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有点没听清楚。
“当年,我,白绝,阿弋,我们三人的关系甚好,一直都以为可以彼此这样下去,不料,就在阿弋进帮三年之际,我不小心看见她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我开始以为她是找我,不想,却……”炎十似乎在痛苦的回忆,我静静的听着,没有桃花酿,我给他倒了一杯酿酒的女儿红。
“……”炎十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酒一饮而尽。
“我悄悄跟随她进了我的房间,就发现她正在找东西。我就没忍住喊了她一声,她听到我叫她,站在那一直没有动,然后突然就破窗而出,我就跟着,说真的,要不是那一次,我一直以为阿弋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没有武功。”炎十倒是希望阿弋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后来呢?”后面发生的事才是重点吧,因为白绝都不知道。
“我追了她几公里,她就不再跑了。”过了很多年,那天那时的情景,都恍如昨日。
“对不起。”这是阿弋对炎十说的第一句话。
“阿弋,为什么?”为什么是阿弋,这个他似乎已经喜欢上的女人,不,是已经爱上的女人,炎十很痛苦,其实这些年,为了得到那件东西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明的暗的都有,可怎知这相处几年的人也是……。
“对不起,对不起。”这似乎成了阿弋唯一会说的话,还有眼里的那些泪水,让炎十心里跟火烧似的难受。
“阿弋,我们回去,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炎十什么都不想计较了,他只要眼前这个人跟以前一样就好。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阿弋看似柔弱的身体,在风中显得格外的孱弱,她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心里都是他,这几年的相处,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经历了这一生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可她不能告诉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时间就快到了。
“受死吧。”阿弋突然从衣袖里射出暗器,细如丝线,炎十的心脏猛的收紧,他以为她不会对他动手,却招招想要了他的命,怎么会这样。
“还手啊。”阿弋嘲讽的看着炎十。
“……”很多时候,人都要做出抉择,比如此时,炎十不想伤害阿弋,可阿弋却每一招都想要了他的命,如此狠心的女人,以前种种都是虚构的吗?
“啊。”明明见阿弋直接冲了过来,不想阿弋突然把剑收了回去,还好炎十收得快,没有打在阿弋的身上。
“呵呵”阿弋看了看炎十,他不忍心伤了她,那她怎么会忍心呢,她笑得倾国倾城,然后吞下了一粒药丸。
“阿弋。”炎十发现情况不对,阿弋就这样倒在了炎十的怀里,她笑,笑着看着炎十。
“我不想与你为敌,可我们却注定是敌人。”阿弋吐出鲜红的一口血。
“你是怎么了?”炎十第一次忘记自己的身份,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阿弋举起的双手颤抖着,没有碰到炎十就垂了下去,她累了,该休息了。
“我叫白绝救你,他一定可以救你。”炎十抱起阿弋就往回走。
“我抱她回来之后,白绝说她无药可救,我不想她死,就将她身上的毒过到我身上,可过一半的时候,她用她最后的力气,反噬了我转的毒。”炎十不想再想了,拿起酒坛就猛地喝了几口,这些痛苦的往事,为何迟迟就是无法抹去,他的身心,为何还要反复的受着折磨,他不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这样的炎十,我怎么就突然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