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很白。
一只玉兔?一只狸猫?一只雄鹰?
色彩非常单调,只有黑色和白色。
没有办法区分白中的白和黑中的黑。
因为他们都是单纯的颜色。
你也许会惊叫,完全可以,因为是在我的梦魇里。
无法影响到你。
你只是看客。
就如同这起伏的绵延的黑夜,无关我的痛痒一样。
但是,我却突然之间发现了一种变化。
这种变化确认了我还有感觉。
因为我感觉到了一种流动。
梦境的流动。
黑白的交互。
一只手对另一只手的安慰。
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碰触。
好象有第三种介质。
一定是的。
绝对的有。
我看见他成了风。
把树枝挠得痒痒的,差点儿笑了。
但树始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因为整个夜色都十分的安静。
没有人愿意打破这种安静。
我一直在维护的这种安静。
但是,声响虽然没有,情景还是变化了。
原有的黑白分明的世界,成为了一锅粥。
白色完全成为了碎银融化在了黑色之中。
黑色的臂膊似乎非常得宽广博大,抱得白色都流出泪来了。
这不,掉在地面上的亮光闪闪的,难道不是么?
要不是风来,抚干这一地的晶莹,或许,连天地都要化在这寸断的柔肠之中了。
风像是我的一种幻觉,一种飘忽不定的存在,他散落和隐藏在我的梦境的角角落落之中,谁也说不准何时他就会出来。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在树叶的罅隙之间穿梭,就像昨天我买了一根拐杖一样让我感到清晰。
光影在她的身上、脸上流浪,让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沧桑。
我知道这种时刻这种情景之下看到这样的情景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有一个人一直在思念着她。
于是,我也就毫不例外地要放飞我的幻想。
因为这个人是我的主心骨,我悄滋暗长的对以往生活的怀恋和颠覆都难以脱离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