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子都走了,还留在这干嘛,还不快滚。”
听到身后传来瑜元中冰冷的声音,两位美女方才醒过神,慌忙行礼离开之间还不忘朝着那白色身影多看上两眼。
见人已走,瑜元中这才开口。“主子,那大皇子?”
“随他去。”
“是。”
面容依旧平静无波,视线落在了楼下的高台之中,随即又缓缓的开口问道。
“那件事查的如何?”
“线报说人已到了帝都。”
“哦?”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继续跟着,不许打草惊蛇。”
“是!”
楼下大厅之中
梁邱渔一手支着下巴,眼神涣散的看着台上的表演提不起半点兴趣。虽说这表演很精湛,也很养眼,但对她这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来说,都是小儿科。
“怎么?不喜欢?”小银槐见她艰难的撑着眼皮与瞌睡搏斗的模样忍俊不禁。
“哎,乏味。”
“乏味?”
梁邱渔无力的点了点头,“那些个美女若都换成美男,那我倒能提起兴致看下去。”
小银槐一脸黑,伸手刚想掐上那饱满的脸颊,只闻台上传来一阵铜锣之声让他顿住了动作。
“各位!接下来是我如云楼的重头戏。大家可以看到,每个桌上都放着纸墨笔砚。只要您看中了接下来展示的宝贝中任何的一件,都可以在纸上写上您的价格。”
侧身向台后做了个手势。“好了,现在就请大家欣赏,我如云楼今日拍卖的第一件宝贝!”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藕粉色衣裙的少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之上被一块红色的丝绸掩着。少女缓缓走到台中央,一旁男子又开口道。
“这件宝贝想必各位也有所耳闻,不错!就这是我如云楼花了将近八日的时间才从南番得来的宝贝,现在就请大家鉴赏。”说完长手一挥,揭下了覆与之上的红绸。
台下众人见那宝贝,都忍不住发出了惊呼。而某人也没忍住,只不过……发出的是惊天动地的笑声。直到发觉安静的大厅中,只回荡着那肆意的笑声,某人才后知后觉的禁了声。
胆怯的抬眼,就见着四周一把把锋利的眼刀朝自个儿身上戳来,梁邱渔垂下头,暗叫不妙,自己怎会如此少根筋的在这些人面前肆意妄为。心虚的侧头看向旁边,只一眼那小银槐周身散发出的凛冽寒气,仿佛青竹附体,把她冻了个里外透心凉。
“这位贵客,为何笑成如此?”台上的男子眼神犀利,责问道,脸上颇为不满。
经他这么一问,几乎所有的人都回过头,看着那位面容霸气可身形却矮小的男子。感觉到大厅中的低气压,梁邱渔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放入沸水中的螃蟹,不知如何是好。
小银槐端起酒杯掩着唇,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喃道。“现在怎么不说了,你平时不是挺能瞎掰的?”
瞎掰?梁邱渔顿时有些气恼的瞪向身边之人。难不成还以为她平日里说的那些都是瞎掰?片刻稳了稳心神,又清乐清喉咙,这才起身开口。
“刚才在下确实有所唐突,还请各位莫要见怪。不过……”眼神看向那台上的男子,再看了看他身边所谓的宝贝,梁邱渔再一次忍不住勾起了唇。
“不过什么!”见她如此,男子更是不肯罢休,一定要追问个明白。
“不过,那确实不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