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叶无道在城中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老乞丐,倒是遇到了卖汽水的小哑女,当然叶无道没有主动去个她搭话,看着天色渐晚天空叶无道只好坐公交车回去。
“怎么回事?”看着站在一旁被包租婆训话的油炸鬼三人,还有猪笼寨那一番明显的打斗痕迹,叶无道面色如常的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对着和苦力强还有裁缝兔站在一起的油炸鬼问道。
“唉,还不是他们三个惹了斧头帮。你叫我怎么敢留他们。”还未等油炸鬼开口包租婆便抽了一口烟撇了撇嘴对着叶无道怪声怪气的说道。
“这小子,怎么白天出事的时候他恰好不在。”包租婆微微皱眉的看着故意逃过一劫的叶无道便继续对着油炸鬼混三人说道。
“你们三个这么能打,去卖武啊,笨蛋,还装孙子窝在这里干什么。”
坐在一旁凳子上手拿着扇子头上贴着狗皮膏药的胖子听着话不由的辩解道。
“包租婆,别这么说他们应该是有苦衷的。”
油炸鬼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二人也不想拆穿他们便开口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我们也不想连累你们。”
“你知道就好,得罪了斧头帮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嘛,还不快收拾东西滚。”包租婆正说着这时那三位被救了的一家端着鸡蛋走了过来。
“三位师傅,我家没有别的送给你们,这是一点点心意。”领头跪下的哪位四五十岁的妇女带头说道。
“谢谢你救我们。”那个差不多十岁的孩纸带着纯真的感谢说道。
叶无道站在油炸鬼身旁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众生皆苦,何况是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夜上嗨。
苦力强端起鸡蛋,看着碗里的鸡蛋,还未做出什么表示,而一旁多愁善感的裁缝兔就哭了起来。
叶无道嘴角抽搐的看着跟个兔子似的裁缝兔捂着嘴哭泣了起来。而旁边的油炸鬼跟苦力强也微微皱眉,苦着脸。。
“等上坟的时候再哭吧,在这演戏。”包租婆见裁缝兔哭了起来,便气不打一出来,你说你,要不是你,我们还能多待一段安稳的日子呢。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啊!”裁缝兔见包租婆仍旧嘴毒的嘲讽便不由的开口道。
“呦,还敢顶嘴,你以为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就不是兔子了。”包租婆面对裁缝兔的反击当然毫不示弱的开口讽刺道。
“你……哇……”裁缝兔见包租婆在这么多人上开口点破他的事,便跟个老鸨子似的跑到上楼的楼梯,扶着栏杆哭了起来。
“会功夫也不是罪啊。”
“你一天是兔子,就一辈子是兔子。”包租婆嘴里叼着烟毒舌的说道,边说还指了指裁缝兔的内裤。
“你看你里面穿个红底裤,白里透红,你兜紧了没有,当心露了出来啊。”
“啊…”裁缝兔哭着向后跑了过去和一个男的抱了起来,抱了起来,抱了起来。
让叶无道看得是一阵无语,还有心酸,无语的是裁缝兔,心酸的是武功的没落,现在哪怕武功再好也扛不住敌人的炮弹,况且,你成家了,又不只是一人。
“你有事就躲起来,没事就赶人走,要不是他们三个,我们可就惨了。你做人讲不讲道理啊。”龅牙珍风骚的掐着腰走了下来对着包租婆恨恨的说道。
“好,我就跟他们讲道理。你们三个欠了我三个月房租,三三得九,九十块,拿来。有钱拿来,没钱就收拾包袱滚出去。”包租婆抬起手,手里拿着一个洗的有些变色的白色手帕指着油炸鬼三人说道。
“我替他们交了。”叶无道抢先说道。
“阿道,不可啊。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啊。”油炸鬼见着叶无道要把他的机械手表脱掉抵成房租,不由的开口叫道。这块机械表在油炸鬼的记性中则是被系统灌输成他父母留给他的。
“阿道,房租还是我出吧。”龅牙珍看着无道拿点戴在手腕上的手表不由的说道。
“龅牙珍,你是要坐出头鸟是嘛。”
“我现在就坐出头鸟了,行不行,肥婆。”龅牙珍怒气冲冲的说道。
“八婆。”
而站在躺在椅子的包租公的旁边的酱爆则对着包租公说。
“包租婆,是有些过分了哈。”
包租公手面色呆滞的直接拍在酱爆的脸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心里却暗道。
“怎么一股血腥味。”
“谁扔的刀把。”说着包租婆就追赶了出去。
………………无论有没有叶无道的出现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包租婆还是坚决赶他们三个离开。
半夜时分七点多,油炸鬼三人正在收拾行囊。
“阿道,等我走了,铺子你就租吧,到时候卖点油条,也勉强可以维持生计,何况你还年轻,可以拼播一翻。”油炸鬼收拾完行囊苦涩的看着叶无道。
“知道了。我做了些菜不如吃完再走。”叶无道面色诚挚的对着油炸鬼说道。
“也好,也好,毕竟下一次再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吃最后一顿饭也好。”油炸鬼有些伤感的应了一声。
“花了不少钱吧。你父母留给你的那点钱少点花。”看着满桌子的菜,有肉有酒。
“没花多少,应该的。”叶无道面无表情的说道,说道饭菜眉头不由的一皱。
“吃吧,吃吧。”油炸鬼不待叶无道再说什么便坐在凳子上率先吃了起来。
“我……”叶无道看着正在吃菜的油炸鬼欲言又止,可能是声音太小油炸鬼没听到,也可能是正流着泪却说是被凉菜洋葱熏的。
过了一会菜也吃完了,酒也呵喝了,大部分的菜都被油炸鬼吃了,叶无道有些没吃,也不敢吃。
“阿道我走了,你万事不要太强硬,要学会低头。”油炸鬼吃完饭语重心长的说教了几句也离开了。
待叶无道抬起头,满脸冰冷的目送油炸鬼走出房门后。
“希望,算是我的人头吧。有些事还得好好谋划一翻。”叶无道在自言自语几句后,走出房间。
看着那处砰,砰,声和古筝声响起的场地,叶无道渐渐的绕到后面。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头分离的苦力强以及被打的不成样子的裁缝兔,还有正在对着天残地缺攻击的油炸鬼。
眼见油炸鬼手中长枪就要攻击到天残地缺二人,但他却松开了手中长枪捂着胸口,面色涨红出现呼吸困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