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十,你怎么还在这里。”洗完了澡就是舒服啊,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回来就看见炎十还站在我的门口,眼睛看着地面,似乎在发呆,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了神。
“你,你洗完了啊。”炎十想起刚才的一幕,眼睛又忍不住看向紫荆的脸,竟有点不好意思。
“洗完了啊。”我绕开他,打算进房间。
“等等。”炎十拉住了我,似乎又觉得不妥,又松开了手。
“干嘛?你喝酒了啊,脸这么红。”炎十这家伙怎么突然怪怪的。
“那个,你是客人,你以后洗澡,告诉我一声,我叫人给你打热水。”炎十见紫荆看着自己,脸立刻转到另一边,刚才那一幕,还没消散,他赶紧说完,就逃走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奇怪的家伙。”看着炎十匆匆离开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
“哇。”我的房间啥时候摆满了鲜花,好漂亮啊,难道是炎十那个家伙,呵呵,还算不错。
房间里都是鲜花的香味,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公子。”百里夜晚掌灯才回到帮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进了炎十的房间。
“打探的如何?”炎十坐在桌前,抿了一口茶,见百里还有些气喘,指了指椅子,示意百里坐下再说。
“公子,这该打听的,不该打听的,我都打听了,没有紫荆这个人。”百里喝了一口茶。
“真是奇怪,难道是隐居的高人。”炎十在脑海中走了一圈,能教出如此高徒的人,怕是屈指可数,容他好好想想,一定会想到是谁。
“公子,不用担心啊,你看那个紫荆,都不会喝酒,多灌他几次,就能套出来了。”百里想说地窖还有几十坛的桃花酿呢。
“恩,对……不对,不行。”炎十想起紫荆是女儿身。
“为什么不行,他之前醉了就说了一些,再醉,我们去问别的。”公子平时挺聪明的,今天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还得让他给他说说。
“这,不是君子所为。”炎十也只能想到这个词了。
“不是啊,公子,这出主意的是我,可同意的是你啊!”百里就不明白了,公子何时像今天这般扭捏。
“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女孩子家不能喝那么多。
“公子。”百里还想说什么,公子已经转身离开,难道他离开这一天,发生了什么事吗?莫名其妙。
“哥哥,哥哥。”梦里怎么哥哥不理自己,越走越远,不管我怎样叫,都没有反应,直到看不见,我才从梦中惊醒。
这个梦……一直跟哥哥之间都有感应,莫非,是哥哥有事。
“笛声。”隐隐约约传来笛声,很忧伤的曲风,披件外衣,顺着笛声走了出去。
这笛声,是在诉说离别之苦吗?
“听我吹奏,是要收钱的。”吹笛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我才发现,他正在看着我。
“你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他。
“我是谁?哈哈,你不认识我,就一定是新来的,我就是这落花涧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二当家,白绝。”他将手中的笛子收在了腰间。
“不认识。”这笛声跟这个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还是离开的好。
“姑娘,何必着急。”白绝不紧不慢的说。
“……”他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但是有一事,想请姑娘帮忙,不知姑娘可否愿意。”白绝递给我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一般装药的瓶子。
“只是一些健脾的药丸罢了。”白绝笑了笑。
“要我做什么?”难道叫我试药?
“给帮里最大的吃,至于方法,你自己想。”帮主啊,有的你受了。
“炎十吗?”夺位?天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二把手想做一把手?
“别想你那些有的没的。”白绝别的本事不行,这读心术,可是无人能及,死丫头,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