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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2)

一只小鸟雀从那汉子背后向我飞来,停落在我肩头。这鸟儿似曾相识,样貌极像前几****救下的那只,只是这一只周身赤色,体态姿势也是精神气十足。

“什么东西!这厮耍的什么下作手段!烫死我了,烫死了!”这汉子这时已三两下扒下褐袍,几脚踩灭了火,“小妹,你哥哥被恶人戏弄,你竟只顾在一旁哂笑!”

“除了哥哥,此处哪来的什么恶人。”“这世上你就惦记着庄昭那小子,连哥哥也不管不顾。”这怒汉骂完妹妹,又冲上来指着我嚷道:“你这厮竟行旁门左道私下暗算,看俺不……”话音未落,那小鸟雀飞上前去又是猛喷了一阵火,吓得那怒汉连连却了数步。

“吓,你这小身板,火气倒不小!”汉子收了怒色,如孩童找着件有趣的玩意儿一样咯咯憨笑了几声。那头,青袍男子收了法起身过来拉回褐袍汉子,朝那小鸟雀道:“朱雀朱雀,我这傻兄弟性子毛躁,心地倒是诚然向善的;今日不成想鲁莽冲撞了二位,也算是形势所迫,实非出其本意,还望二位多多包容。”又回头对那汉子说:“鲁杨兄弟,来,快向二位赔罪。”这鸟儿竟是朱雀!我侧目瞧了瞧这毫不起眼的小东西,大为惊异。

那褐袍汉子极为不解:“俺向这小麻雀赔个鸟罪啊?!俺堂堂东夷青木林中……”青袍男子忙止住他,道:“朱雀非寻常俗物,与它赔礼并不驳损鲁兄颜面;且都说你鲁大汉子脾气火爆,今日你也见识到了,这朱雀可比兄弟火爆百倍。”那女子也上前来推搡着汉子道:“哥哥,本就是你错了,去嘛!”这汉子生生咽了口气,两手松松垮垮地拱着,头一偏,道:“对不住了。”我正欲接话,那朱雀却赶在我之前,箭似地冲上去,朝那汉子周身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地啄起来;那汉子又是一阵惊恼,抬起手正欲驱赶,青袍男子道:“鲁兄弟莫动,朱雀这是受着你赔礼了,切勿再惹恼它。”又走上前朝我拘礼,道:“今日实在让兄台无端受惊了;想来兄台此时必定满腹疑惑,还请兄台先回去容我们稍作休整,等月到当空再来此处,我必当为兄台答疑解惑。”我递上押鱼草,道:“正合我意。这草药能兼治兄台内伤外伤,于内伤可直接服食,于外伤则嚼烂了敷在患处即可。”“押鱼草!兄台从何处得来?”“你也认得这药草?盘山终年积寒难养草木,盘湖底却生着许多植株;湖中游鱼多以此为食。”这男子忙招来那女子,那女子见了竟也是惊喜万分,我纳闷不解:他们施法尽可治愈七八分伤,用不着再借外物来疗,这药草不过能辅起几分固体回原之效,何故欢喜至此?青袍男子回头道:“多谢兄台了,还请兄台到时一定前来。”我应允着,行了礼退出洞去,朱雀也捉弄完那莽汉,伶伶俐俐地随我一起出来。

一路上,我数次回头欲探问朱雀,转念一想,这祥禽只与它主人心意相通,我虽为五行者,可全然听不懂它的叽喳啼鸣。也罢,且先耐住性子,一切待月到当空时分便见分晓。

我于月升时分照常行了月理,随后马上去了禹贡洞,里头一片漆黑。朱雀飞进去,朝半空喷了口火意欲照明,谁知听得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女子的笑声和怒汉的咒骂:“你这小麻雀,先前俺已毕恭毕敬赔了罪,你竟还这样不依不饶地捉弄我!”朱雀定是无意间烧了鲁杨兄弟,好一对冤家!我笑着辩解:“朱雀是为着照明呢,不想冒犯了兄弟。天色已晚,为何不点上火烛?我记得洞内原存着些明烛的。”“刚找着,倒是想点上,无火。”随之又是一阵喷火声响,一支明烛点亮,洞内顿时亮堂起来,鲁杨拿起另外几只一一续上,安插在洞内岩壁上,笑道:“嘿,这小麻雀于居家出行倒是还是有些实在用处的。”

几个人便席地坐下,朱雀却飞到明烛火焰上颠倒翻滚,竟如我在盘湖内活动一般自如,毛发也无一点灼伤。众人见状莫不纳罕。那汉子冲着那边叫嚷:“啊呀,小麻雀,你休要玩火自焚,伤了自个儿。”他现竟关切起冤家来了,真真是“不争不打不相识,不吵不闹难交心”。那青袍男子笑道:“我只闻朱雀玩水自伤,却不曾听过它玩火自焚的。鲁兄弟放心,朱雀这算是戏火自乐;今日它朝你喷了这许多的火,也得要进补些火热蓄蓄能了。噢,兄台可知朱雀主人现身在何处?”一旁那女子问:“这朱雀难道不是这位兄台的祥禽?”“自然不是。朱雀乃是火行者的祥禽,最是惧水,唯恐避之不及;昼里兄台为我们从湖底采来押鱼草,可见是能在水里自如行动的。且今日午后兄台与朱雀同处一处时又不曾见兄台对其只言片语的吩咐交待。”我不由暗生敬佩:好细腻的心思。他接着道:“先前说的,我三人从东夷来确是实话,只是并非为游山玩水来的,而是为避凶逃命而来。这二位是鲁杨鲁桐兄妹,乃是东夷青木林的蛟龙,本是安分修行的,因受我牵连才辗转流离至此。”那鲁桐姑娘忙道:“哪里论得上牵连?是我二人情愿跟随庄昭哥哥来的。”鲁杨一听便骂道:“呸!姑娘家的,休要不顾脸皮,跟不跟随不随的时时挂在嘴边作甚?俺鲁家的女儿就这般轻贱没人要吗,要巴巴地贴人冷脸讨人嫌?”说得那姑娘一阵羞恼。那汉子又道:“这位兄台莫见笑,俺这妹妹本是极稳妥的人,对俺这哥哥也是十分爱护,后来不知是被什么劳什子蛊惑了心窍,竟处处要护着那厮。护便护吧,俺这做哥哥的心里虽说不舍却也不拦着,女儿家末了总归是要寻个归宿落脚的;但好歹也要寻个没旁的心思、没旁的念想的,偏偏人家心中……”他说得这样急切无所遮掩,鲁桐姑娘忙拦下,道:“哥哥净说混账话,妹妹现是护哥哥护得少了还是怎的?”这汉子果真率直少致,白日里还要打要杀的,这会子我这相识不过几个时辰的外人倒像是由着他密诉衷肠大倾烦恼的知己了。一旁庄昭道:“鲁杨兄弟误会了。鲁姑娘素来端庄持重,对穆某实在是似对兄长般地护;穆某也一心把鲁姑娘当亲妹妹般待,并不敢僭越分毫徒惹男女之情。”那鲁姑娘大约素来是个羞口羞脚的深闺性子,听话间早绯红了脸,一直垂着头,两手不住地揉搓着衣裳,满身不自在,闻此,说了句“你们议论要事,我女儿家的也不懂”便怏怏奔了出去,任凭鲁杨怎么追挽也不回头。我知他二人左右为难,便说让我追去瞧瞧,别出了什么差错。鲁杨大叹一口气,道:“随她去,这事不了,早晚要哭一场痛一回。”我便朝朱雀喊了一声,那祥禽竟也心领神会,迅速跟了出去。

三个人沉默下来,寂静异常。他二人一个无可奈何,一个心事重重,我心中四下寻了个话头:“方才庄昭兄言及避凶逃命……”

庄昭回神,道:“正是。穆某身上的伤是昨夜厮杀留下的。今日突访此处,实则是我三人连夜奔逃疲劳之至才迫降此山。这其中因由错综,日后再细细说与兄台。穆某有一问,不知兄台尊师现身在何处?”我道:“昼时我言家师出行了,实则是闭气已久,现身在湖底。”“可知尊师名号?”“不知,我二人长久独居盘山,只需以师徒互称即可,用不着别的名号。家师也从未提及。”“想来兄台也不知自己姓甚名何。”“正是。兄台如何猜得?又为何要打听家师姓名?”

庄昭肃穆正色,道:“实不相瞒,家父是五行尊辅穆培霖,当年被遣至东夷青木林中专助木行者修行。五年前家父亡故,临终时嘱咐庄昭承袭尊辅名位继续佐助木行者习理。”

眼前这人竟是尊辅后人!我大感离奇,道:“木行者?现也在此处?”五行尊辅与五行者时时如影相随,无事不得分离。我侧目看着鲁杨:“难道是……?”这汉子看起来着实不像。

鲁杨被瞧得不自在起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粗声道:“你瞧俺作甚?”庄昭大笑:“他们兄妹二人乃是东夷林中蛟,与青龙倒是亲戚,但并非木行者。”那汉子不耐烦道:“你们谈的也不关俺甚鸟事,俺倒不如去外头透透气,也省得在这儿碍你们要务。”说着便起身出去。我私想,这粗汉乍看上去野蛮莽撞,不惧争天斗地、搏鬼杀神,心里倒十二分地记挂着妹妹,一刻不见便四下担忧,此时定是找个由头溜出寻妹妹去了。正想着,只听得鲁杨在洞外突地叫嚷起来:“小麻雀,你怎么了?啊呀,庄昭快来!”

我与庄昭连忙赶出去,只见鲁杨手上正捧着朱雀,那小鸟雀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身子又回复到暗灰色,比我初见它那日伤得还要重。突又闻天上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哥哥,庄昭,快走!”竟是鲁桐,正被一条青龙用前爪死死抓着,一旁跟着一只璃首龟趺,周围黑压压的满是水族,盘山此刻已被重重围住了。

“是妹妹!”鲁杨见状哪里还按捺得住,正欲冲上前去救下鲁桐,被庄昭死死抱住。“你哪里是他的对手!先进洞去把火烛聚在一起给朱雀烤火,这鸟儿体色渐暗,温热散失,耽搁不起。这里我先应付着。”见鲁杨未动,庄昭便使出全身气力将他往洞内一推。

“就你们几个?徐氏妖女何在?”那青龙音如洪钟,震耳欲聋。

“先放开她!”庄昭朝天上喊道。

那青龙爪力增了一成,鲁桐霎时噤了声,晕了过去。

“杀了她,就永远别想见到徐思葭!放了她,我即刻告诉你。”

青龙利爪往前一伸,一松,鲁桐身子整个落了下来,在半空褪回原形坠入盘湖中。正巧鲁杨安置好朱雀赶出来,他见状大吼一声“妹妹”便忙化作蛟龙随鲁桐潜入盘湖。

这青龙实在凶恶,想必正是他三人逃避的追凶;今夜对峙多了个伤兵,再要全身脱逃恐非易事。我在庄昭耳边轻语:“再与它周旋一时半刻,我有法子。”便一头潜入盘湖。

“啧啧啧,也是个临阵脱逃的软骨头。瞧你边上这一个个,伤的伤,逃的逃……说吧!”

“我说了,你可要放过我们。”

我潜至湖底,一条黄褐色的蛟龙正在撕扯押鱼草。是鲁杨,他知道这草的效用,我也无须赘言了。来到石英棺前,我拔出棺首那只金刚环,往棺上使劲砸去,霎时间,一围波圈迅速扩散开去,好了,盘山此刻已经被金刚罩牢牢罩住。我于是按原路返回,那黄褐色的蛟龙正把嚼烂的押鱼草均匀地和着龙沫;一早见过的那尾龙鱼竟也在蛟龙旁,它正把掺着草药的龙沫细细地往那条昏死过去的蛟龙身上铺涂。此景好不稀奇,因水族心意相通而扶持协助吗?那为何不见湖中其它游鱼前来相助?莫非,莫非他们早前便彼此熟识,甚而,是一起来的盘湖?

我上岸后,青龙与水族已统统散去了。庄昭忙过来行礼:“常兄弟,庄昭多谢你救命之恩。”“常兄弟?”我大为不解,“我几时说过我姓常了?”“家父生前曾提过五行者与五行尊辅名号,我方才记起:火行者唤作费歆然,金行者唤作常祁镇,木行者则是徐思葭。”“我是金行者?”“正是,常兄弟不惧水,非火;水行者则据传乃是女儿身;常兄弟又定不是土行者。”“为何定然不是?”“我……穆某,穆某觉察出,常兄弟身上并没有土质,何况盘山岩土终年冻寒,五行尊辅怎会选在此处教引土行者。”“有理有理,那现在我忽地有名有姓了。”“不只常兄弟有名有姓了,连尊师的名号也有了。金行者尊辅乃是靳培辛。”

堪堪又是七日的光阴。期间鲁杨鲁桐兄妹都在湖底疗伤,岸上庄昭则在二酉洞开始仔细教我金行者专法要义。时间实在仓促,三日后盘山上的金刚罩失效,青龙临走前在山下布置了眼线,三日一过,青龙一准兴师来犯。恰恰五日后才是月圆日,也指不上师父出棺相助。石英棺上另一个金刚环算是所剩唯一保命用的,断不能轻易使用。庄昭从石经中找出金刚罩修习法理,一字一句讲给我听。我虽已将五行通法烂熟于心,但祥物玄武尚未找到,我无法与之合体深修金行者专法,终究事倍功半;纵然不负苦心学成了十分,也只罩得我独身一人。庄昭道:“常兄弟一心学便是了,到时我三人可紧缩身形至蝼蚁般大小,藏在常兄弟衣袖中便可保数人周全。”

那日修习完金刚罩专法,庄昭引我出洞试验一番。我问:“如何试验?噢,可取盘山上巨岩来冲撞金刚罩。”庄昭道:“区区山石太过寻常,须要找个真对手来试。”我不解:“鲁杨鲁桐还在湖底疗伤,难不成庄昭兄弟亲自来?”庄昭道:“常兄弟莫猜,只安心施法就是,真对手即刻便来。”我狐疑万分,坐下行法,忽地听得一声龙啸,见一条青龙从盘湖窜出,直直朝我冲来。盘湖里几时潜了青龙?前几日下水时并未发觉。容不得我仔细思量,那青龙呼啸而来,一下就把我周身的金刚罩撞破,撞得我生生摔倒在地。

庄昭忙跑过来,扶我起身,问道:“常兄弟没伤着吧,是穆某疏忽了。”我咳了数声,踉跄地站起来:“这真对手也实在太过……”说话间瞥见庄昭身后一位姑娘匆匆走来,罗襦轻盈,蹁跹袅娜。走近看时,六角脸,;只微饰了几许脂粉钗环,恰恰减了多余的柔媚姣俏,增了数成刚毅英气。庄昭见我话出一半,问:“太过如何?”“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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