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皇瞥了一眼戴着墨色面具的李逸,心中不爽,这家伙刚刚接任了墨家庄庄主之位,可以不用对他下跪。
他也不可以杀他性命,这是李家祖训。
墨家庄先祖曾经对李家有恩,在李家打江山时救过李家先祖,且助过李家一臂之力。
李家打下江山后,欲以高官厚禄待之,墨家先祖却不愿做官。
李家便许墨家特权,划地,免税,免政,一块免死金牌,还有历代庄主可以见君不跪。
看完天神帮的供词后,有点慌张的四皇子和李烈连忙跪下,齐呼“冤枉”。
四皇子说:“父皇明鉴,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儿臣连菱山县都没去过,怎么会是天神帮的幕后主使?”
李烈也说:“皇上明察,臣只懂领兵打仗,天神帮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听!”
勇皇眼睛逼视着李逸:“墨庄主,这些供词可是事实?”
李逸嘲讽地说:“这供词是真是假,皇上心中明白,又何必多此一问?”
勇皇微怒:“墨庄主此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朕已经知道供词真假,还故意为难于你?”
李逸不卑不亢地说:“墨修不敢!”
见李逸和他对视,毫无畏惧之色,勇皇隐忍着怒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比墨云还倨傲!
两人对视着,战火一触即发。
李晋连忙走前一步,禀报说:“父皇,儿臣有话说。”
勇皇收回目光:“说!”
李晋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四皇子和李烈,对勇皇说:“父皇,此供词众说纷纭,没有一份是完全相同的,可见天神帮的幕后主使人非常狡猾,连自己的亲信都骗,所以他们才会供出三个幕后主使。”
勇皇没说话,跪在地上的四皇子趁机附和:“父皇,六弟说得没错,很明显,天神帮的大小头目,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使!”
李烈也说:“微臣也如此认为。”
勇皇沉思良久,才开恩让跪着的四皇子和李烈起身。
然后又大度地说:“此事先暂放一边,待调查清楚后再作定夺!”
四皇子起身弯腰:“谢父皇!”
李烈也起身弯腰:“谢皇上!”
勇皇满意地点头,却突然对李逸声色俱厉起来:“墨庄主,你还是墨公子时,戴着面具朕可以当你好玩!你现在是一庄之主,还戴着面具,是不是有点离谱?”
李逸沉默不语。
勇皇厉声说:“朕命令你,即刻取下面具!”
四皇子,李晋和李烈,三人同时看向李逸。
李逸冷冷地说:“回皇上,墨修有苦衷!”
勇皇冷笑:“什么苦衷?就因为你那张脸?不可见人?”
李逸淡淡地说:“不是我的脸不可见人,而是让别人见了,会引起麻烦!”
勇皇大怒:“胡说八道!朕是一国之君,难道见你一面,也会引起麻烦!”
李逸正色道:“皇上想见,自然无妨,见过之后,认为墨修可以不用戴面具,那墨修一定遵从皇上的旨意!”
这还差不多!勇皇的怒气缓了下来。
冷冷地催促李逸:“还不快点取下面具!”
李逸提醒他:“请皇上屏退左右,墨修即刻取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