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此时看了看四周,猛的想到了他父亲陆清,于是含泪就向外面走来;丁大全和古乔生见他如此,也随着走了出来,那门就自然的关起来。
陆林看到陆清,就跪倒在陆清面前,失声痛哭起来;古乔生也跪倒,丁大全只得默然在旁。
丁大全看他们实在很悲伤,就劝说道:“陆庄主、古少侠,还是节哀顺变吧,老人家既已仙逝,就让他安然走好,还是想想如何给老人家办后事吧”。
陆林这才站起,叹息道:“我真的还没有想好如何置办父亲的后事,但现在是不能让老人家待在这密室,我还得先把他弄上去为好”。
古乔生闻言,抹了抹眼泪,说道:“陆林哥,伯父大人有遗言交待”。
陆林、丁大全看着古乔生。
古乔生就说道:“伯父大人要求永远留在这密室中,不必移到上面去安葬;而是要永久封存在这密室中”。
于是古乔生就把陆清所说之话原原本本本的说了出来:包括先把神鼎搬离后,再把他完全封存在这密室中等等。
陆林起先有点不愿意,认为这样有点亵渎他老人家,会被世人所诟病的。
丁大全就劝道:“陆庄主,老人家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万事孝为先,遵守老人家的遗言就是最大的孝”。
陆林听后也认为有道理,沉思良久后,遂决定,就让其父的遗体放置在这密室中,但又说:“不能就这样让他裸露在外面,还是要用棺木的;另外还是要祭拜;最终等神鼎搬离后,再封存整个密室”。
古乔生、丁大全都认为完全可行。
但他们看看密室里面却没有可以遮挡陆清的物件,于是他们齐刷刷的看着这挂在旁边的那张画。
那画却是精美:虽一座孤零零的山,并不是太高,四周是树木,也有些花草,但倒显得仙气盎然;画的底部还有一个深的洞,却不知是何意;深洞里还有一些小的方方块块的东西,还闪着些光芒;洞中其他地方还有一些类似箱子但却又似箱子的东西;旁边还似乎立着一个人:胡须、头发皆白。
三人凝视着,在画的左边还有象是一首打油诗,古乔生不由得念起来:千层万水只一尊,南去秀丽六十成,前人未有后人还,为世必定享清山。
丁大全、陆林看得很是隐晦,不解其意;古乔生看得也是没有头绪,不由得多看了一下,这些字有点熟悉,一时又不知在哪里见过,只得作罢。
在画的下方还有一些数字,作了一些线条,三人就是看不懂。
古乔生对画作也是深有研究,不由得叹道:“真是一幅好画,用笔考究,内容清新;但倒是奇怪这文字与画的格调有点不一样;似乎有点缺撼;也或许所作画之人另有深意”。
丁大全也见识过不少名画大作,赞叹起来:“这幅画真不知是何大家所作,绝对是精品中的精品;但倒也奇怪却并无所画之人的用印,也没有具体的时期,真不知为何大家所为呀!”。
丁大全又看了看这画,就说道:“这幅画虽然是人世间的绝品,用这张画把陆老前辈摭护起来,倒也跟陆老前辈非常的般配,毕竟也是陆老前辈生前所物”。
陆林想想也是,就上前去撕那画,但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古乔生、丁大全也很奇怪,就上前查看,原来竟然是一块整石所作的壁画镶砌在墙中。
三人更是惊讶不已,左瞧瞧右看看,一下也无从下手。
他们见确实无任何东西可以遮挡住陆清,一时也楞在当场。
这时,丁大全就说道:“那就算了,就让这幅画长随陆老前辈吧,还请陆庄主尽快做棺木吧”。
陆林也无其他办法,就只能尽快做好棺木了。
于是,三人小心的上去把陆清扶正、扶好,靠在那墙壁上。
陆林、古乔生又跪倒,磕了三个响头,丁大全也静默拱手后,三人就要离开。
“慢”,丁大全突然说道。
古乔生、陆林都有点一楞的样子,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着丁大全。
“古少侠、陆庄主,如果我们现在上去的话,那如何解释神鼎及神功、宝藏、长寿之事呢?如果不解释的话,江湖还得异动,山庄还是有事,天下还是有点骚动呀?”,丁大全说道。
古乔生、陆林一听,也对呀。
“丁大侠说的是,江湖要的是神功、长寿之术,说不定还要神鼎和宝藏;天下各国要的是神鼎,各君王还要长寿之术和宝藏,说不定还要神功,毕竟现在很多目标都已聚向山庄,不说清的话,确实是很难说得过去的”,古乔生此时眉头皱起来说道。
三人一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古乔生说道:“丁大侠、陆林哥,我看这样,你们认为如何?”。
丁大全、陆林齐说道:“说说看”。
古乔生缓缓的说道:“此事毕竟发生在山庄上,就由陆林哥来解释;一、就说神鼎不在这山庄,这件事等齐王处理并搬离山庄后,后续不论如何已由不得我们了;二是既然神鼎不在,那就谈不上神功、宝藏、长寿之术了;至于齐王问起那些事,我会如实解释”。
丁大全、陆林想了想,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到时只能相机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