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你到底要干什么?!”白零终是害怕了。他从没想到,有一天,他要面对被一个男人强上的困境。
柳相仿佛突然间失聪了,不管白零叫的如何大声,他仍旧不紧不慢地解着白零的外袍,接着是白色的里衣,白色的亵裤。最后,在柳相将手伸向底裤的时候,白零终于崩溃地大喊,“柳相!你敢!我要杀了你!”
柳相的手停顿了那么一下,然后改扯为抚。
清冷的声音在白零的耳畔响起,“零,你终于是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白零悚然一惊,心中暗骂自己没有长脑子,竟然在情急之下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他想要圆谎,却不知道该如何编瞎话才能瞒的过柳相。而且,就算柳相,相信了他的谎话,该面对的困境也不会消失。柳相如今的表现,根本就不可能放过他。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白零直接闭上了眼,不去争辩。
柳相轻笑一声,覆有薄茧的手掌在白零敏感处摩擦,眼神一寸寸冷冽。
白零强行忍耐着下身升腾起来的快感,一声不吭。
两人就仿佛在比拼彼此的忍耐力,好像谁先出声,谁就输了一般。
此时的白零,心中咒骂了柳相千万遍不止,更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如果说,先前白零想杀柳相,是为了任务,为了那三万两黄金,那么现在,他就是自己想要杀了柳相,即使拿不到一分钱!
“真是个美人儿!”柳相的指尖,慢慢从下往上攀爬,直到白零的面颊上,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赞叹道。丝毫不在意白零咬着牙,对着他的脸啐了口唾沫。
纤细的指尖攀附上白零赤裸的胸膛,轻抚着他胸前的肌肤,柳相的眼眸中呈现出迷醉的神情。
即使双手被束缚,白零也没有丝毫要放弃抵抗的意思,顽强地用双脚踢踹着柳相。别忘了,白零可是习武之人,而柳相只不过是个文弱书生。
“何必呢。”柳相留恋地将手指从白零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上挪开,从床脚又拉出两个镣铐,牢牢地扣在白零的脚踝上。如此,白零整个人便呈现出一个大字,被束缚在大床上。
“听说,零萧吹得甚好。”柳相开始解自己的外袍,嘴里却跟白零讨论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最起码白零是这么理解的。
“那又如何!”白零咬牙切齿地看着柳相。他宁愿把竹萧摔了,也不吹奏给这个混蛋听!
“不如何,这么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个什么味道。”柳相此时翻身上了床,目光专注而深情地望着白零,作势就要附身亲下去。
却见白零唇齿紧闭,无论如何都不肯就范。
柳相的手指箍住白零的下颚,让他直视着自己,极尽羞辱之能事,“白零!本相告诉你,本相愿意上你,是你的荣幸,不要给脸不要脸!”
白零目眦欲裂,娇嫩的唇瓣被他咬出血来。柳相如此羞辱于他,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竟然!他今生若是不杀他,他誓不为人!
白零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让柳相尤为愤怒,抬手便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鲜红的指印印在白零白净的面庞之上,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嘴里的牙磕破了内皮,可见柳相的力道有多大。
白零再次愤恨地瞪了柳相一眼,便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现如今,他已没有退路,就当是被狗咬了一次。
而柳相也冷冷一笑,知他两人已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已到了如此地步,他今日怎么都不可能放过白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