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到底是谁?”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唐装男子,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年轻的时候做了太多轻狂的事,到了中年沉稳了,仿佛过去的岁月都沉淀了下来历经沧桑的人……,
“呵呵呵,问题不要那么多,跟我到了地方我们再慢慢聊。”我半信半疑的安静坐下任他随便开车跑。
到了一个大型酒吧门口,看到一样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过来了,打开车门,很恭敬的弯下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中年男子摆摆手对着我“小子,出来跟我走吧。”
我出了车子,跟随着转了好几个弯,上了二楼,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屋子。“做吧。”他坐下拿起了桌上的佛珠把玩起来,我很急切“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他停顿了一下“呵呵,年轻人心不要这么急,听我慢慢说嘛,我姓吴名修子,吴修子,如你所见,我救了你的命。”说完继续拨弄着手中的一串珠子,“为什么要救我?有什么企图吗。”
他轻轻地把那串佛珠放下“小子,记住了,以后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搞不好会惹祸上身,不瞒你,我要收你为徒,把我毕生所学教给你,理由有两点,其一,你父亲与我曾是同门,其二,你有天赋,我这么说你明白了?。”
他笑着对我说,笑里透漏出一种不自然。“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有朝一日定当报答。”说完我起身准备走,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还是不相信为好。“你要去哪?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毕竟你还没经历过大风大浪。”
“我想我要回去,那里还有为我痛苦的人。”他笑了,笑我的无知“回去?你可知你已经是云岚市的死刑犯了,回去你还想让我再救你一次吗?”
......对啊,我能回去吗,见我犹豫不决,他接着说“放心吧,这是安陵市,你很安全,你什么都不需要去做,只要聆听就好。”“你是怎么救我的,,,仅仅是靠金钱?”
他经我这么一问问住了,“自然是有人为你替死。”“替死?谁?”“你问题有点多了,这些你不用管,只要你活着不就可以了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就是不是吗!我坐了下来。
“关于你的父亲你知知甚少,二十多年前,终南山上有一高人武僧,那时你父亲不过二十岁,我们同在终南山学武修习,我大他十岁,师弟身体虚弱,不适合练习武道,不受师傅重视,师傅看其可怜,收入门下但徒有其名,只是一个干杂活的,后来师弟偷习武艺,被师傅严惩。虽是偷习,但自身的努力突破了极限,身体异常灵活多变,将形意拳只用了三年练到极致,远在我之上,被逐出师门后,他因为你母亲卷入黑道纷争,拼杀几年,血染双手,慢慢的厌烦了提心吊胆,打打杀杀的日子,更名改姓跑到异乡,甘于平淡如水的生活,与你母亲有了你之后,隐于深山,终于有天,藏不住了,保你性命,双双坠亡,他也曾想过教你武艺,所以自己写了形意拳一书,那是他给你的最后的财富,如今我也将近60岁了,老了,想着收个弟子把我毕生所学和心得传给他,以至于拳术真谛不会失传。所以,我瞄向了你,可愿跟随我修行,也算是了却你父母一桩没完成的心事啊。”
我听明白了一切原委,“先生与我有救命之恩,全凭先生安排,我定当全力以赴。”说完我站起身准备拜师礼。“好,现在还不必拜师,你先熟悉一下环境,今天开始,你就时刻跟着我吧,我会尽快把你彻底改变。”我弯下腰点点头。
秋天,一个伤感的季节,一段恋情化作了凄厉的雨,散落了一地叹息,裹着浓浓的夜色,向无边的黑暗里潜行,苏羽成为了雨婷梦里的一个身影。
一个星期了,雨婷没有去过学校,整日在家发呆,魂不守舍的,当她每次想起苏羽,就会哭出来,无论怎样都控制不住,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雨婷睡梦中看向沙发,好像他就在沙发上坐着对着她笑,沙发上,浴室里,床边都能看到他的影子,她想去抱住,可是刚一到跟前就消失不见了,反反复复跑了好几次,
雨婷疯狂的喊着他的名字:“苏羽!苏羽,你出来啊,我看到你了,你还在对不对,你说话啊。”突然地伴着一声枪响“他就是这样死的,他回不来了,哈哈哈。”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雨婷抱着头蹲在地上,泪流了出来:“骗人,他说过会娶我,会成为我的北极星,他不会骗我的,不会骗我的,5~5~5”周围黑暗了,雨婷很恐惧,
“苏羽,你在哪里,这里好黑,我怕,你快来保护我啊”声音沙哑的喊着,在前边出现一个白色光斑照在地上,亮光里显出一个身影对雨婷笑了笑:“雨婷,你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我不等你了,先走了。”说完身影转身就走,
雨婷抬起头擦干了眼泪:“不,你别走,我一个人怕。”婷婷伸出手追逐他,他越走越快,而自己拼命的奔跑却越离越远,慢慢的,唯一的的亮光,他变成一个远方消失了的光点,
“你别走,我求你回来,你回来啊,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又一次的黑暗了世界,雨婷绝望了,心里冰凉,她想起了那个执行枪决的判决书,原来,他早就离开了,泪如同雨下无法制止,蹲在黑暗中哭泣,黑暗中显示着站在郊区空旷的苏羽身边站了一排持枪的行刑者,
biu~biu枪响后苏羽倒在了地上,头上有深深的淌血的小洞,婷婷想转过头不看那一幕,头刚转了过去,后面也出现一个屏幕,播映着一模一样的画面,又换了个方向,还是一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