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书锦本就是从小文武齐学的人,并且将他那师父的一生武艺学的炉火纯青,所以带着江南躲开这些人的攻击并算不得什么。
即使是带着江南将他们的性命收掉也算的是轻而易举的!
当流书锦拿着一把黑衣人的剑从他们的胳膊上划过的时候,他面上的表情很是轻松。
“你们是谁派来的?”流书锦问道。
那黑衣人死死地咬着牙,不开口。
不,他不能说!
见到那黑衣人不说,流书锦倒也未有多纠结,直接一剑划破了他的喉咙,便往第二人走去。
那人见到流书锦上前,想要挣扎着逃跑,可是一个受伤的人怎么能在一个完好的人眼皮子底下逃过?
流书锦拿着剑指着他:“你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做什么?”
流书锦的话依旧淡淡的。
江南看着流书锦。
他下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即使是杀人也只是一眨眼的事。
呵,他们流云庄的人果然个个都不是善茬呢!
江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这一幕让她想起很早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虽是未亲眼见过当时的情景,但是、流书锦此刻不正是在给她上演着吗?
流书锦看了怀中的女子一眼,一声轻轻地叹息,却是在心中生出,而未流露出嘴角。
他伸了左手覆在了她捂着眼睛的手上。
第二个黑衣人依旧是咬着牙,没有开口。流书锦再次一剑2划过他的喉咙。
第三个人,在流书锦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双腿在明显的颤抖着,眼里的恐惧也很清晰的流露出来。
流书锦抬起正滴着血的剑指着他:“你们是谁派来的,想要做什么?”
第三个人只是目光恐惧的看着流书锦。
或许他们是不怕死的,只是害怕那种知道死、却不知道死会何时来临的压迫感。
所以,很多时候总有人想要激怒对方说“某某,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吧!”。
那个依旧在颤抖着,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却是先开了口:“流二少爷…….”
这个男子刚一开口,忽然从暗处飞出了几把飞刀将他的喉咙划破。
流书锦立马警惕的往那飞刀飞来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而此时他感到自己的背后一阵杀气迅速的靠拢,他立马带着江南脚尖轻点,离开了原地,落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而那支快速飞来的飞刀丝毫不差的插在了之前他面前的那个黑衣人的胸腔之上。
“杀人灭口?”流书锦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便什么也不再说的轻轻吻上了江南的侧脸。
“害怕么?”流书锦轻轻地问道。
看到她刚才那捂住眼的情况来看,她还是很害怕的,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江南闻言,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流书锦摇摇头:“只是有些不适应。”
江南的回答让流书锦轻轻一笑,他亲昵的抚了抚她的脸:“以后不会再让你见着这样的场面了。刚才我是不是太残忍,有没有吓到你?”
江南再次摇摇头,靠在了流书锦的胸膛上:“他们要杀我们,我们当然也得想着杀他们才算公平。并且如果书锦刚才不那样做,又怎么能换得他们开口叫一声‘流二少爷’呢?”
流书锦闻言有些自豪的笑了笑,将江南更紧的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江南,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江南轻笑着没有说话。
她为什么看不清楚?
呵呵,她是江南啊……必须看透许多事情的江南啊!
流书锦说完,目光已是再次转向了那些黑衣人的地方。那些黑衣人已是倒了一片。
流书锦往四周看了看,并未有什么不一样的风吹草动。
他这才带着江南下了树。
落下地,流书锦便带着江南往那些尸体走去:“如果害怕,就紧紧的跟在身后。”
流书锦的话轻轻地,却又是深深的映入了江南的心里。
“我不怕。”江南一时间有些倔强。
流书锦看了江南一眼,将她的表情全部收进了眼底。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或许是从未见过这样场景的她、被这一地鲜血吓到。
流书锦紧了紧拉住她的手:“如果不喜欢,便不需要看。”
江南坚定的摇了摇头:“以后跟着书锦应该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情况吧。”
江南的话并不是问句,而是一句非常肯定的回答。
流书锦低叹了一声,他走近了一具尸体蹲下身去。
江南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看着。
流书锦伸手扯开了面前黑衣人的面巾,一张陌生的脸显现了出来。
这个人他不认识,看模样似乎并不是江南人士。
他伸手将他胸口上的飞刀拔了出来,用地上尸体的黑面巾擦去了那飞刀上的血。
流书锦反复的将那飞刀看了几次,最后是脸色稍稍一变,却没有说什么。
流书锦起了身,转身对着江南却是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些人肯定是认识我的。不然也不能叫流二少爷叫的这么顺口。”
江南担忧的问道:“他们的目标是你吗?”
流书锦点点头:“似乎是。不然的话,最开始也不会对我下手狠些了。”
“那你….”未等江南将担心的话说完,流书锦便别有深意的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这么担心为夫?”
江南微恼,她拍打了流书锦的胸口一下,将脸转向了别处。
她不担心流书锦,也不好奇他们是谁派来的。
流书锦轻笑着开了口:“你觉得他们是我的对手吗?”
江南微微挑眉。诚然,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她就更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书锦,他们为什么会想要杀你?”江南忽然皱着眉问道。
“或许是嫉妒我能娶你这样的女子呢?”流书锦很不正经的说道。
这次江南没有恼,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往宅子走去。
流书锦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便快速的跟上了江南的脚步。
宅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一个人来迎接,只有之前被火烧过还未修葺好的焦木在冷眼看着他们。
“江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