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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古琦

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拨出电话,一次次地把手机拿出,在手中玩弄,翻出古琦的号码,按下拨号键,又迅速关掉,然后望着手机屏幕发呆。又是后我就在想,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喜欢她呢?而爱情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呢?我现在所感觉的又是不是真正的爱情呢?人生总是在思考,总是在犹豫,总是在彷徨,这也许就是我这二十几年来的最真实的写照。可是,这又什么不好吗?若是不好,那我又该做如何的改变呢?我内心里不断发问着自己,就像一个世界里无数的矛盾的人物在激战。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收到古琦的回复,我又不时地发过去一些短信,不痛不痒,她都没有半点反应。我郁闷着。这天上课回来,在寝室楼下见着一个人,一个让人震惊的人,一个艳压全场的好久不见的人——汪诗言。她还是那么身姿卓越,性感缭绕,那卷长头发在一身大红的衣服里显眼着,那细腰,那长腿,往男生宿舍门口一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很多足不出户的宅男打开窗户投来注视的目光,连正酣的游戏也都可以放在一边。我不得不说在我们的学校里,真的没有一个女生长得像她这么完美,包括古琦,那种完美似冷艳冰霜又热情似火,一种可望而不可及之感。汪诗言似乎是在等人,不过不确定是在等谁,我觉得她是在等赵泽,但是他都好久都没有来找赵泽了。我正待走过去跟她打个招呼,只见姚江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似有抱歉之意,不过不是对我,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我,笑呵呵地朝汪诗言走了去。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一向脸皮厚嘴皮儿溜的姚江这时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倒是汪诗言很是自然。他们两个并排着走了,我是很好奇他们是什么情况的,不过没好意思问。自己一个人回到寝室,寝室空无一人,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去了,感觉空空的。在寝室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冥思苦想,却也什么也没有想到,人生真的是如此的浑浑噩噩的吗?这个时期我的的纠结可以说是在精神层面上的。

一个人来到酒吧,并不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是随心而动就来了。习惯性地往台上望去,没有那一人,甚至连于晴今天都没在。或许是老天让我一个人有更多的时间静静地思考吧!可是我的思考还不够吗?给我再多的时间我能思考的透彻吗?我怀疑自己。酒吧的酒还是那个味道,中间挥舞的人群,闪烁的灯光,一切如旧,只是有的人还在有的人不在,有的人以前来过而有的人是第一次来。我在迷迷糊糊中,希望用酒精麻醉自己,却又时刻得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害怕失去意识的感觉。人如果失去了意识,活不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些天我们开始球队训练了,因为我们要为下学期学校组织的篮球赛做准备。这是学校一年一度的篮球盛会,各个学院都会派出一支队伍参加比赛。当然除了体育学院,因为体育学院的篮球队是在是太强了,可能我们这些球队中有个别球员会比他们强,但是他们的整体的身体素质没法儿比,跑起来估计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跳起来也就能摸个他们的肩膀。承蒙教练指导,我的篮球技术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但是毕竟我的篮球基础不够扎实,所以说在球队我是属于那种身体素质较好而技术不够的人。就连和我一样作为篮球队的新人的于达都老是怀疑我是走后门被选进来的。当然他有对我的偏见,也有我的实力确实不如他的因素,有好几次他向我发难,还好都被赵泽给挡了回去。我可以说现在在球队是一个陪练的角色,是替补中的替补,而且要不是赵泽的支持,我可能连替补都成为不了。我下定决心要努力训练,一定要争取在真正的比赛中获得更多的上场机会,至少不要被他们这般对待。我的好强心在这个时候被激发,我需要一些胜利。在训练中,我是最刻苦的,我花了很大一部分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但是,不管我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在篮球训练上,我都不能忘记古琦,心中总是像有一块石头一样悬在半空,卡在喉咙中一样。

时间渐渐过去,像流水一般。一学期过完了,一学期又开始了。我好像适应了没有古琦的时候,也适应了时刻想她,更适应了一个人无时不刻的纠结。寒假在家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段时间我都是没有闲着的。村里面的小学里有一个篮球场,这所小学也是我的母校,不过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还没有篮球场。这篮球场由水泥筑成,地上却已坑坑洼洼。木质的篮板感觉随时都要散架,而篮筐的铁早已是锈迹斑斑,伸出来耷拉着,一股陈旧沧桑的感觉。我整个寒假都在这里练球,那坑坑洼洼是在锻炼我的运球技术,而那耷拉的篮筐则是我投篮的垫脚石。一般情况是我一个人在练习,偶尔会有三两个小孩过来,被我这手中篮球所吸引,在场边驻足。我见他们渴望的眼神都会叫他们一起来玩。而这篮球则是我在回来后道镇里面的超市花了几十块钱买的,可以说是我尤其心爱之物。看着这些小孩们每次在玩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开心,我也渐渐体会篮球的快乐。也许篮球的真谛并不在赛场上,赛场只是在传播篮球的快乐而已。

冬日的寒气未尽,春日却徐升,一切好的开始都在这里。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学校,我是热切期待着回到这里。这里有我期待见到的人,这里也有我喜欢做的事情,这个环境也许会成为我开花结果的地方。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离开学还有几天,可能是这段时间在家里形成了习惯,我这几天每天下午都是自觉地抱着球到球场进行着练习,有时会跟别人玩玩,来个三打三或者四打四,不过多数时候还是我一个人绕着操场运着球来回跑,又或者站在罚球线附近投着球,也可能是在做着俯卧撑。我好想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练习,不过在和别人玩玩的时候我发现我是有明显的进步的,我的控球传球投篮都又有的很大的进步。可见我的练习是有成效的。开学以后,我仍然是坚持着每天练球,不过因为课程的缘故我的时间安排不如之前那么充裕。

这天篮球队全队集合,依旧做着赛前的训练。这是过完年后大家第一次集合训练,也都是相互之间寒暄一番,我跟赵泽自然是不用,之前我练球的时候他还来跟我一起练过。到是有一个人,很直接地就走到我跟前,我整跟大家打着招呼,见他突然过来,我还以为他是要跟我打招呼,转念一想是自己想多了。事实果真是如此,他是于达,他直接走过来是来挑衅我的,“过了一个年你还没有想明白呢?就你这水平怎么还敢来对你,你是来拖我们后退的吗?”他怒视着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有如此深的成见。我知道他的篮球水平也确实不错,我是不如他,但是我在队里面也没有那么次吧!而如果他是因为上次打架的事情的话,那他怎么不对赵泽这样呢?“他已经进步很多了,而且我保证他是不会拖我们后腿的。”说话的人正是赵泽,他知道我的进步而且他随时都是维护我的。“是吗?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于达笑着说道,看他的样子对我的不屑像是已经达到了极点。而我听他的话是很不爽的,想要发作却又不知如何发作,因为我从来没有对别人发怒生气过,也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挑衅。“那你跟他比比他就相信了!”赵泽小声在我耳边跟我说,似要我跟于达来个比试。这话声音虽小,却刚刚好传到于达的耳朵里面,他听到这句话却是激动的,说道:“比比就比比,就你这样,让你一只手都能打赢!”我有些忐忑看着赵泽,赵泽却跟我点了点头。我就鼓起勇气说道:“那就比比吧。怎么比?”于达很是不屑的眼神,那种眼神感觉就是飘在半空中的,而且望着的是下面的蚂蚁似的。

“怎么比?呵呵……跟你比‘怎么比’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你想怎么比就怎么比。”于达话说的很满,但这是有多瞧不起人呐。我的内心是愤怒的,他却是激发了我的斗志。我要用我的熊熊烈火,我要用我的强烈的战斗意志,我要用我这几天的艰苦训练去打败他,去浇灭他的嚣张气焰,让他闭嘴。我带有愤怒的眼神看着他。“最简单的方式,斗牛,一对一,谁先进五个球谁赢。”赵泽在旁边说道,他俨然是一副裁判的架势,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不用进五个,我让你两个球,你只要先进三个我就算你赢。”于达摆摆手说道。我不想他让我,输也是要输的公正公平的,我正想回绝他的,不过赵泽却抢先一步说到:“好,就这么定了,我来做裁判。”他既然都说了,我的话也就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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