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我已从头到尾告诉你们了,我并不知道谁给我们车底放炸弹的,否则我就直接就报警了。当然更不可能是我们自己干的,否则我们差一点自己就把自己给炸死了。
王琳琳面对一遍遍的询问,非常有一点焦急于烦恼,至于袭击,我怎么知道他是刑警,我又没做亏心事。当然,我在商场行走这么多年,谁知是不是有对手要暗杀我呢?或者说是从国外派过的杀手呢?现在才得知,那纯属于一场误会。
那你认为此事最有可能是谁所为?王琳琳想了一会儿,脑子中闪出陈美花、沙漠美灵组织的精神领袖乌代库赛、还有今晚上海装潢对手冯雪煌。陈美花,她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踪,除非她事先就尾随他儿子,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能说出来,否则还是会牵扯到赵卓未来政治前途,让他人生政治上有污点。做人不能那么干。乌代库赛不可能他有这么强的情报系统,跟踪我回国,而且以他目前现况,应早已是杯弓蛇影了。
再说,他花这么大的精力与财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除非,他就是一个义气勇事之人,一心只想着为兄弟报仇?若真是那样,那上一次他就应该与我们血战到底,而不是提前偷偷溜走。也就是说,他还是一个商人,干什么都要考虑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但也不能排除他非要欲除我而后快。
当然冯雪煌这种人是最有可能,从他今晚这种迫不急待的样子,就有可能是他所为。但不管是不是他,先把他交出去,至少让警察吓唬吓唬他也是好事。否则自己被这一帮警察没完没了的反复讯问自己,自己头都快要被他们搞暴了。
王琳琳虽然把冯雪煌交出去,但她并没把话说死,警察先生,我只是说是可能,具体我也不知哪个要除我而后快。因往往躲在暗处的对手,才是最可怕之人,而越站在我前的对手往往越不可怕,他只是表面给人感觉狰狞,而实际又是一个外强中干之人。
但有一点敢保证,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更不可能是我,我有那么傻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了,那我不是自寻死路吗?“当场死两人,重伤七人。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们难处,在未找到真凶之前,只能委屈于你了。若是一般性质的案件,我们问到此,也就可以放你回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很快找出真凶,还你清白的。面容有一些憔悴的王琳琳假装笑脸,说,嗯,我最相信我们的警察破案能力。但实质内心在暗骂,别整天给我吹牛皮了,每年不知有多少案件石沉大海,你们的破案能力又有几何?我心里没过底?
就拿我去年的驾驶员与女财务被撞近一年了,不还是成了一桩无厘头的悬案吗?想到此,王琳琳便为自己何时能出去,而感到担忧了。虽然不是自己所为,但未查清楚之前,不能回,我那若大的商业帝国不就是在风雨飘摇之中吗?
隐隐焦急暗暗袭来。王琳琳暗想,找领导找熟人,可能面对这么重大的案子,谁又敢出来为你担保,可能与我撇清关系都来不及了。那只能自救,我得找律师,为自己从法律上辩护。
于是王琳琳向警察说,警官先生,我要求明天见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要申请法律辩护。“对不起,案件重大,为了保密与破案,你还要耐心等待,暂失一切自由。”面对这种答复,王琳琳显得激动与十分生气地说,你以你是谁啊,我的损失你能赔得起吗?
你以为我是聂树斌案子吗,简单赔几百万就可以了事吗?我的损失会上亿,告诉你们要当误了我的正事,我要把你们这一帮人全揪上法庭,让你们下岗,日后与我一道喝西风去。
面对疑犯这么一吼叫,问讯警官脸一红,内心也是有一点十分生气,认为你这个人也太嚣张跋扈了。但又静下心来,耐心地对疑犯说,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与你目的一样,想早日结束此案,给社会一个交待,还你一个清白。
还有你得请求,我们会如实向上级汇报的。尽可能地让你早一点出来,让你处理你商业工作。至于上级何时有答复,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你要耐心一点,相信我们。便把王琳琳暂放到看所里缉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