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里,所有的关心都存在躁动着,总是恨不得将所有的身家性命都给一个人。
那种疯狂,叫做青春。
而这种青春,不应该给它结束。
伊祁青丝渐渐被石头提了起来,石头一张憨厚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也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石头,放不她。这事和她无关。”于以凡大声喊道,连忙强忍着向石头这边走来
伊祁青丝一张俏白的脸上迅速因为缺氧而通红,石头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可是对于伊祁青丝来说,依旧足以致命。
站在伊祁青丝身后两步远的李瀚见到如此,反应过来上,石头的正面被伊祁青丝挡着,他绕过伊祁青丝来到侧面,抬起腿对着石头肋下猛踢而去,
石头只是扭头看了下一,然后将空着的左手握成拳头,对着李瀚的脚底打去。这种观赏性很强的武艺,在石头眼里没有多大的威胁力。没等李瀚的脚踢到石头,石头的拳头已经打到了李瀚的脚底,一拳将李瀚打的倒飞了出去。然后摔在地上,起不来了。看样子脚是骨折了。
这时候裘进搀扶着于以凡已经来到了石头身边,看着已经被石头掐的面目通红,额头上的血管都有些隆起的伊祁青丝,于以凡伸手握上了石头掐着伊祁青丝的手说道:“我说了,这事不怪她,你要杀了她吗?要不你回白家村吧。”
要不,你回白家村吧。
听到于以凡这句话,石头愣了愣,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被提起的伊祁青丝猛然被放开,因为缺氧,向地上倒去。
于以凡急忙伸手抱住了她,结果胸口传来一阵疼痛,直接抱着伊祁青丝坐在了地上。
“你说,让我回去?”石头看着抱着伊祁青丝的于以凡,情绪中带着莫名的波动,有些措手不及的问道。
“嗯,回去吧,临出来时白知世说过,让你听从我的建议,可是你从来不会听取我的意见,上次谢严负的死还没有吸取教训吗?回去吧。回白家村吧。”于以凡看着伊祁青丝,虚弱的回道。
“回白家村吗?好。”石头看了于以凡和伊祁青丝一眼。转过身去,抬步就走。
裘进看到这里急了,冲着石头喊道:“石头哥,别走啊,大哥也是一时冲动,你回去了大哥怎么办。”
石头听到裘进喊话,也没回身,只是摇摇头依旧向前走去。
从石头刚才下车的那辆货车上的驾驶室下来的欧阳智一直没说话。此时看到这样,也上前说道:“真要走?放心吗?”
石头憨厚的笑了笑:“没事,比起来他比我厉害。不也还有你们。”难免有些苦涩。
石头说完,扭头看了站在不远处的海子还有赖江山,向着他们走去。
海子看着走过来的石头,看着这个和自己体型相差无几的男人,一身肌肉紧绷。这是石头带来的一种无形压力。
石头没说话,陡然速度加快,瞬间来到海子面前,直接一拳锤向海子的喉咙,一出手就置人于死地。这一拳如果打实了,脖子能打断。
海子目光一凝,也不躲闪,举着拳头迎上了石头的拳头。硬碰硬,力碰力。一声闷响,海子后腿一步。
石头不为所动,又是一拳跟了上去。石头体型壮实,速度并不差。刚退一步的海子,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再次举着拳头迎上去。
“嘭嘭嘭”最简单,最暴力的碰撞,石头没有复杂的招式,最简单的拳头却逼的海子没有任何变招的机会,只能硬碰硬的迎上去。海子躲不掉,也来不及出其实招式。
两人对了十几拳,海子的拳头已经有些变形,流出血来。终于再次碰撞一次,海子被一拳打的倒退了几步,然后胳膊耸拉着。拳头血肉模糊。
“比力气,你不行。”石头的拳头只是有些红,看着海子,石头说道。
说完石头瞬间来到海子面前,一个起跳,直接一脚踹在了海子的胸口。海子被踹的倒飞了好几米,然后直接摔倒在地,嘴里大口的吐血鲜血。再也站不起来。
“比起速度,你也不行。”淡淡语气,强烈的自信。石头没有白知世恐怖,可是论起身手,单兵作战能力。石头不惧怕任何人,这是骄傲。“抓紧时间送医院,还能活。”说完石头扫了赖江山一眼,转身离去。
赖江山被石头看了一眼,目光有些躲闪,他知道海子的身手,所以才了解石头的恐怖,他是第一秘书,却也只有一条命。
石头向着门外走去。此时林国公馆的四周已经停满了货车,一群要么最小十五六岁,大的三四十岁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将整个林国公馆围了起来。剩下的则进入到林国公馆,将这个一楼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欧阳智站在货车前,扫视了整个大厅一眼,没有说话。裘进也来到欧阳智身边,同样保持沉默。他们在等于以凡做决定,毕竟这里的人来头都不小,他们不敢擅作主张。
伊祁青丝大口了吸了几口气,脸色渐渐的恢复了过来。于以凡看着脸色好转的伊祁青丝问道:“好些了吗?”
“嗯。”伊祁青丝点点头,然后坐起来将于以凡也扶起来。“你不应该让他走的,他是关心你。”
于以凡没接话,擦了擦嘴脸的血迹,冲裘进招招手,裘进跑了过来。连忙扶着于以凡,向着欧阳智那边走去。
伊祁青丝上前说道:“真要这样吗?想过后果吗?”
于以凡笑了下,回道:“他们做事从不考虑后果,我为什么要考虑后果呢?”说完接着向前走去。
于以凡来到欧阳智旁边,站在大厅前面,看着将整个大厅都装满了的征伐帮众,还带着淡淡血迹的嘴角微微翘起,对着裘进问道:“看着这些征伐的兄弟,一步步走到现在,你告诉我,在付山市,你需要怕什么?”
裘进也看向这里每一张都望着自己这边的脸,这些脸上写满了张狂,还有看向自己的询问的目光。他怕什么,对啊,怕什么。
青春本就不该有那么多顾虑,这里是付山,他怕什么,
裘进脸上慢慢浮现出本有的吊儿郎当,痞子气的道:“怕他娘的蛋,京城来的咋了,比别人多长两个卵蛋了?****娘的,都给爷抓起来,不服的打,打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