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皇如月觉得一股甘泉正缓缓送进他嘴里,他渴望地喝了起来,喝完了还不甘心,攫住了某个地方,狠狠地吸了起来。
弃儿脸一红,离开了他强吻她的唇,摇头,强人果然是强人,就算是在发烧了还不忘吃女人的豆腐。
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
她皱眉,发烧对他的伤口不好,怎么办呢?
弃儿又把裙裾撕了一块,轻叹,再撕下去,还真没有布可撕了,明明拖地的裙子,现在被她撕得被成一条短裙子,看起来很拉风,若是被他们这些古人看见,恐怕会说她有伤风化。
然后她用水把布块弄湿了,轻轻扭干,继而用湿布块为他轻轻擦试起来,用水解热,对他的发烧有缓解作用。
擦完以后,她又把湿布块放到他的额头上,等布块的温暖变暖了,洗一下,又再放到他额上,如此反反复复。
当她的肚子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那几块地瓜已经变成焦地瓜了。
弃儿连忙把地瓜挖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把地瓜吹了吹,等不及它变凉,就剥皮吃了起来。
焦是焦了点,可是焦了更好吃。
她一边吃,一边哈气,在想这辈子最狼狈的事情就是现在了,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落到如此下场。
微笑,心里却没有一点怨恨,心甘情愿,仿佛他和她之间,就像天地自然变化一样,发生得那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