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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生克的法则(2)

护士把一张病床推入了隔壁病房,而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分明就是刚才那个死于车祸的汪先生!

第二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第一次我对自己的阴阳眼产生怀疑,那么这一次又怎么解释呢?

我很怕明天早上又看到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体坐起来。

“你的东西掉了。”跟病人家属交代完什么的谢大夫邪笑着走过来,对我说道。

我慌乱地拾起袋子,跑回自己的房间。在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分明在谢大夫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

4. 谷记者

晚上,我再也没心情在网上浏览新帖子和新闻了,我躺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心里慌乱极了。我一边期待快点天亮,又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天亮,因为我害怕又有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出现在我的眼前。

窗外黑蒙蒙的一片,万物都沉浸在夜色之中。在我的坐立不安中,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四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天渐渐地亮了起来。

大概早上十点钟,汪先生就出院了。望着那个左臂打着石膏、全身缠满绷带、眼神空洞的男人在家人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向电梯,我感到有一桶冰水把我从头浇到脚,彻骨的寒气从每个毛孔渗入肌肤,侵入五脏六腑。

那明明又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可为什么就是没人发现呢?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是已经死去的人,为什么还能有呼吸,能走路,能吃东西?我觉得有个东西在操控着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就如操控一些木偶一样。这是有阴谋的。但是这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伤人?杀人?还是……我的脑海里闪过恐怖惊悚片里的无数触目惊心的血腥画面。

“不!那不是真的!”我拼命驱逐着那些可怕的妄想,望着窗外的天空。

“爸爸保佑我,妈妈保佑我……”我不停地念着,不停地念着,然后我用上网来麻醉自己。逃避,或许是我能找到的唯一办法。这些事情太奇怪了,是我不能预计的,但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与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谢大夫。

我没有忘记亡灵嘱托我办的事情,可是我现在疑惑了——我究竟该不该去报警,把线索告诉警方?我举棋不定。因为从表面上看,人是活着的,根本没被撞死,人家自己不说,我这个与事故毫无关系的外人怎么会知道?我根本没有理由让警方相信自己,如果贸然出头的话,不被当作精神病患者或者妄想狂才怪。可是,不说的话,我又于心不安,毕竟已经答应亡灵了,我又怎么能食言呢?

过了几天,我无意间在报纸上发现了这样一条消息。消息的大概内容是,前天晚上何某被人杀死于家中,而与何某同住一楼的几个邻居都说他们在凶案发生前看到一名男子进入了何某家中。而根据何某邻居们的描述,警方查到了进入何某家中的男子是汪某。但出人意料的是,汪某已经在案发前一天去世。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有作案机会。而且最为离奇的是,汪某正是被何某酒后驾车撞伤致死的,此前由于何某事后驾车逃逸,警方还在追查肇事者。对于这样一个当事人全都死去,而且时间顺序错乱的案件,警方也很迷惑,所以警方与报社合作向群众征集线索。

医院里的护士和病人对这起奇案的评价五花八门,有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撞死了人又逃逸的何某死有余辜!也有人说汪某是装死,然后伺机报复,杀死了何某……

看了这篇报道之后,我的心都凉了下来,我想报道上的汪某就是前几天那个死去了的汪先生。因为这篇报道的很多地方都和汪先生讲述的事情吻合。我有些放心不下,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决定打电话到报社去询问详情。

报社用来征集新闻线索的热线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我很快就查到了负责采访这起案件的记者的联系方式。我试着给那个姓谷的记者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还真通了。一听到是来问案件详情的,记者一下提高了警惕性,差点把我的家史盘问个遍。

他说:“我想请你谅解,这件事相当麻烦,我答应过警方不把保密资料外泄的……”

越麻烦才越像我担心的那样,我连忙说明自己可能掌握着相当重要的线索,不过先得核实是否是自己所知的那件事。

这种先把自己所知的告诉对方,然后让对方来决定是否说出自己的秘密的办法果然奏效,谷记者的态度一下转变了:“我们面谈好吗?”他凭借敏锐的职业嗅觉,觉得这件让警方焦头烂额的案件并不简单,或许这个打来电话的陌生人就是个突破口。

我们两人约好第二天下午在一个咖啡屋见面。一进门,我根据事先说好的暗号认出了谷记者——那个拿着一张当日报纸、穿着红蓝相间的棉质格子衣服的年轻人。

我走到那人身边,轻轻问道:“谷记者?”

现在还只是初春,下午很暖和,而此时的我却用厚厚的棉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戴滑雪帽,脸上还围了一条羊绒围巾,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谷记者看到我这身装扮先是一愕,不过马上意识到这很失礼,于是改用开玩笑的语气笑道:“你是打算春眠吗?”

“抱歉。”我知道穿成这样的自己是有一些奇怪,有些慌乱地摘下帽子和围巾,露出没有血色的苍白面容,“我身体不大好,出门的时候如果不多穿一些,很容易发烧。”

“明白了。你好!”谷记者热情洋溢地笑着对我说道,“我是晚报的谷关勇。”

我在他对面坐下,他看出我有一点紧张,于是跟我说了几个轻松的话题。我们简单聊了一会儿后,渐渐地熟了起来。

因为我跟他讲的这件事涉及鬼魂,所以我得把我拥有阴阳眼的事情告诉他。

我对他说:“我五年前出了车祸,病了很久,然后我就经常会看到别人看不见的奇怪东西……”

“别人看不到的奇怪东西?”他疑惑了一下,“你是说——鬼魂?”

我回答:“是的。”

“那你岂不是成了拥有阴阳眼的通灵者?”他笑着说,“你知道这件事情很难让人相信。”

“我知道,一般人都不会相信的,不过请你听我说完。”

然后我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谷关勇。谷关勇越听脸上越严肃。当听到我描述那个死于车祸的亡灵时,他更是浑身一颤,然后叫我暂停,从包里取出几张照片给我看。

那照片上分别是死前的汪某、车祸现场、肇事汽车,以及离奇死亡的何某。而汪某的脸,我再熟悉不过了,肇事汽车的车牌,也正是汪先生的鬼魂让我记住的那一组。

望着我阴沉的脸,善于察言观色的谷关勇也大该明白了其中必有关联:“看来我来找你还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这么说,他活过来四天后……又死了?” 我问。

“应该是吧……殡仪馆的人可以证明这一点。”谷关勇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相比之下,我更担忧的是另一件事:“不知比他来得更早的欧阳先生怎么样了……”

如果说汪先生是为了复仇而短暂复活的话,那么欧阳先生又会怎样呢?

“这个我会去调查的。”谷关勇连忙把线索记上,“太感谢你提供的线索了!要是没有你,我们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呢!”

“你会把这些事告诉警方吗?” 我问。

“不,暂时不会。”谷关勇有些无奈地一笑,“习惯了科学办案的他们,肯定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等我调查出些眉目再通知他们吧!”

接着,我又把谢大夫的事情告诉了他。

谷记者笑了笑,说:“我想联系几个无药可救的濒死患者,让那位神奇又神秘的谢大夫治一治。你等我消息!”

没过多久,我们就分别离开了咖啡店,而我因为介入了离奇事件的调查,心情变得有些澎湃。

5. 危险事件

两天后,谷记者联系了我,他说他找到一名濒死患者到医院找谢大夫治疗了。

晚上十点多,医院里已经很少有人走动了,到处都是静悄悄的。谷关勇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把通风口的挡板卸了下来,然后把膝盖和胳臂肘都戴上了厚厚的护膝和护腕,准备钻进去。

“你真的要进去吗?”我不免有些担心,通风系统可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医院里的更是。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个谢大夫能把已经死亡的人救活,不管是否和案件有关,都是很蹊跷的事情!”作为记者,谷关勇对探索真相有着出奇的执拗。

因为我对这件事情也很好奇,所以我就要求跟他一块儿进去看。开始他不同意,但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同意了。

尽管我保证不发出任何声响,并且一切听他的安排,可是他还是不大放心,最后又丢给我一副护膝和护腕。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两人才偷偷爬进了医院的通风管道。

在那些迷宫似的管道里,谁也分辨不清方向,只能按照印象中的方向,边爬边找。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憋闷,但还是坚持下来了,凭借信念,咬牙坚持下来了。还好我们事先做了准备,穿了长衣长裤,膝盖和手肘上都做了防护,不然这样爬过俩,到处磨得生疼,非得掉层皮不可。

找了大概四十分钟,我们还是没找到手术室。就在我们精疲力尽、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听到了谢大夫说话的声音:“把门锁好,准备举行仪式。”

仪式?什么仪式?我们的心情顿时雀跃了起来——找到啦!

我与谷记者两人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缓缓挪向通风口。要是这时候发出声响,惊动了屋里的人,可就全完了。好在一切都很顺利。我们趴下来,把眼睛凑近通风口,屋里的人不是谢大夫又是谁!他脱去白大褂,然后穿上一件样式古怪的衣服。那是一件由枝条藤蔓编织而成的长裙,长裙上点缀着墨绿色的菱形的叶子。那些墨绿色的菱形叶子仿佛有生命一样,正在规律地上下舞动着。接着,他从一名助手手中接过由一些颜色鲜艳的大花朵和墨绿色菱形的叶子做成的花冠戴在头上。他们围在病床的四方,连成一个圈,闭着眼睛,口中碎碎念着什么。此时的他们让我想起了古时候的那些祭祀活动。

接着,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谢大夫全身先是一阵抽搐,他张开嘴,从口中吐出了一个东西,握在手里。吐出那东西后他停止了抽搐。那名病人静静躺在病床上,旁边的仪器显示,他已经停止呼吸,心脏也不再跳动。

谢大夫手上握着那个从他口里吐出来的东西对着尸体,嘴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突然屋里仿佛升起了一阵小小龙卷风,这阵龙卷风真的很小,大概就两个拳头那么大而已。而那个小小龙卷风正包围着谢大夫握着东西的那只手。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谷关勇和我两人的心狂跳不已,冷汗涔涔而下,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谢大夫把那个拳头展开,一颗花生米一样大、外层包裹着绿色、像种子一样的东西,随着小小龙卷风上升到尸体的正上方。顿时,谢大夫的咒语声大了起来,此时他的声音抑扬顿挫,似乎在召唤着什么。

突然,那颗花生米一样大的种子渐渐地变成了半个拳头那么大。它外层的绿色薄膜一层层展开,露出了中央的核心。我们,躲在通风管道里的我们,在看清了那个核心之后,竭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才没有惊叫出来。因为那个核心竟然是一颗小小的人头,有鼻子有嘴,紧闭着双眼,那模样和死去的病人生得一模一样。那颗小小的人头不停地在尸体正上方转啊转,向四周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这时,谢大夫大叫一声,那具躺在病床上的尸体居然张大了嘴巴坐了起来。而那颗不停旋转的小人头渐渐又变小,钻进了病人的口中,顿时尸体又躺了下去,全身散发出刚才小人头那样的诡异光芒。谢大夫念的咒语声越大越大,越来越大,我觉得我的耳膜都会被这个声音震破了。

随着谢大夫咒语声的越来越大,病人脸上变幻着的诡异色彩也越来越亮,没过多久,他突然睁开双眼,腾地一下又坐了起来。我永远也忘不了他那时的双眼,灰白色的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毫无生机……谷关勇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我的手,从那双冰冷发抖的手上,我能感受到那个男子汉也在恐惧。

病人昂起的头颅没有垂下,那双没有生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壁上的通风口。接着,他的手臂生硬地举了起来,指向通风口。

“快走,他发现我们了!”谷关勇一推我,如梦初醒的我连忙向来的方向倒爬回去。这种时候,连转身都来不及了。

“谁?”谢大夫的脸色变得非常可怕,高声喝道。我们非常慌乱,也没管他是否已经发现,就连滚带爬地向印象中的出口挪去,别提有多狼狈。

很快,我们就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奇异声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而那时正在逃命的我们也不能分神去看后面是什么东西在追我们。我们只有一个念想就是——逃,赶快逃!

人在危急时刻爆发出的潜能真是巨大,即使我们是靠挪动在通风口前进,但是我们挪动的速度之快是前所未有的。在挪动中,我的护膝和护腕蹭丢了,很快我的膝盖和胳臂肘都磨破了。受伤我也全然不在乎,只是继续不停地挪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想着的念头是不能被他们抓到。我们在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下不断前进。可不幸的是,我们还是在漆黑的通风管中迷了路,而那追踪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有一瞬间,从没走过这么多路的我身心都感到衰弱无力,有些绝望了。心想,就让他们来吧,无所谓了……可是一想到死,我还是不甘心:我的命是妈妈用她的生命换来的,而且世界上还有太多太多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妈妈啊,保护我吧。就这样,我又重新振作,继续向前爬。

终于,我眼前重新见到了灯光,也不管那是哪里,就硬闯了出去。幸好那是一间没人的病房,我趴在病床底下——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了,得休息一下。我知道危机还没有过去,于是用手捂住嘴,强忍着胸中膨胀欲裂的感觉,从手指缝里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而谷记者也明显有些吃不消了,他满脸大汗,也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喘气声外泄。

我们一边休息一边用手势比画着逃出去的计划。谷关勇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手机却没有信号。他做了一个“该死”的口型狠狠地举着手机,但最终还是心有不甘地收起手机,另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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