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琴看着洛清歌面色突变问道:“娘娘,怎么了?”
洛清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刚刚身后有人,可是转过头却是空无一人。
“桑琴…”
“皇嫂原来在这里,害得皇兄一阵好找。”后院门口玄王一身黑色袍子,负手走了进来。
洛清歌看见此人脸色并没有转好,反而更是有些不悦,上次他推她的事儿,她可没忘,不过即便如此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玄王,还未来得及向你道贺。”
“那臣弟在这儿谢过皇嫂了,皇兄还等着皇嫂呢。”君玄箜一番说的毕恭毕敬,和当初那个显露于面的性子好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行一步了。”
待她们走后,君玄箜脸色顿变,变得十分难看。
这时从另一角走出来一个戴着黑色蒙纱的女子。
君玄箜看着她恶狠狠的说道:“哼,你知不知道,方才若不是我路过院门口,你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身份的。”
女子低下头道:“不会的…”如今她已经不在是她,她还能认出她吗?
“不管怎么样,小心总归是好的,不过,你如今这副模样…”
女子听闻,纤纤细手抚过脸面那一条条宛如崎岖沟壑的伤疤,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君玄箜见女子低头,或许是心有恻隐,也不再继续提起:“算了,这事算是过去了。”
“昨日让你去办的事可办妥了?”
“使者让我将这封信交于你。”女子边说着话,边交信掏出,交到他手里。
君玄箜见此信后,面色变好了几分。
女子准备离开:“若无他事,我就先走了。”
“墨王回来了,以后行事更要小心一些。”
女子在听到墨王两字时,虽然明显稍有停顿,不过最终也只是点点头,无声离开。
女子一走,君玄箜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无人才将里面的信打开,信上只写了几个字:内起外围,里应外合,措手不及。
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君玄箜面上的笑意昭示着他已经看懂意思,甚至还有几分疯狂的眼色。
接着他将信撕碎后,走近菩提树干面前,拨开繁茂的枝叶,轻车熟路的丢进一个细小的洞空里,等一切做完后,才放心离开。
只是君玄箜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他走后没多久,那块空地上多了两个,云晔和白衣。
“公子,想不到君玄箜看似闲散,实则心机深沉,若不是刚刚所见,也定被他骗了去。”
“不过公子,白衣觉得君玄箜如此聪明之人为何他只是将纸条撕碎,而不是彻底毁掉,若是有有朝一日…”
云晔看着白衣,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丝轻笑:“呵,他是因为自信,自信到认为自己只会是胜利的一方,所以他自然不会那般小心翼翼,不过像他那样对自己过于自信的人,一般结果都不会太好。”
话语虽然从云晔口中说出来云淡风轻,不过白衣在听了这番话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自家的公子他再明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