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池笙又听到那道暗门关上的声音。想来,是这锦靴的主人把门关上罢。
在暗门合上后,那锦靴很快的也跟着离开,等大门一阵开关后,池笙还震在桌底下。
刚刚那人又是谁?谢庆吗?在这将军府内,除了谢庆,估计也只有谢子涔能穿这般好的靴子罢了?而谢子涔的脚有着毛病,他的行动完全是要靠着拐杖,刚刚那人绝不可能是他。
那么便只身下谢庆一人了,而刚刚那有些肥硕的黑衣人又是谁?莫非跟上回刺杀瑶瑶的那些黑衣人有关?
其实那时候他早就这么猜测过,而且他当时侮辱谢庆的时候,对方也有人反射性的想出言辩护,可是被那领头的人给一刀断了性命。
又等了半响,池笙在确定了不会来人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
然后他照着刚刚那两双靴子所站定的地方,再顺势着寻找着暗门。
片刻的功夫,在池笙把案桌上所有的功夫都轻轻的移动过后,他终于发现了那暗门你的开头。居然是一只狼毫笔,任谁也想不到要去移动一只不起眼的毛笔啊?
池笙暗道谢庆的狡猾。
开了暗门,池笙不敢再耗太多时间,他很快的闪进了暗门后,门却没有自行关上,估计也会有什么开关罢?没时间再找开头,他直接朝着那密室内靠近。
密室内没有掌灯,这回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的人发现,池笙也敢抽出火折子了。
借着昏暗的弱光,池笙把这石室粗粗的打量了过罢。密室不大,估计也就二三十来坪,室内满是书架,池笙靠近看了一下,似乎都是兵书。
而架前一张超大的檀木案桌很是显眼,正上方摆着一张江山社稷图,很是干净,是动物皮之类的物质做的。而图的两端很是平滑,看来,这图经常被人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