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头晕脑着朝着一个方向逃开,池笙只觉得自己越发功,身体就会愈来愈巨痛。想来,中得这毒药是不可以发功的,于是,他只得能以步逃蹿而去。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这边……”
“你们,跟我来……”
“(%¥&*#%)@#%*(……#”将军府瞬间闹腾起来,很快还本是幽暗的将军府瞬间变得灯火通明,叫喧声更是一阵一阵……
“这边有血迹,来这边……”这时有人发现了池笙的血迹,开始大声的叫喧着同伴。
没逃远的池笙当然也听到了,可是,急也没用,他现在压根就不能用内功,只好加快了步子,胡乱的选了个方向逃去。
府里头闹出了这般大的声响,聆听水榭内才刚刚睡下谢子涔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坐起了身,心想: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他平常都浅眠,而且睡得也极其的不安稳,在他的记忆里面,除了十六年前在母亲的怀里可以安稳的睡觉外,就是与瑶瑶在一起的日子。
回想着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他不知道是心酸还是痛苦。那些本是美好的回忆让他现在回想起来,却总是那般痛。
那痛,有时候会痛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痛得他不敢去回忆,可现在的他却是一直活在那记忆里头,有时候会痛得他一觉睡醒后发现眼角居然会有着泪痕,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还会哭。
待谢子涔摸索着拿起床头的拐杖,他正想要站起来,门口很快的传来了奴歌的声音:“少爷,您醒了吗?”
奴歌的房间就隔着谢子涔边上,这都是方便他照顾他,也方便他时时刻刻的保护少爷的安全。
“醒了!”
谢子涔微微扬起了淡淡的苦笑轻轻应了一声,这奴歌就好像是自己肚里头的蛔虫一般,似乎自己想什么,他便都会知道。
听到谢子涔肯定的回答后,奴歌推开了门步入了室内,然后点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