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斜斜的刺入房间内,宁远盘膝而坐,珍珠般洁白的进化丹摆放在手心里,一股肉眼可见的能量气流轻柔的飘动在之上,最终缓缓地进入了宁远的身体。胖子坐在沙发上看着宁远,小眼一眨不眨。
“为什么自己就是感受不到宁远所说的那股诱人的香味儿呢?”若不是看到宁远确实是在吸收进化丹里的能量,自己还以为宁远是在忽悠自己。胖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呼。”透明气流从鼻中悠然喷吐而出,宁远慢慢地睁开双眼,一丝淡金色精光一闪而逝。双手紧握,仔细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
“怎么了?看样子并没有吸收完吧?”胖子看着宁远手中变成灰白色失去光泽的进化丹疑惑的瞅着宁远问道。“恩。”宁远沉默,点了点头。
“好像是达到某种饱和度了,进化丹里的能量已经无法吸收进我的身体内了。”
“呃,怎么回事?”胖子问道。
“我也不清楚。”宁远摇摇头,转而说道:“胖子,这颗进化丹你还是没有感受道那股诱人地吸引力吗?”
胖子默然地摇摇头,有些失望。
“放心吧,一定会遇到合适你的进化丹的,相信我!”宁远坚定的给胖子打气。
“呵呵,那必须的。”胖子勉强笑了笑,道:“你恢复的怎么样?”
“完全恢复,并且更上一层楼!”宁远非常的自信,体内澎湃的力量足以使得他坚信若是再碰到那头剑齿虎,自己一定会赢的非常轻松。
“哦,那,我们继续赶路吧?天华市离这里已经没有多远了。”胖子松了一口气,幸好宁远恢复了,不然的话自己可没办法保护两人安全到达天华市。
片刻后,两人吃过一些东西,收拾一下便离开了这里。因为越野车被莫清儿毁掉,两人无奈之下只得步行前进。
“宁哥儿,你觉得你现在达到什么程度了?能一拳干死昨晚的剑齿虎不?”荒凉的公路上,胖子闲着无聊,没话找话。
“呵呵,一拳不敢说,不过有信心十分钟之内搞定那种怪物!”宁远得意的笑了笑,道。
“呵呵,那就好。”胖子耸了耸肩,笑道。
“哼哧,哼哧。”耳中传来一丝异响,宁远身体一跃来到了一辆废弃的汽车顶部,“怎么了,宁哥儿?”胖子看到宁远的异动,出声询问道。
“恩,前面出现了一头怪物。”宁远站在车顶眺望远方,低下头对胖子说道:“你小心点儿,我去看看。”
“哦,放心吧。”胖子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钢枪,示意宁远不用担心自己。宁远耸耸肩,脚下用力一蹬,身子猛然窜起,灵活的穿梭在杂乱的汽车群中。不一会儿,宁远便接近了那头突然出现的怪物。肥大的身躯上布满了长长的灰白色骨刺,一双硕大的獠牙从嘴中吐出,弯曲朝天。短小的四肢不断的在地上踢腾着,肉肉的鼻孔不停地在地面上嗅着什么,不长的尾巴上带着一缕鬃毛来回的摆动。
“额,野猪?”宁远汗颜,看着眼前这头怪异的野猪有些难以置信。“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宁远傻眼,摇摇头将这些怪念头甩出脑中,仔细的观察着面前这头外形奇异的野猪,谨慎地在心中评估着怪物的实力。
良久之后,胖子也渐渐地来到这里,“宁哥儿,怎么了?”胖子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潜伏到宁远身边,低声问道。
“恩,胖子,给它一枪。”宁远琢磨一番后,决定先让胖子开枪射击这头怪物。
“哦。”胖子闻言,从背上卸下步枪,举在身前,专注的瞄准着不远处的野猪。
几秒后。
“砰!”荒凉的公路上响起一声悠扬的枪声。
“铛!”火星四溅,子弹擦过野猪的身体溅起无数细小的火花,“哼哧,哼哧!”低着头寻找着食物的野猪蓦地抬起硕大的脑袋,看向宁远这里,一只血红的独眼闪过一丝暴戾的光芒,四肢在地上摩擦,猛地向宁远两人冲去。“哼哧,哼哧。”看到野猪朝着这里跑来,宁远眼神一凛,道:“胖子,速退!”
“哦,哦。”胖子闻言立马抱起步枪向着一旁跑去。
“哼。”宁远一声冷哼,身子笔直的站在原地,正面对立袭来的野猪。
“哎?宁哥儿,快躲开啊!”胖子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宁远像是要正面抗衡野猪,有些担忧的出声提醒道。
“嘿嘿。”宁远狞笑,不理会胖子,他非常地想要试试自己目前的实力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哼哧,哼哧!”电光火石,眨眼的时间,野猪便冲到了宁远身前,一对巨大的獠牙微微上扬,独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光芒。
“喝!”就在野猪的獠牙即将撞到宁远时,宁远于千钧一发间猛地伸出两手,抓向那对发黄的巨型獠牙,“砰!”宁远双手始一抓住獠牙,便感到一股巨力袭来。
“哧!”宁远被野猪硬生生地推出四五米之远,黑色胶鞋与地面摩擦,一股焦臭的味道随之而来。“嘿。”宁远嘴角上翘,身体站在原地,不在向后退去。
“哼哧,哼哧。”野猪不断在地上踢腾着,巨大的獠牙用力的向着宁远刺去,可惜于事无补,宁远笔直的站在原地,它的巨力也无法使宁远挪动丝毫。
“走!”宁远一声低喝,双臂紧绷,青筋虬起,肥大的野猪蓦地被其举到半空。
“吱!吱!”野猪不受控制的离开地面,不断地发出惨嚎。宁远双手紧紧握着两颗发黄的獠牙,身子一扭,在地面上转动身体。
“咻。”宁远蓦地松手,将野猪抛了出去。“砰!”犹如一颗脱膛的炮弹一般,将与之碰到的四五辆汽车撞的支离破碎,四分五裂。
“嘿嘿。”宁远握拳,来到了将地面撞出一个大坑的野猪旁边,低头看着野猪的惨状,灰白色的骨刺断裂,两根獠牙不见了一根,另一根藕断丝连地挂在嘴上,黑红色的血液不断地从其口鼻里溢出,四肢无力的踢腾着,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