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高一低的走过潞河街在烟柳巷的拐角处的如云楼前停了下来,女子轻挑裙摆看了看。
“你觉不觉得我这胭脂和这身衣服的颜色不太配?”
翘着兰花指的手拢了拢秀发又拨弄了下眉前的刘海,“还有这发髻上的簪子,果然还是应该挑那只银色的梅花簪。”
身边一脸络腮胡的男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女子瞥了眼身边的人,“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
“你到底是公还是母?”男子忽然问道。
女子表情幽怨的叹了口气,“哎,笨死了!难道你还看不出!?当然是即可公也可母咯……”
此话一出,让某人浑身一抖。眼神不由的望向那张让男人垂涎让女人嫉恨的脸,
女子妖娆的一笑,拉起身边人的手。“看什么?可别羡慕我,谁叫你刚才不装扮成女的……”
男子顿时吹胡子瞪眼,“我还用扮吗!?我本来就是!!”
语毕那一高一矮的身影便融入了如云楼前人流中……
从黑色的大门进入就是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路的两边不是平日里所熟见的盆盆花盏而是一颗颗被精心修剪的罗汉松,松树下则种植着天竺葵,一片绿色中星星点点的绽开这粉紫色的小花,满园都弥漫着一股天竺葵所散发的清幽淡香。
石板路边,每隔半丈就有一座木质的灯柱,灯柱上挂着的是这昭日国罕见的琉璃灯。琉璃灯上七彩的绘画在烛光的映衬下散发出炫目的色彩。
再往里走,就见着前头灯火辉煌的五层楼阁。楼阁中那粗大坚实的房梁柱底都被漆成红色,而那雕花围栏和精致的窗棱则是用铂金镶嵌。其周围都悬挂着巨大的半透明纱帐,时不时被微风撩起,显得无比飘逸和虚幻。
“喂?丫头?”
低头看着身边之人那呆若木鸡的模样,女子嘴角轻轻撤出一个弧度。不怀好意的用手轻轻的捏住了那就算是仪容也遮不住的圆润于细腻的脸颊。
“看傻了?”
回过神,恼怒的拍开脸上的那只手。“别乱捏!”刚出口的话又忽然顿住,警惕的四下看了看,便又小声的抱怨起来。
“真是的,要不小心把这玩意弄掉了怎么办。”边说,边用手按了按脸上的那道疤。
女子戏谑一笑,“……你那模样让别人一瞧就知道是没见过世面的。”
“哼!”矮小的男子一把握住了那比自己大了不少的手掌。“现在你可是我的女人!可别让人看出破绽!”
女子面部抽搐了下,有些哭笑不得。“既然如此,奴家今日都听大爷的安排……”
“……”
某人变本加厉,毫无形象可言的,一头歪倒在比自己矮了半截的小身子上,那手指还时不时的在那平摊的胸脯前画着圆。
看着那手指,梁邱渔心里发怵。虽然她确实不是什么妖娆美女,但至少现在也算是个少女吧!这人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用手划着她的胸部,虽然现在的胸部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看着就是一马平川。
“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爷,大爷……”
听着那惊悚的话语,浑身一阵恶寒。梁邱渔颓然的松开了握着巨掌的手。
“好吧,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