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怎么了?”炎十似乎也察觉到白绝的异常,转身问我,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炎十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紫荆的,鼻尖一阵酒香,他实在抵不过桃花酿的香气,打开一坛,舀出一勺,就想往嘴里倒,这架势是要醉生梦死啊。
“等等。”猛地想起,刚才白绝似乎打开的就是这坛酒,我忙阻止了他。
“怎么了?”炎十可不怎么高兴,这酒都到嘴边了,等什么,况且紫荆已经会酿桃花酿了,怎么喝都不用担心以后没得喝。
“没,没什么。”万一不是什么毒药呢,那我不就误会白绝了,况且白绝之前那么在乎炎十的命,怎么都不会下毒什么的吧。
“……”炎十喝了一大口,酒还在嘴里没吞下,就察觉到不对劲,舌尖麻麻的感觉,是白绝的散功丹,炎十看了看面前低着头的紫荆,还有刚才离开的白绝,难道是她?不,不可能,难道是白绝,这更不可能?炎十接受不了自己的猜测,他假装没有察觉,抬手用衣袖擦了一下脸,迅速的将嘴里的酒用衣袖带了出去。
“我好像醉了。”炎十想知道究竟是谁,于是身体软软的坐在了酒坛旁边的台阶上。
“你怎么了?”不会是刚才那些粉末吧,我忙过去扶住了炎十,右手中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你还会看病啊?”炎十摸了一下自己的腋下,按了按自己的穴位,脉动瞬时就比平时微弱很多。
“学过一点点。”这脉搏很微弱,白绝到底给他吃了什么,我该不该告诉炎十,我的内心在挣扎着,眉头情不自禁的皱在一起,这细微的表情被炎十看见,这药是白绝下的,跟紫荆无关,但是她肯定也知道一点。
“你都没有喝,何必假装中毒。”白绝居然没有离开,一直看着地窖里的一切,是我分神了,不然不可能不知道他就在外面,炎十看了一眼走进来的白绝,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一个是他爱上的女人,一个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是谁?”这幕后的人,究竟是谁,可以让他们两个人在自己身边潜伏这么多年,炎十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有微微的颤抖,我忙扶了扶他,他看了我一眼,推开了我的手。
“不用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其实都是为了那个东西,你早点拿出来,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白绝没有看炎十,也没有看我,语气让我有点陌生。
“我不会给你们的。”炎十的心里很难受,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事情怎么就变这样了。
“百里。”炎十朝门口喊了几声,百里揉着眼睛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才知道,他就住在地窖的外面。
“帮主,怎么了?”百里这才看清楚,地窖里人到挺齐全的,还有一坛打开的桃花酿,是邀他一起喝酒吗?
“带他进去。”炎十一跃而起,站在了最高的酒坛上面,双脚稳稳的站在酒坛边缘,他的身体猛的一用力,转了半圈,酒坛跟着一起转了半圈,只听见嘭的一声,墙壁开了一扇门,百里吃惊的看着炎十,这可是地牢,他来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里关过什么人。
“带他进去。”炎十跳了下来,看着百里,又重复了一遍,可百里还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为什么关二当家的。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白绝一脸满不在乎的走进了那扇门,墙壁在他进去后,自己就合上了,炎十见门关上,拿起一坛桃花酿,就直接倒进了嘴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