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失神。在阳光的肆意照耀下,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和煦的微风拂过脸颊。我小眯了一会儿,感觉睡了好久,可是太阳还是高高地挂在空中。只是身旁多了一个人,冰冷的寒气不断地泛出来,我被冻地一个激灵。抬眼正想弄明白身边阴飕飕的是什么情况,却看到了最令我害怕的人。
我立马起身,却因为贫血,眼前一片黑影。
“怎么,这么怕我?”冰释依旧用他那冰冷的语气,眼里尽是戏谑之意。
我无视他的眼神,越过他径直走向病房内。瞬间脚下的空气中的水蒸汽迅速凝华成冰凌,挡住去路。我侧过头,眼中怒火燃烧。
“你难道还想再来一箭吗?”
“呦,年纪挺小,脾气倒挺大的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不得不仰视他。“别说话这么带刺,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看到我没死,很失望吧?”我反问他。
他反倒是笑笑,可那种阴冷的笑容不禁使人后背发凉。“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
“好好养伤。”他还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收去了地上的冰凌,大步地离开了。
他走后,我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提高了一些,果然是个冰冷的人呢。
实验室里,愈看着报告上惊人的数字,心一点点凉下去。浟诺拥有在超能力中排名前五的毒能力,正是因为如此,她承受的痛苦也会更多,控制不好还会反噬自己。毕竟历史记载以来,拥有毒系的超能力者没有一个幸存下来的。
“冰释的灵力能抑制多久?”愈问长老。
“至少两年,也可能会有变数,要看她心脏的承受能力。”
“难道没有办法可以抑制吗?”愈紧锁着眉问。
“这种能力很稀少,先人留下来的文献也寥寥无几。我会尽力想办法的。你先去陪她吧。哦还有,她要是恢复地还不错,过两天可以带她回去了。但是每周都要回来复查。”长老说。
“是。”愈退出实验室。
两天后的中午,吃完午饭,愈笑眯眯地走进房间:“收拾一下,我们回家!”
我怔住了:“回...家...?!”
“是啊,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医院的病房怎么能和家里比呢!”他开始帮我收拾东西。
“是...是去你家吗?”
“当然了!快点,还要带你去买些生活用品。”
“不不不,你带我去尘埃七号就好了,我的东西都在那里。”我自认为拒绝地很委婉。
可愈的心里可不这么想:她指的是两三套旧得不能再旧衣服和根本就不能再使用器皿。浟诺啊,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好吗?
他故作淡定地说:“如果你要去的话,得有长老的允许。但是长老昨天有事外出了。”他摸摸我的头发,“乖啦,把我当成自己人,走吧!”
匆匆而来,东西不多,没多少时间便收拾好了。在商场里我听到愈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个包起来!那个包起来!统统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