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拨我们这边的钱往伊拉克,我看不科学,建议还是开一个各分公司管经营生产的副总以上的人员会议。不是我不尊重你,虽然目前说集团公司你是老大,但你刚才说了肖健有一票,还有王琳琳的儿子攀悦有两票。
那证明她王琳琳在出事之前,就考虑到集体讨论决策集团公司重大决定。否则她就没必要定下这么一个规矩,只让你李娜一个人说说就算了。你说是吧。”面对阮凤这难缠的主,李娜拿她没办法,因人家说的在理啊。那也只能按照她阮凤的要求召开会议。
“行,那就定在星期六上午9:30吧,正好少东家不上课。”“好。”阮凤阳奉阴违地答复着李娜的话,“那我就听你李总的安排。”便没好气地挂了电话,心想你算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懂,还做上集团公司的第一把交椅,这江山是我阮凤与影视那边的兄弟打下来的。
面对阮凤的刁难,李娜是一肚子的火,但只能空生着闷气。看来这个女皇还真不好当,便用蔡福留下伊拉克公用电话,找蔡福,诉着自己一肚子的委屈,说:她阮凤算什么东西。王总人还没走哪,你看她那副德行,就不得了了。
“别生气,你不还是要与我们开扩大会吗?你出师有名,调拨资金,是按王总惯例行事,还怕她不成?届时我再陈述理由,挫败她的阴谋。再说肖健我也熟,至少我们控制了3/5的投票数。攀悦那票目前这是象征性的,只有在急时刻,可能才管用。
即使日后她在大会上反对也没用。就是因为王琳琳对她不放心,才留得这一手。当然,发生这一切,已在我们早先预料之中。不过,你面子上还是要与往常一样,毕竟她还是封疆大吏,是有实权的人物。这个时候,我们要团结一切力量,保持集团公司的整常运营,就好。”
……
“首先,我认为王总的事情还暂未定论,不能就此改变过去王总既定的集团公司的发展大计。”大家都知道今天开会的目的,蔡福上来,虽没直指阮凤,但也真枪真刀地在会上干开。因退不仅自己没活路,就连跟着自己混的一帮兄弟也得饿肚皮的。
“卫鞅变法时说,智者作法,愚者制焉,贤者更礼,不肖者拘焉。这也说得很清楚了。我想在坐的各位就不需要我多讲了。当然,过去王总的政策并没错,只时已不适宜现在了。
那时王总这种投入,商业与政治双下。但王总已不在其位,再投资这种无底的黑洞,不划算。我们不是国家,比不上中石油中石化。而我们只是一个企业,企业的存在法则,就是利益最大化。基本不存在像国企那般,还具有一定的政治意义。
中东就像一个火药桶,随时会有一个炸弹什么的,那我们所有的投入就化为乌有。就说参加那个叙利亚国际反恐,一辆防暴车就是几百万,那个钱,给我,我完全可以投放在一个省会城市,一年至少也要赚它五六百万。
石油那边已投入一两亿了,都还在亏本,若要是投资到影视,那就能赚十几亿甚至上百亿,我们根本没必要往石油公司那边砸钱。人,可以在国内我们集团内部逐渐消化,对消化不了的,就地遣散,我们不是政府,他们可以派兵出索马里打击海盗等,那是全国14亿人民的钱,我们不是养老院,是企业,必需赚钱才能生存下去。”
听了阮凤的分析,影视那边的大佬们也都认为石油公司是没必要在存在下去,像那样浪费钱财,那还不如年底给大家多分一点红。这时肖健接过话茬说,刚才阮总分析得很对,我们没必要乱砸钱,还不如把更多有限的钱投入到赚钱和赚钱风险不大的项目上。石油那边可以做好转岗分流的准备。当然,为了作好安全分流工作,集团公司也不能搞一刀切,内部消化也有一个过程。
听了肖健最后的发话,蔡福心里凉了,但没办法,他们就是法律啊!谁叫自己顶了肖健的位置,若不是我,而是肖健,那可能今天的结局将又是一番天地了。蔡福顿感眼前一片黑,浑身冰凉,因自己心里清楚,就算回国,能做什么呢?
而且这一帮多余出来的兄弟生活又怎么办?恐怕不会比自己的命运好倒哪里去吧。更恨阮凤竟是这帮凶狠的女人。不仅把自己,而且把跟随自己的这一帮兄弟都害死,无活路。
你还拿她没办法,因公理站在她阮凤那边。而且这个女人只针对我们石油公司,因她早已看出肖健对她来讲,将是举足轻重的一步棋。而且这个时候得罪了肖健,她的阴谋就不可能得逞。
现在她阮凤分化了肖健,就解体了我们的石油公司。蔡福陷入无限的悲怆之中,而不能自拔,脑子一片空白,顿感耳朵里有尖锐的东西在鸣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