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没想到霁月国的笙王爷居然是个流氓。”被人打扰了自己的那份宁静,苏芩微微有着一丝不耐。
“你又何苦如此来挖苦我,我若真是流氓,那**还能完整的回去么?”这可是他第一次做柳下惠,放过她,她居然不懂得记好。
哼,若不是我给上你一针,你还会放过我?
苏芩不答话,仍然静静的望着假山处。
“在想谁?”
“……”无视他。
“谢子涔?刚刚见你哭了,是因为他吧?”与谢庆将军对过仗,他当然会了解一些谢庆家的事,他儿子谢子涔,他女儿周梦瑶……
谢子涔?也许是吧,是在想与谢子涔长着同一张脸的大佑吧?只是怀念一下而已,那份痛,她早已经沉淀在了心底。
“对了,看到你我就来气,快把解药拿来!”
苏芩这回想起了他那日在自己的小腹上咬了一口,然后施药,本以为他还有点良知,没想到他真在自己身上映下了磨不掉的痕迹。
“什么解药?”池笙斜靠于漆给大柱上,然后睥视着苏芩。
她果然是她,无论做什么情绪总是瞬间变化,刚刚还落寞的一个人坐在这里想心事。可后秒她又瞬间可以怒目相视他人。
“什么解药?你少给我装糊涂了,快拿来!”
苏芩伸出小手,深深的皱着眉头,自己万一真回不去,在这个古代女子的贞洁可谓与生死相等的东西,她可不能因为肚子上那一小点瑕疵而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我这只有两种药,一种是媚人的**药,还有一种就是完事后的急用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
池笙见她伸出了小手,白皙纤长,没有丝毫的瑕疵。不自觉的握起她的柔夷,然后痞痞放到自己唇边摩挲着。
苏芩怎奈没有男人的力气,就算自己有点拳脚功夫,在他面前也无技可施,对方可是会轻功的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