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如月说,“朕当然追查,打扰了朕的好事的人,恐怕只是宫里的人罢了。”
说着,他有意无意地往外殿看了一眼,然后说,“不知道平妃走了没有?”
弃儿摇头,“皇上怀疑平妃?”
皇如月淡淡地笑了,“皇后真是开玩笑,平妃只是一介女流,又怎会暗器。”
弃儿笑了,自嘲,“对,臣妾真是笨呀,皇上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怀疑是臣妾找人来杀你吧?”
这话说得很大胆直接,皇如月一愣,继而道,“当然不会,朕知道你在朕面前演戏,不过没关系,朕喜欢这样的游戏,看你玩到什么时候。”
弃儿咧嘴笑,“臣妾哪会演戏,皇上真是太看得起臣妾了,臣妾很怕死的,又怎敢这么大胆?”
皇如月凝视着她的清眸,然后淡淡地说,“是不是也罢,你是朕的女人,别想着能离开朕。”
弃儿避开了他灼人的目光,道,“臣妾当然不会离开,这里可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天下哪有一个地方比皇宫更好?”
“皇后说得真好。”他又是淡淡的,“朕会让冷如烟好好保护皇后,若是你少了一根头发,尽管找他算帐。”
弃儿装作糊涂地问道,“皇上不怕我折磨你的得力大臣?”
“他现在是你的人了。”
“谢皇上。”
“国典的事办得如何?”他懒散地问,坐了下来,似乎那暗器的事不曾发生过,那激情的接吻也不曾发生。
“一切准备妥当,放心吧皇上。”她办事,他还不放心?弃儿恍了一下神,那暗器不是平妃的,到底是谁要害她,或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