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非烟也拿着蜜饯从外面回来了,洛清歌见非烟拿着蜜饯回来了,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问题了。
“娘娘,吃点蜜饯吧,你刚刚不是一直吵着药难喝吗,”非烟端着蜜饯走到洛清歌的床边。
“还是非烟会心疼人,”说着准备用手去拿,刚伸手,手腕上的伤口便开始隐隐作痛。
非烟见此只得无奈的盯着自家娘娘:“还是非烟喂你吧。”
洛清歌听了这话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在想一个问题,非烟要喂—她—吃—蜜饯,这画风略微有些怪异。
想着想着又想起那个还驻守在边关的墨夙了,以前她着了风寒喝药苦的时候,都是他喂她吃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边关怎么样了,真是造化弄人。
想到着也就没心情再吃了。
“非烟,我不吃了,你把它放在桌上吧。”
“娘娘,你怎么,”话未说完,非烟看着自家娘娘性质缺缺的样子也就没有在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洛清歌肯定是想墨王爷了。
“诶,对了,非烟,我醒之后怎么没见到后宫的那些女人,平时不是一个个来的挺勤的吗?”
“噢,暮月只从你被人劫走后,就一直没再看见她了,至于后宫其他娘娘是因为,皇上让我们对外声称你偶感风寒,不宜接受她们的请安。”
“这样啊”
“不过娘娘,前两天太后倒是差李嬷嬷来问过你的情况”,突然非烟开口道。
“那你怎么说的”
“因为是李嬷嬷,我害怕她看见你的这些伤口,所以就说你前夜晚上突然发高烧一直没醒,不过李嬷嬷听了这话倒没多想,只是让我好生照顾你,便走了。”
“非烟,看不出你还挺有说谎天赋的嘛,”本来这只是洛清歌的一句无心之话,哪知非烟听到这话,立马跪在地上:“娘娘,非烟说谎只是迫于形势,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
听到这话,洛清歌笑了:“你呀,快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骗我了,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就跟亲姐妹一样。”
洛清歌这句话说完,非烟白松了一口气,她真害怕她家娘娘误会她。
不过刚才非烟的反应倒是将洛清歌吓到才是真的。不过随即想通,也就没在说什么。
听以前在府上伺候她的老嬷嬷说,那时她还是婴儿在襁褓中的时候,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夜,有人敲将军府的大门,后来王管家开了门却发现没人,倒是有一阵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才发现门口放着个婴儿,他见那孩子可怜便收养了她,后来王管家看她没有丫鬟照顾,便让非烟去照顾她,成了她的丫鬟,却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而非烟直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她并不是王管家的亲生女儿,但好在是大家见她可怜,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她的身世。
想到这儿,她不禁又为非烟感到些许难过,即使她的母亲偏爱大姐,却也没有像非烟的亲生父母那般残忍的将她丢弃。
想到这儿,洛清歌盯着非烟认真的说:“非烟,你记住,你与我不止是主仆,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别不动不动就下跪。”
说到这儿,洛清歌略微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非烟,你知道的,在这世上我洛清歌相信的人只有你”。
而洛清歌的这句:在这世上我洛清歌所相信的人只有你,这句话落在非烟心里泛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