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好了假象后,奴歌跟着谢子涔把池笙扶进了其寝室里头藏好,然后他又吹熄了灯,很快的旋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似乎他与谢子涔压根就没有醒来过一般。
“少爷正在休息,你们不能进去。”外面很快的传来了守卫的声音。
“府里头混进了刺客,万一少爷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的起吗?”:
“少爷的聆听水榭从不让不想干的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回头少爷要罚起人来,那只便是我的遭罪罢,你们当然敢吵醒少爷。”
这些是聆听水榭的守卫,他们也知道谢子涔的规矩。
“将军!”
“将军……”
“人呢?”
谢庆本以为那黑衣人逃出上书院就会被抓到,没想到些次是自己对那毒药太过自信罢了,没想到那人居然这般有毅力的逃走了。
“回禀将军,我们跟着血迹一路追来,可是那血迹在聆听水榭附近便失去了踪迹,我们怀疑贼人已经进到了少爷了的水榭里头,这正想进去查实,他们却把我拉挡在了门外。”
“少爷的安全要紧,跟我一道进来,好好的搜实了,少爷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拿你们试问。”
谢庆冷着脸,然后带着刚刚那一邦子兵士齐齐进到了这显少有人进入的聆听水榭内。
待谢庆等人都到院里头时,奴歌也开了门出来,然后看到众人后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参见将军!”在见到谢庆后,奴歌又很敬重的单膝跪在地上,拱手道。
“起来罢,可有发现可疑的人进到水榭内?”谢子涔与谢庆两人毕竟是父子,虽然两的表情不想同,可是两保持一种表情的能力是相当的。
谢庆永远都一副很严肃的模样,正不愧他身边将军,那种将军的气势在他的身上挥洒的淋漓尽致,让人对他只有一处感觉——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