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洗手间“呕……喔呕~”
可怜的曲奇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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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长歌气冲冲地回到家!在心里把墨子渊祖上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并且决定有时间一定找机会狠狠地羞辱他!
竟然敢鄙视她的胸,啊!!就算有点小,也不能比做男人啊!
只不过墨子尉不会以为她生气了吧!算了,反正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明天再说吧!
一阵悦耳动听的歌声响起,景长歌拿起手机接听。
“喂!景长歌在吗?我是荆市A大医院的护士,曲墨阳先生酒精中毒,现在需要动手术请您过来签字并且续一下费用!”
“酒精中毒?他怎么会酒精中毒呢!”景长歌接电话的手微微用力,眉头紧皱着。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您还是亲自过来吧!”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
半个小时后,景长歌看着病床上面目苍白的曲墨阳,低叹了一声。
许是听到了景长歌低叹的声音,病床的人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景长歌时,瞳孔一缩,干涸的嘴唇动了动!
“曲墨阳,上次见你是在床上,这次见你也在床上!曲墨阳,你说我该怎么夸你呢?”景长歌嘴角嘲讽地笑了笑,眼底流露出对曲墨阳的不屑!
“长歌,你听我解释啊!那天晚上是那个夏安安她给我下了药!所以我才跟她上了床,我是无辜的,为什么你一直不肯相信我原谅我?我爱的人是你啊!”曲墨阳虚弱的说,眼底流露出的急切只增不减。
景长歌眼底流露出对他的厌恶,胃里一阵翻腾。如果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或许还没那么恶心,“曲墨阳,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男人吗?就是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人!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的。你
就这样对她吗?那天我说得很清楚,不仅仅是因为她,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的!”
“长歌!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但是八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我爱了你八年。你却一个机会也不给我!”曲墨阳诉说着,眼眸中闪过一抹痛苦。
“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不爱你,就算再过八年一一样!放手吧!曲墨阳!以你的的身世容貌不愁没人要!总之滚出我的生活!”景长歌扭过头不敢看他的眼。
“景长歌!”曲墨阳不可置信地叫出了她的名字,眼底满是受伤。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八年的挚爱有一朝会让他滚出她的生活,这八年所有坚持的支柱,好像在这一刻瓦解。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说服他自己再坚持。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夏安安打开了VIP大门,瓜子脸很白,顺直的长发,温柔似水就好似为她量身打造,白色连衣裙衬得她越发柔弱。柔柔的声线略过。
“……”景长歌灵动的眼眸扫过夏安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和曲墨阳在一起的就是这个女孩吧!
“你怎么来了!是谁告诉你我在这的?”曲墨阳在看到夏安安的那一刻眼中闪过惊慌失措,抬起眼看向景长歌。
“阳,我……就是来看看你。”夏安安咬紧了下嘴唇,生怕曲墨阳赶她走。
“现在你看到了,是不是该走了!”曲墨阳厌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夏安安离开。
“阳……我……”夏安安焦急看着曲墨阳,想要解释却被打断。
“来都来了,不坐一会吗?既然已经有人陪你了,那我也该走了!毕竟现在很晚了。”景长歌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长歌……”背后传来曲墨阳的呼喊。
病房中
“阳,你怎么会酒精中毒呢?”夏安安有些胆怯,害怕自己会说错话惹他不开心。
“明知故问,原因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曲墨阳讽刺地笑了笑,看向黑漆漆的窗外。
“阳!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呢!你知不知道酒精中毒可能会死的!你!”夏安安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她真的不敢想象失去他她会怎么样?
“那又怎样?死了不就更好!死了就不用任人摆布了不是吗?”曲墨阳大吼。
夏安安听到“任人摆布”浑身一震,然后颓废地跌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看向窗外,不再说一句话,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等待黎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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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长歌回到家后,躺在床上,却怎样也睡不着,曲墨阳说的一切在她脑子回放,忘也忘不掉。她欠他的要怎么还?她尝试过去爱他,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她不想伤害他。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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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景长歌揉着眼睛走进了教室,昨晚睡不着看了一晚上的电影。现在困死了,她现在只想趴桌子上睡会儿。
“诶!景长歌!快醒醒!”陈语坐在景长歌座位的前面,转过身动了动趴在桌子上景长歌。
“嗯?干嘛?”景长歌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陈语在那眨眼睛,景长歌眉结一皱,随着陈语的目光看过去。
“哎呀妈呀,搁哪冒出来的!”景长歌瞪大了双眼,由于受到了薛颜的影响,现在一紧张就飙东北话。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景长歌!你睡得还可以不!”白发苍苍的年教授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盯着景长歌,一口的东北口音,关键是手里还拿着教鞭在那晃!
“还行,就是没有床上舒服!”景长歌愣愣地说道,明显的还没反应过来。
“哈戳戳勒!你这哈还想舒服勒!”年教授气得拿起教鞭就往景长歌身上招呼。
景长歌跳起来躲。
“哈哈哈!……”教室里的人一个一个忍俊不禁,肩膀一耸一耸的。
“你给我到外头门口站到起!”年教授见打不着景长歌,涨红了一张老脸。
景长歌反应过来后,抽了抽嘴角,她不就睡了会吗?至于吗?算了!这个年教授是薛颜她爷爷,她还是认认真真地去罚站吧!
“瓜兮兮勒!依得我当年勒脾气,不把你打成个龟儿子!”年教授看着景长歌远去的背影,说着还比试了一下动作,整个人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噗~哈哈哈!……”教室里的人个个憋着,实在忍不住了。
“笑哪样笑,有哪样好笑勒,徐大志,刚才我说你给老子重新说一遍,全班同学把21页抄完起交上来。”
徐大志“……”
全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