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哼,那些道貌岸然的僧人我见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些僧人是一样的,再说了,这里就你一人,不是你,还能有谁?”
道貌岸然?这句话还真是将净空给刺激到了,好歹他也是出自名寺,如今却被人这般侮辱,越想越是气,索性将手里的馒头往桌上一丢,拍拍屁股走人。
“不准走。”
“我说你这人有完没完,你......”
话未说完,转头便看见洛清歌双眼猩红的站在的面前,后面本要说的话也直接咽了下去。
“清歌。”这边君墨锦见洛清歌突然起身,以为她恢复如常了,还没来得松下一口气,却见她拦住那和尚的去路,完全的忽略了他。
净空看着眼前冷冽的女子,咽了咽口水:“你是她?还是.....”
“你只要给他带一句话就行了。”
“什么话?”
“你告诉他,若他在不停手,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眸逐渐退去猩红,只剩下空洞,身子也软了下来,还好净空动作比较快,立即将洛清歌扶住。
“你让开。”君墨锦虽然满眼疑问,瞧见洛清歌倒下,也没时间再去多想,立刻从净空手里将洛清歌扶到自己怀里。
君墨锦如此,净空也无意,只是低声无奈笑笑,就准备离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净空没有回头,走时他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既然知道,何必再问我。”这句话后,他便快步离开客栈,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收回视线,沉思片刻看着怀里的人:清歌,你终究是逃不过。
当洛清歌恢复神志时,她已经在回京都的马车上,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梦到那个在忘川谷一面之缘说有趣的和尚。
手掌的冰凉才让发觉那块白玉还在她的掌心里静静的躺着,为了避免之前的不适再重来,她从身旁的行装里拿出一个小布袋将它小心翼翼的装好,再别在腰间。
放好后撩开马车帘子,君墨锦正赶着马匹,本来她想告诉他,她已经醒了,但又害怕若是再停下来耽搁,误了回京都的时辰,也就没有打扰,而是放下帘子,又坐了回去。
皖院。
在后院的二层,黑衣女子皖娘正和一个男子争辩着,“不行,不能这么做。”
那个男子见她坚持,眸子有些怒意:“怎么,难道你打算在这里待上一辈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若不这样做,那些人若是察觉,你以为你还能继续好好的活着吗?”男子的语气稍微软了一些。
男子的话最终还是触动了她,为了得到自己所要的东西,她还是妥协了。
“我知道了。”
“听我的话就对了,重要的是别忘了你的目的。”说完便离开留下她一人在房间里。
她想要的,她能得到吗?她想起了今日的洛清歌,劫缘祸福都在自身的选择,若是错那便是粉身碎骨,可她还是想要一试,她怕自己以后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