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蔚渐尹说,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五十大寿,虽然皇上只是年过半百,但是身体却早已衰弱,年轻时征战留下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却留下了后遗症,每天夜里常疼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太医说下一年的冬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度过。
这次皇上的五十大寿,满朝文武宾客都会出席,蔚渐尹打算带黎挽之一道。
这一天皇上的五十大寿,举办的很是奢华,宫里宫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实却更是蔚渐尹为了稳固地位,太子如此孝顺,又是治国之才···百姓自当爱戴,通过这次盛会,扩充势力对蔚渐尹无疑是有利的。
“挽之?”蔚渐尹牵着黎挽之的手,表现出一副十分恩爱的样子,皇上共有七个子嗣,蔚渐尹身为太子,众目睽睽之下似乎连家庭的和睦都至关重要。
“殿下,父皇的五十大寿你辛苦了。”蔚渐尹心里的想法,黎挽之清楚得很,他尽然想演,那她就陪他演下去,这句话无疑是他最想听的一句话,也是最想说给别人听的话。
“挽之说的哪里,身为父皇的子嗣,自当事事为父皇着想。”虽嘴上这么说,但是蔚渐尹心里是欣喜的,心想着黎挽之甚是聪慧,提大了嗓门道着。
他这话是说给在场宾客听的,黎挽之心里自当是知道,不过黎挽之知道这句话更是说给其他皇子听的,说给皇上听的。
“殿下辛苦了。”黎挽之随口应和着,但是魂早就飘到另一边去了,她看见阮芜殇正在和一个女子打闹,立刻想到,这女子便是阮芜殇最近新纳的妃子了,她早就听到风声,没想到这女子比他们传闻的更倾国倾城,五官标致,身材仟细···
“挽之你想什么呢?”见黎挽之出神,蔚渐尹表面上口气宠溺,但其实是提醒她,她现在是他的妃子。
“挽之在想这世间那么多纷纷扰扰,有多少人能不忘初心?”黎挽之毫不演示,也不想掩饰,什么事情都行,唯独这件事不行,她喜欢阮芜殇,永远都是,在一瞬间,众宾客的目光,被黎挽之吸引。
“···爱妃身体欠佳,这盛会时间还未过半,来人!送太子妃回宫!”本来蔚渐尹态度刚刚有所缓和,但是听黎挽之如此回答,毫不顾忌他的颜面,瞬间火冒三丈。
“挽之告辞。”黎挽之没有多反抗,也不想反抗,她并不喜欢这种假惺惺的气氛,谁都知道,参加这次盛会的人大多都心怀鬼胎。
刚刚走出大殿,黎挽之的眼泪就忍不住涌出,她并不是伤心蔚渐尹对她的态度,也不是伤心自己的境地,只是伤心阮芜殇对任何人都有的利用,包括自己也是他棋子中的一颗···
“太子妃不和大家一起参加盛会,庆祝皇上五十大寿,为何在这?”说话的人黎挽之认识,他便是西凉太子欧阳修。
“挽之谢西凉太子关心,挽之近日身体欠佳,所以···”黎挽之赶紧擦干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
“太子妃不必如此客气,世人都知道这男女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完的感伤,太子妃不必放在心上。”这西凉太子他装糊涂,他的谈话中他似乎有安慰挽之的意思,刚才黎挽之和蔚渐尹的谈话,他必定听的一清二楚。
“挽之明白。”黎挽之不想多言,他们也没聊一会,挽之便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