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林幽曲径处,见四下无人。姒天元怒道,你道底跟着我想干吗?你是一个公子哥,整天没事,游手好闲,整天在外惹事生非,我还忙着呢?见他还不知好歹,赖着不走,姒天元非常生气地接着说,“你若真没事,去帮你父母干一点别的事情,别一天到晚没事,在外到处瞎闯祸,还以为自己行侠仗仪。”
林飚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你说什么呢?想架是吧?“你看你?都长大成人了,还是那么一股小孩子气,想打架,日后我们在比武场上见,没必要在此浪费时间。”姒天元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林飚。
“我光明磊落,总比你在危险时刻做缩头乌龟好吧!”见对方这样羞辱自己,林飚好不客气地回敬着赵杰。没想到,对方还不知进退,还一副大仪凛然的样子,赵杰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真是大侠,仗义行事?你知道吗?由于你鲁莽行事,害死多少,你知道吗?还差一点,把我的命都搭进去了。”
听着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林飚不禁大声斥着问,“狡辩,你这话怎么讲?”“怎么讲,你逃了,伏王在城内大肆抓人,这些人都是被你害的,摊上了牢狱之灾。而我最后变成你,被他们主要通缉的对象。”
“这就是你的冲动,只图一时之快所造成的恶果。”姒天元并没把话说绝,又言道,“没事,你快回去,让你父母教你一些心德与修养。我没时间与你在这里闲耗着。”
说得林飚脸“刷”地一下红到脑颈把子,忙赔着礼说,对不起,那兄长对昔日之错,在这里赔礼了。“不必了,你干紧回吧,日后行事要小心,不要冒失,包括今天你先前的行为,都会令众人看你属于一种幼稚的行为,是让你的同门师兄弟看不起的。”
林飚转身离去,姒天元便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还未到住处,就见到蒋立康。姒天元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眼花。可就在自己还没缓过神来,姒天元听见“赵弟,你看,我又回来了。”
这一下才知是真的,姒天元内心暗暗叫苦,怎么这些富二大的公子哥就这么一样的任性呢?“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爹那是没事。我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我就立刻返回了。”
“你担心我什么?你这样一来,让我腹背受敌。”这时听到屋外有匆匆的脚步声,姒天元便用手指指,让蒋立康停止讲话。“赵兄,可以进来吗?”听着声音,知道是林飚,姒天元心想自己怎么了,今天,怎么竟遇上这倒霉的富二代的公子纠缠呢?为了不失礼仪,姒天元强装着笑声说,“请进。”
“这位是?”闲来无事的林飚,刚离开,心里品味着,没想到,那位赵兄看问题还别有一番见识,深深吸引了他,于是林飚又返身回来了。但没想到,赵杰房间还有一位比自己稍为年小的男子,于是便问道。
赵杰仍强装着爽朗地笑着说,“他是家师独子,师兄蒋立康。”“哦,原来是师兄,那既然来了,就不能不参加本次选拔比武大会,一是弘扬我们涂林院的武学,二是作为一个男人,就更应该参加这个具有一定风险的挑战。”
“你赵杰师弟都报了名,我去跟我父亲说增补一个,或许这一次你们都能拿到教好的名次,这样,师伯一定会很高兴的。怎么样,蒋师兄?”“这样恐怕不好吧,这就违反了比武的规则。”赵杰推脱着,蒋立康也随之附和着。
“没什么不好的,过去也有先例。最主要的是在后四场比武,以前只是几场初选。就这么定了。”赵杰一直说不行,他只是来这一游,同时帮我看一看场子,对我在比武中若有什么闪失,对我照顾一番?
“赵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不能所有的彩头都让你一个人给占了吧。他既然难得赶上,那就让他参加比试一番,或许比你更好,都未可知。”姒天元一个劲地想推脱,但蒋立康被林飚说动了,行,那就听林师兄的安排,师兄我就在此恭候佳音了。
“这就去办,你放心,我去游说我父亲一定能成。”林飚匆匆走了。姒天元关上门,火着说,你这是不是诚心跟我与你父亲,跟你自己过不去吗?前途有多凶险你不知道?
在这竞技场上有多凶险,你不知道?如果别人看你不顺眼,借机杀你,你都无处申冤,你懂吗?这可不是在你家闹着玩的。趁通知还没下,你赶紧回吧,事后我会跟林飚说的,就说你家里临时有事,被叫回去了。
“没事的,师妹,我功夫虽比不了你,但也不会差到那不堪一击吧。就这么定了。”姒天元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有人敲门,打开门。同门师弟说,掌门给蒋师兄安排到上房住下。
“去吧,你要小心。”姒天元忐忑不安地望着师兄离去,他要是有个什么三差两短,你说这日后让我怎么向师叔交待?而且这样无形之中,完全把师叔一家卷入无谓的血腥复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