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应该不是,钰王爷?也不可能,谢子涔?这个义兄,认为自己抢了他的父爱所以有心杀了自己?恩,不可能,自己都嫁出来了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自己并不是谢将军亲生的女儿呢。莫非是太子的忠心手下,比如说那个‘肚肚’?柯独杜看起来像是正义人士啊?不会做这种下三流的手法吧?毕竟他胆敢直接警告自己,看得出他天不怕地不怕唉……
“小姐,小姐,若是没事,奴婢先下去做事了,有什么尽管哈哈白茂。”白茂见苏芩又开始陷入沉思,于是唤了两声。
苏芩晃了晃脑袋,实在想不出谁会加害自己,被白茂唤过神后,她奄奄无力道:“那你先去忙吧,我接着睡会。”
复杂,复杂,复杂,她头痛……
苏芩爬上床,跨过太子,躺在床里头,把被子往头上一闷,开始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慢慢想着,她也抵不住困倦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苏芩一觉睡到下午申时(申时:15到17点)才醒来,睁开眼又是看到那傻太子呆呆的守在自己身边,之后才知道他空着肚子是在等自己用膳。
狄颢不免又被苏芩骂了一顿,对这傻太子,苏芩真是哭笑不得。
为了保证这傻太子的纯洁,之后几天苏芩都以太子生病为由推掉了他房事的课程。这几天苏芩也渐渐熟悉了东宫的环境,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到东宫之外的环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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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二十来坪米的悠暗石室,里面两架堆满书的书架,架前一张超大的檀木案桌,上面堆满了文件。
一青衫男子正面对着石壁的一副江山图沉默,而他背后却是跪着另一名黑衣人,只看个子看起来相对娇弱了许多。
青衫男人并没有转身,只是冷冷道:“说吧!”
“四爷,太子妃的确有着异样,属下并不能完全的肯定,请派人证实。”
……
石室内沉默了许久后,青衫男子方才说道:“你先回去。”
“是!”四爷的话容不得半点的抗拒,四爷也从不把命令下给不想干的人,想来四爷会另外派人去办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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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屋顶,苏芩实在是叹畏这古代的房子太矮了,最高的也就四层楼,所说还是百官上朝商议国事的昭华殿。
探首望着宫中许多处庭院都相差无几,苏芩想,这皇宫这么大,庭院长得都这么相像,想离开这里怕还真有点难处。
“瑶瑶,瑶瑶……”远处又传来狄颢唤自己的声音。
“瑶瑶,你在哪里?快来看父皇赏赐了我什么好东西。”
“瑶瑶,瑶瑶……”
……
“噢,我要疯了!”苏芩懊恼的抓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