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如月这段时间很忙,墨玉说了很多关于他的消息,听说他两天两夜跟大臣们在商量番邦入关的事,宫里的女人都以为他来了宣室殿,于是对弃儿怨气颇大。
这些都不重要,弃儿还听到一个更让她震惊的消息,皇如月竟然被行刺了,行刺的人据说就是一年多前的叛党。
叛党?
是不是师傅她们修生养息,重新回来了?那是她有机会再见到她了?
知道这消息后,弃儿显得心神不宁。
这天嫔妃们来给她请安,其中几个说说笑笑,似乎还提到了钱。
平妃很疼爱自己的儿子,没有来,王美人提议打马吊打发时间,弃儿当然知道马吊就是麻将,只可惜她一向痛恨女人玩麻将时的丑态,于是拒绝了。
后来王美人以无聊睡不着为由,还是哄得弃儿下场。
打了几回弃儿笑看几人,“如果你们这么跟我玩儿可没意思了,倒像是我欺负人一样呢!”她们不敢赢。
“反正不过是打发日子,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多好!”
几位妃嫔交换了一下眼色才恭敬地回了弃儿的话。
又打了几回,弃儿开始输了,现在她头上的首饰、手腕上的镯子、手指上的几个戒指都输得差不多了。
再输下去她就再也没钱可输了,她摊摊手,叹口了,“哎呀,不玩了,家当都输光了。可没什么再能输的了。”
“皇后娘娘真是说笑了,娘娘还怕没了家当?”杜良娣笑着说。
“我现在啊,首饰盒都空了,非说还有什么家当--那就只剩下皇上了!”弃儿状似无奈。
暗暗叹气,我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你们还装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