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洛轻婉一袭粉妆,倒是与往日看着有些许不同,不过洛清歌此时哪还有其他什么心思。
“不了,我想父亲与母亲见到你便已很开心了吧。”
“你可还在怪我?”洛轻婉带着些许试探。
“今日已是果,难道我还要追期因?我累了。”
说着示意桑琴上马车回宫,不再多做停留。
说她逃避怎么都好,凡事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她也不例外。
墨夙大婚之后,迎来的便是太后生辰,如今天气尚有大雪,场地便改在室内。
这日洛清歌正在忙于太后生辰,柳悦柔带着婢女,表情严肃的过来了。
洛清歌见此,秉退下人,留柳悦柔在室内。
“清歌,这苍国的天怕是要变了。”柳悦柔带着寒气还未来得及将沾有雪沫子的披风褪去,灌了一口热茶开口道。
“变天?怎么个变法?”洛清歌不觉有些好笑。
“清歌日日在宫中静思,当然不知宫外朝廷发生何事,这几日家父进宫频繁,就连墨王也是如此,来去皆是形色匆匆,你说要是没事怎会如此?”
“朝堂之事,你我不过是后宫嫔妃,无权过问,这话可不能乱讲,再过几日便是太后生辰,今日你来的也巧,不如与我一起探讨探讨。”
看着洛清歌的不以为然,柳悦柔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
“你呀,就适合闲云野鹤的生活,宫廷朝堂之事都是瞬息万变,这几日离三王府的人远点,若是你姐姐来找你,找个借口打发了去。”
“三王府有异动?”洛清歌很快就抓住柳悦柔话中关键。
“何止三王府,就连将…”后面的话未说完,柳悦柔变发觉说漏了什么,立即打住。
“就连什么?”
“额,我是说就连朝廷很多官员都有异动!”柳悦柔说道。
“是吗?”
“是的,是的。”
洛清歌回想柳悦柔的话,她说将…,难道是指将军府?
那不正是自己的家嘛?但是又看柳悦柔面色无常,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对了,你不是说讨论太后的生辰吗?如今这大雪纷飞,太后又染风寒,清歌可有什么主意?”
“按照往常都是在殿外进行,这次我将寿宴改在殿内,太后感染风寒,一切化简,以免加重太风寒。”
“恩,虽然清歌不善心机,不过心意却甚为通透,太后若知你如此安排,定会高兴的。”
“这不过人之常情罢了!我看你是在宫中待久了,迷了心智吧!”洛清歌没好气说道。
“说真的你自己这几日小心行事,听我的总是没错的。”
“知道了!”
洛清歌一副受不了柳悦柔啰嗦的样子,虽然嘴上敷衍,但是她心里也知道,若是朝廷没发生什么事,柳悦柔也是不会如此乱说的,她信她。
“清歌,你说这雪下得如此大,会将一切都覆盖吗?”
“雪覆终有化开时,一切自会显露。”
“是啊,雪覆终有化开时。”
正如柳悦柔而言这苍国的天要变了,就算白雪皑皑也依旧会有散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