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事一定不能让少爷知道,以他的性子,肯定是极力反对罢,也许,也许……”
“也许向十六年前的夫人一样,弃我而去,对吧?”
谢庆抬眸望着苏管家,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平常的他都是很严肃的表情,也显少在外人面前露出现在这般心绪。
“奴才该死……”苏管家拱手应罪,他又让将军想起了那伤心的往事。
“起来罢,随我去书房看看涔儿,也许这未尝不是件好事。”说着,谢庆起身走向了大厅外。
苏管家长叹了一声,随后便更了上去。
当谢庆与苏管家两人到达书房的时候,谢子涔已经把密室的东西都了解了个透彻,池笙句句属实,没一分假话。
石室内,谢子涔的拐杖就靠在那檀木书案边上,而他则是坐于正中的坐椅,手拿着那副江山社稷图,没有见着那些密信,估计在池笙知道这地方后,已经被收起来了罢。
他在等,等谢庆的到来。
而手上的江山社稷图,他也已经知道了,在腿残以前,他几乎每天都会见着这张羊皮卷地图,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罢?
而池笙所说的不同,那是因为在后续的十多年里,漪云国早就收回了一些以前被霁月所占的领土。而池笙平常打仗出兵,看到的是新地图罢了,所以才会觉得这地图有着差异。
可是,看在谢子涔的眼里却不一样了,原来父亲那个时候已经在觊觎狄家的江山了?难怪那时候自己不愿意练武,不愿意像他那般学习打仗本领,他会那般的生气。
“少爷……”这时跟着谢庆走到石室的苏管家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静。
谢子涔闻声,放下了手中的社稷图,然后抬起头望向石室门口处。
谢子涔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身,只是把平常那淡淡如水的眼神换成了凌厉的目光,而直直的射向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