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儿无所谓地笑了笑,“那我去了。”
他颔首。
当她快要走的时候,他突然喊住她,“你的衣服……”
弃儿这才记起来自己穿得有多狼狈,她嘿嘿地笑了笑,把衣服穿上,然后才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吧?”
他微笑摇头。
弃儿忍不住嘲笑起来,只是出去一趟而已,竟然也来个十八相送,生死相许,皇如月不好意思起来。
等弃儿回来的时候过了一个时辰了,皇如月早已饥肠辘辘,满腹忧伤地睡了过去,小,呃,小黑正在草房外面的草地快活地吃着草。
这大雨过后的草真是香甜,比皇宫那些名贵品种的嫩草还要甜美,若是经常这样就好了,它快活地冲弃儿嘶了一声,若不是这女人,它真的没机会品尝到这人间美味,所以它要对她好一点。
弃儿趁着这个机会,到河边把鸡拔了毛,放了血,然后又生起火烤了起来,幸好杀鸡跟杀人一样,不需要太高的技术含量。
鸡差不多要熟了,弃儿转头看皇如月,怎么睡那么多,是不是伤口感染了?只见皇如月睡得不安稳,连呼吸都很沉重,她不放心地走过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发烧。
昨**的胸口那个窟窿真是深得骇人,她想起医生的话,记得有一次她受了枪伤,发烧感染了伤口,于是医生叮嘱她,只要退了烧,伤势也就不严重了。
那皇如月现在应该是脱离危险期了。
弃儿突然想起,伤口是不应该吃鸡的,可是她竟然因为自己嘴馋偷了一只鸡回来,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