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一吻,当巫婆的仙草圆满了它该有的效果后,周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现象,蓝翎儿怕杜一恒害怕,情非得已中跳进了湖里。一种叫做威胁的气息充斥在楼船周围,湖中生出密密麻麻的黑色之物,将她紧紧的缠绕,拖进了湖底。
同一个夜晚,叶少轩心事浓重,子夜之后,依然无法去睡,注视着桌上的盒子,时而皱皱眉头,时而拧起双目,这只盒子是赖家的宝物。今天,他领略到了盒子的神奇,滴血喂养,誓要将百草族后人斩尽杀绝,本以为是无稽的承诺,本以为是自己空想、无法实现的愿望,然而,他决绝的决心,感动了毫不起眼的盒子,当鲜血慢慢的渗入,本已渗入盒心的鲜血重新飞了出来。
这不再是叶少轩的血,是盒子里的血誓,他与此人缔结盟约。
血誓飞入了受伤的掌心,如一道电闪,流入体内,伤口愈合,若不是刀奴在旁作证,都以为这是幻觉,心慌,恐惧,兴奋,种种心情一拥而上,盒子里慢慢地发出绿色的光晕,渐大,刺眼,照射在叶少轩的身上。
身上一切庇护的佩饰变成了他的毒药。
从这一刻开始,叶少轩再也不需要护身符,甚至是任何有关神护的佩饰。
与此同时,宝盒自动开启,
里面出现了一块绿色的晶石,闪闪发亮。
回想昨夜,犹如此时,
“爷!”
刀奴突然将房门打开,
叶少轩心中一虚,迅速将宝盒盖上,看向刀奴,脸上露出了微微的怒意,一种贪婪的眼神,会认为此人要觊觎他的宝盒。
“太没规矩了!”
叶少轩双目一拧,斥道:
刀奴心中一讶,看着他的主人,甚是不可思议:“爷,您怎么了?”
刀奴没有贸然进入房门,这是平常的习惯,进来前已经敲了门,是叶少轩没有听到,刀奴以为听到了,所以才进来的,叶少轩的反应为什么如此敏感?况且,贴身侍从,不必大礼,甚是很多时候,连门都不用敲。
瞬间后,叶少轩的眼神舒展,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对不起,可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是刀奴冒失!”
二人相互致歉,
叶少轩说罢,低下头看向华桌,原来,他的手掌紧紧的按着宝盒。
刀奴心事重重,此时来,有目的,脸上少了平素的阴鸷,多了顺服,低声说道:“爷,小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叶少轩正视起刀奴,
刀奴犹豫一下,说道:“这盒子有点邪行,属下……”。
……
阿严和杜一恒虽是主仆,却像兄弟,叶少轩也不例外,每个人都有亲密无间的人,他对刀奴的信任,不次于杜一恒信任阿严,然而,此时叶少轩的脸上多了愤怒,刀奴说了让他不中听的话。
“它心如我心!”
叶少轩非常冰冷的打断了他,
叶少轩平静的脸上多了坚定和执着,刀奴不能理解,这盒子到底有多大魅力,他的主人已经迷失理智?
最可恶的还是赖文博。
昨夜,闪闪的晶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后,那满是邪气的光芒让刀奴后悔,宝盒打开了,绿色像心形的晶石又是一个盒子,上面有一个洞孔,叶少轩成了它的主人,这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他们要找到钥匙。
看着那闪闪发亮的绿色晶石,它的光芒,透着无法形容的邪气。
刀奴非常担心,
如今看来,他的主人已经迷恋上了这个东西。
“刀奴,……”。
叶少轩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极其的愤怒。
刀奴看着叶少轩,叶少轩冷冰冰地说道:“明天,我们去一趟巫山禁地吧?”
“什,什么?”
刀奴惊讶在当地,
“爷要三思!”
刀奴感到惶恐,
巫山禁地是九山城甚至是整个大行山百姓的敏感神经,他的主人不是杜一恒,杜一恒有城主庇护,有族长庇护,受百姓拥戴,如此的‘宠儿’,因擅闯巫山禁地险些被这些人烧死,想想他们,在九山城扎根未稳,万一走漏了消息,势必一败涂地,因小失大,太不值得,叶少轩全然不去考虑这些,只是坚定地说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此时不去,以后便没有机会了,……”。
“爷为什么如此肯定?”
“杜长卿这次是真的死了,已经过了七七,杜重要去坟前守孝,侄子要料理广袤府的生意,正是九山城地位尊贵的人物心情最松懈的时候,我们陈这个机会溜进巫山禁地,他们绝对不会发现的”。
“蓝翎儿的身份不查了吗?”
“先放一放,若此次去巫山禁地有收获的话,她的秘密将不攻自破……”。
刀奴知道,主人的说法太牵强,什么侄子料理广袤府,什么儿子坟前守孝,无非是给他找的牵强理由罢了。
有一件事,刀奴不得不说:“爷,蓝翎儿不在杜府了”。
“她去哪儿了?”
这让叶少轩很是好奇,
应该不至于被那张天师捉去了吧,这样他有隐隐的担忧。
刀奴犹豫了一下,说道:“失踪了”。
“怎么失踪的?详细道来!”
他充满了担心,更有迫不及待的心情,
刀奴继续说道:“下午回府,我便命人寻找蓝翎儿的下落,有人说,她和那臭道士打架,又有人说,她和杜一恒在一起,王冰找到了他们的下落,一路追到湘湖水市,在湖心画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杜一恒落水了,蓝翎儿也跟着落水,然后,她就消失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是被道士抓去,叶少轩稍稍放心,更不能理解。
刀奴非常自信,因为这是事实:“现在杜一恒已命很多水手下湖打捞,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愿她安然无恙!”
想到是和杜一恒去的湘湖,想到蓝翎儿落水,不知道为什么,叶少轩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更多的是担心,好好的怎么掉进了湖里?如今天寒地冻,她大病初愈,如何经得起寒冷彻骨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