆。
出去卧室的时候,看见子诺在外厅里睡觉,李桐昔看了一眼觉得睡觉的子诺觉得比昨晚的可爱多了,就没被吓的花容失色,但还是不敢惹的擦着墙壁过去了。
李桐昔是在花园里跑步的,路过一处凉亭看见慕情诺在饮茶,而慕老爷子在打太极,她就跟着慕老爷子的动作练了两下。接着跑步的时候,碰上了瞿雅雅。
这才六点,瞿雅雅怎么醒的这么早,来花园里干什么。按照她对瞿雅雅的了解,她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的。更让李桐昔惊讶的是她的穿着,她身上除了一件男士衬衣外什么也没有,高跟鞋都是一只,另一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瞿雅雅看起来特别的狼狈,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需要扶着树才可以走,李桐昔还可以看见她的腿上有好几块淤青。
这是在花园里摔到了吗?太倒霉了吧。
李桐昔本来看她那么挤兑她不打算管她,可她总是心软,尤其是瞿雅雅以前多趾高气扬的,现在成了这副样子,多少有点不忍心。
她走到瞿雅雅的面前,还没等伸出手去扶她,瞿雅雅就看着她,然后扬起来一个胜利的笑。
李桐昔不解的看着她。
瞿雅雅明明是很狼狈的,看起来很可怜,可是她一开口却是挑衅的,“李桐昔,你还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吧,那我就告诉你,昨晚......”
突然瞿雅雅住了嘴,因为她要死的又看到慕舒晴了。
慕舒晴也很奇怪,她是拿着一套衣服来的,等到了她们两个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瞿雅雅,勾唇笑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好意思跟别人耍威风呢。”
说归说,慕舒晴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她,对着瞿雅雅指了一个地方:“去那棵树后面换吧,很安全,你要是就这么回房间,被别人拍到,会把慕家笑死。”
瞿雅雅接过衣服,很高兴很开心充满期待的说:“舒晴姐,是不是慕总让你送过来的?”
瞿雅雅很着重的提了一下“慕总”这两个字,好让李桐昔听的清清楚楚。
慕舒晴笑了一下,不回答她的话,反倒是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真是恭喜啊,说不定马上就是我的弟媳了呢。”
瞿雅雅听了那叫一个喜上眉梢,对李桐昔露出一个小三上位成功的得意表情,欢欢喜喜的去换衣服了。
李桐昔越来越听不明白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慕舒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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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雅雅很着重的提了一下“慕总”这两个字,好让李桐昔听的清清楚楚。
慕舒晴笑了一下,不回答她的话,反倒是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真是恭喜啊,说不定马上就是我的弟媳了呢。”
这话说的十分隐晦,但瞿雅雅不仅听懂了,听了之后那叫一个喜上眉梢,对李桐昔露出一个小三上位成功的得意表情,欢欢喜喜的去换衣服了。
李桐昔越来越听不明白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慕舒晴。
慕舒晴好整以暇的淡淡笑道:“真是可怜啊,连碰自己的是谁都搞不清楚,我还打算来这里收拾收拾烂摊子安慰她一番呢,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李桐昔恍恍惚惚好像是听懂了,但是还是有点不明白,“当弟媳?她被谁碰了?”
按照瞿雅雅的逻辑,那么高兴的样子是被慕情诺碰了?但是慕情诺昨晚一直睡在她身边,好像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慕舒晴一笑:“我没有说错啊,她跟慕明暗通款曲,说不定会把她姐姐踢下去,自己当上慕夫人呢,那不就是我弟媳了吗?可不是得恭喜吗?”
李桐昔心里一惊,瞿雅雅昨晚......怪不得衣衫不整,走路歪七扭八的,她要是跟慕明......那岂不是乱伦吗?
可明明瞿雅雅是要跟她抢慕情诺的,又怎么会委身于慕明?肯定是慕明那个色眯眯的臭流氓侵犯了她!
李桐昔思及此,在口袋里左翻右翻的找手机,左找右找找不着,急急向慕舒晴伸出手:“姐,手机借我一下。”
慕舒晴眉一挑,仿佛看穿了她的样子:“你不会想要报警吧!”
李桐昔点头,好坏瞿雅雅是她的同学,在慕家失身,她不能就这么让她委屈自己,慕明那个人渣,不能让他就这么逍遥法外!
慕舒晴忍无可忍的皱起眉,疾言厉色的说:“你看那个女人需要你为她主持公道吗?她那一点像是受了欺负的样子!说不定她很喜欢昨天的春宵一度呢!”
李桐昔皱眉:“阿晴姐,别这么说,她刚刚受到伤害......”
受到伤害?要是她就这么成功了,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怎么哭的,现在来怜悯她?她要是成了慕情诺身边的人,谁又来怜悯你?
慕舒晴在心里叹息,这么善良纯洁的姑娘,要不是慕情诺一直这么保护她,她会安安稳稳的到今天吗?
慕舒晴冷笑:“她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落到今天的地步就是她不坏好心,她活该,她咎由自取,你这么聪明想不到吗?她是想要害你,抢走你的东西,才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她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李桐昔不是个笨人,现在的情况她心里也可以猜个七七八八,八成就是瞿雅雅献身不成,反被人占了便宜。只是她没什么可在乎的,瞿雅雅要是傍上了慕情诺,她正好可以功成身退,结束这场本就无果的婚姻。
但是慕情诺似乎不应该配瞿雅雅这样的人,他那么完美无瑕,也应该有一个完美无瑕的伴侣才是。
哎呀,李桐昔一拍脑袋,她想什么呢,明明答应父母要好好的待在慕情诺的身边,她就应该好好的进入角色,要是他们的婚姻即刻中止,李家的生意也得立时结束,她怎么能就这样结束自己的使命呢?她应该排除异己,好好的捍卫慕家太太的位子才是!
正常的妻子见第三者勾引自家老公,恨得牙根都痒痒,见到她这副樯摧戟折的样子应该幸灾乐祸才是,她怎么还心疼上了?
慕舒晴说的对,瞿雅雅自己不怀好意,就在不经意间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她既然做一个第三者去破坏别人家的幸福,肖想自己得不到或者不应该得到的东西,自然是天怒人怨,既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她为什么还要同情她呢。
慕舒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着李桐昔说:“你想不想看看待会儿瞿雅雅得意忘形的嘴脸?要是你看了,估计你再也不会有因为瞿雅雅被侵犯而来的正义了。”
李桐昔还不等做出反应,瞿雅雅就穿着一新从树后一扭一扭的出来了。
慕舒晴在心里冷笑,多么可悲的女人,要是知道自己昨晚给错了人,该有多么凄惨的表情,还会像现在这样神气威风吗?
只是,她要是不耍一通威风得意,李桐昔就不会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会到何种境地,那么以后,还会有这么宽容吗?
果然,瞿雅雅得意的都不顾忌慕舒晴在场了,她要赶紧把她的胜利辉煌跟李桐昔说,她的脸上带着嘲讽,笑着说道:“李桐昔,才结婚没多久吧,你这当妻子的果然不怎么够格,大晚上的,怎么连自己的老公都看不好。我只是让他来跟我谈论一下工作而已,谁知道他那么坏,还差点把我折腾的起不来了呢。”
慕舒晴和李桐昔都没有说话,眼神里都是冷冷的,泛着凉意,像看好戏似的看着瞿雅雅。瞿雅雅丝毫不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说道高兴处还捂着嘴笑了两下:“他平常都不怎么碰你吧,要不然怎么昨晚生龙活虎的......”
真是难以想象,平日里看着本分良好的淑女,一出口竟是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
她是被李桐昔压制的太久了,偶尔有一个的能胜过她,便要高调到了极点。她以为李桐昔失宠,恨不得把她昨晚所有的细节都要说给李桐昔听。
“他昨天晚上说好像是要跟我结婚的,那我就不知道你这慕家太太可以当几天了。你们要是离婚了,李家要是没了慕家的庇护,能撑多久还真是不好说呢,你说你怎么这么粗心,就这么一失足,把整个家族都赔进去了......”
李桐昔的心越听就越冷,尤其是牵扯到李家的事。
慕舒晴在瞿雅雅说到最高兴的时候,突然打断了她,她淡淡笑道:“瞿小姐,你这话干嘛对着桐昔说呀,那不是白费口水了吗?你可不要搞错了,你是跟慕明一夜情了,又不是跟情诺,难道是先排练一遍打个草稿?那就多余了,你这嘴到你亲姐姐瞿晶晶面前,绝对能说得她火冒三丈,当场跟慕明离婚,那你成慕家媳妇不就板上钉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