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有这么个太子处处让着自己,所以,她的脾气也就越来越大了罢。
其实每次冲动的打了他后,心里蛮后悔的,他一个傻子罢了,自己为何就频频跟他生气呢?
让着他点不就成了吗?她也总是这般检讨自己,可是一窝火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撒出了手。
“为什么不吃东西?”
苏芩无语的望着他,本想下床,看到脚上的锁铐后,又一下没了心情。可看着狄颢那惹人心疼的模样,苏芩耐着心里的不适下了床。
谢庆为什么要锁着自己?莫非白茂说得不真?只是谢庆为何要锁着自己倒让苏芩纳闷了,再说‘自己’已经嫁到宫里头了,就算要处罚那也得由皇帝说了算吧?
本来苏芩听着白茂说‘自己’与谢庆的关系如何好时,她还对谢庆这人充满着期待的,心里还幻想过他将会是电视里头那种慈爱的父亲典范。
可是,昨日一见,苏芩只感觉到他浑身只有那肃静与那种压抑的沉闷,什么慈爱,半个影子都看不到。
“不知道!”狄颢说得是实话,那时候似乎没有感觉到饿。
“白……来人……”苏芩惯性的喊白茂,可是一想,白茂现在连受了自己牵连在思过,于是改了口。
“太子妃!”进来的宫女是苏芩今天醒来时见到的,叫什么她也忘记了。
“去准备些吃的来。”
“是!”
“白痴!”一转身,见狄颢跟在自己身后头,苏芩无奈的一笑。
“呵呵,白痴就白痴吧,你不讨厌我就好。”苏芩走到哪,狄颢就跟到哪。
苏芩见狄颢对谢庆如此的敬重,可谢庆似乎太过目中无人了。
虽然狄颢现在脑子有些不好使,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国太子。谢庆不仅闭门不见,连太子在他府上呆了一整天,连顿吃的都没安排。
第二日,苏芩不许狄颢再去求将军给自己开锁了,而是他去找开锁师傅,另外让铸剑师想办法劈开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