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心里面不爽了!”郝莲皱了皱眉毛。
“我偶尔看见开宝马车追我的人,我心里面还是会心动……”郝莲过一会说。
程依澜刚刚的好印象又都没有了……
还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郝莲晚上躺在床上和程依澜说,程依澜好奇宝宝全都起来了,“我还有一个男朋友,不过只是暧昧,还没有交往,他叫我这个星期过去看他,你说我去不去?”
程依澜惊讶,“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是方华宇知道了,还不劈了你?”
郝莲洋洋自得,“不让他知道了不就行了。”
程依澜一向单纯,玩不了这么刺激的游戏,怕自己的心脏受不了。
“你不用回答了,我看你这样子也是玩不起的。”郝莲嘲讽。
程依澜暗夜里看了看郝莲说,”我是玩不起啊,因为我知道后果,你这样子很危险的。”
程依澜觉得自己说这个话多余,此时此刻她更应该说,“恩,趁年轻多玩几把,老了就玩不动了!”
可是她没有,也许内心当中还是觉得郝莲本质并不坏。
什么也没有阻止郝莲去见网友。
程依澜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是打电话求安慰。
她的前前男友,也就是那个“枯手”男友的前面一位,竟然去车站接她,然后到学校里面那位男生手把手将郝莲交给程依澜的时候,程依澜很震惊,她也是奇了,这是“分手快乐”,“分手了我们还是朋友”的节奏吗?
似乎那个男生脸色也不大好看,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殊不知,程依澜也是这种感觉,她并不是甘愿被郝莲奴役来当“慰安妇”的!
郝莲哭得梨花带雨,可是看得出来她很享受!手里面抱着个半人高的熊娃娃,程依澜觉得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回宿舍说……”郝莲拉着程依澜的手。
到了宿舍,程依澜才发现,郝莲的桌子上,上床的台阶上,床上,床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绒毛玩具,程依澜觉得郝莲真的把自己当成公主了,”你这么多娃娃哪里来的?“程依澜问。
“你不说还好,那个男的趁着酒醉竟然想要把我推到,我气得跑了出来,本来想要把这个他买的绒毛玩具扔了,但是又舍不得,于是就带回来了。”郝莲喝了口水。
“也就是说这里一个玩具代表你的一个男友?”程依澜推论。
“当然不是,这个是我参加活动的时候送的,那个是我跳舞的时候送的,还有那个是表演节目的时候送的挚友这几个是男友送的。”
郝莲虽然说得好像自己吃了什么亏似的,可是程依澜并没有觉得她吃什么亏这不是还赚了个娃娃么!
程依澜过会说自己的教授在催论文,于是就开溜,才不要陪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程依澜虽然不愿意和郝莲相处可是跟她在一起又能被她愉悦的情绪所感染,觉得人生充满了热闹。
程依澜的生活太过死板了,她只不过是需要调剂,而郝莲则是需要时不时接济她的好友!
走在路上,程依澜接到了齐悦舍友肖语冰的电话,说齐悦上楼的时候不知掉怎么回事,从楼上摔了下来。
程依澜犹如晴天霹雳,“怎么办,这么一个帅哥自己还没有好好地谈场恋爱怎么就摔了呢?不会摔坏了吧?”程依澜脑子里无数个想象,晕晕乎乎地来到学校的医护室,看着齐悦好好地躺在床上,就直接扑上去,泪流满面,把医生都吓住了,“怎么回事,不就擦破点皮么,感觉好像摔折了似的?”医生在一旁嘀咕。
程依澜听到了,才起来,说,“肖语冰说你从楼下摔下来了,我以为……”说这又大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