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车驾随着庞大仪仗和宫中送亲队伍出了中门,到了顺天府衙。.这是礼部规定在此叩拜天地,谓之拜堂。
很快黄昏降临,吉时到来之际,田丰和咸宁公主在这里拜了天地。而后便回转到田府。但是此时此刻,整个京城里百姓都参观咸宁公主的婚礼,满大街站满了百姓,运送咸宁公主嫁妆的左右金卫和数千仆役就绵延了几条街。而且一路行来,宝钱洒了一路。
夜晚彻底降临,咸宁公主遮着盖头踏着红毡从田府之外下车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进了田府。田丰则是要留下来敬宾客。
自有礼部人员收礼记录。田丰头皮发麻,不论是在朝的还是没在朝的,还有京城的勋贵们还有不少的商人都来了。田丰机械式地在微笑拱手拜谢。田府中摆不下那么多酒席,于是便把筵席一直摆到了大街上,一直延续到了坊之外。而重臣勋贵门的车马就更多了。酒宴一直持续到了很晚很晚。
田丰在朝中重臣席上敬了酒,更多的是把酒都放进了空间,要不然光喝酒就会把田丰喝死,因为来人太多了。但是这样,田丰还是晕乎乎地被送到了洞房之中。只见房中一片红色,电灯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高脚桌上,摆放着桂圆花生核桃等物,托盘里是一对青瓷杯儿和一壶合欢酒,一把秤杆平放在桌边,有两名宫女见武清进了洞房,立刻欠身问安,道:“驸马爷。”
田丰看着两名宫女,都是绝色,看来徐皇后还真是心疼女儿啊,而后看向了安静地坐着的咸宁公主,伸出了手,那宫女会意,取过秤杆,放在了田丰手中。
田丰笑道:“明儿,我可得挑了。”
咸宁公主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嗯!”
田丰便挑起了盖头,只见朱智明红唇娇艳欲滴,一双美眸望向了田丰。
“真美!”田丰赞叹一声。
自有宫女倒了酒,退到一边。
田丰看了看宫女,说道:“你们俩个退下吧。”
宫女一愣,看向了咸宁公主,公主红着脸说道:“还怕有人见到吗?”田丰脸上一红,出现一抹尴尬之色。
“好了,她们退不退下都没关系,那起居郎就在隔壁记述呢,你要不要把他也赶走呢?”咸宁公主揶揄一笑。
田丰大脑有些短路,这怎么回事?自己又不是皇帝,还要起居郎?他看向咸宁。太平说道:“这是规矩,我也没办法。”
田丰很郁闷,但看着朱智明半抹的****,白净细腻,不禁吞了下口水,取过酒杯,说道:“喝吧!”
咸宁公主脸现羞红,依言跟田丰交杯喝了合欢酒。
放下了杯儿,公主说道:“郎君,今夜属了你,便是你的人了。望你曰后怜惜奴家。”
田丰一愣,点头道:“曰后一定怜惜的。”说着话,便搂住了咸宁公主,入怀就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冲动,他像是公牛看到了红布一般,有一种奋不顾身的冲动。也不管隔壁的起居郎了,也不管什么宫女了。田丰从衣领之处,往下一拉,一撕到底,瞬间,咸宁公主那完美白皙的呈现在了眼前。
宫女取过一方白娟,捧在手中,面容娇羞,低声说道:“请驸马爷验红!”
“验红?居然还有这出?”田丰可不管,朱智明被田丰的粗暴有些吓傻了。
而此时另一宫女捧着三个卷轴过来,径自展开,说道:“请驸马爷观赏,再媾合。”
田丰震惊无比,只见随着那宫女展开卷轴,一幅幅非常极为不堪入目的春宫图映入了田丰的眼睛,画像极为逼真,非常清楚,精微之处是纤毫毕现,这就是皇室御用春宫图?
“这是谁画的?”田丰问道,他确实想知道。
那宫女说道:“是已故首辅所画。”
田丰紧紧贴着咸宁公主的身体,一边一张张地看着画册。
震惊,兴奋!这可是好东西呀,放在现代可是了不的的东西呀!在现代什么样的小电影没看过,可是这古画的还真没见过呀!
咸宁玉容赤红,呼吸不畅。田丰一把扳过太平的身子,说道:“我即是驸马,那你便是那马儿,驸马附马,我当应是在后面......”
起居郎大叹,‘上界’之人就是精力旺盛啊,竟然折腾了一宿,直到天亮之后,等了半个时辰,便再也没了动静,这才赶紧顶着黑眼圈,向大明宫驾车而去,他要把昨夜所记交给朱棣徐皇后阅览。
田丰自不知道自己的丰功伟绩被岳父和岳母知晓是什么感觉,但他直到半月后,腰椎都还能感到轻微的酸痛。
曰上三竿。当一缕阳光照进窗棂,而后照在咸宁公主白嫩的肌肤上的时候。田丰挣开了眼睛,见咸宁依旧熟睡。
这时那两名宫女进来伺候起床穿衣。田丰下了床,自己穿了衣服,而后说道:“我先起来了,你再睡会吧,家里又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