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田丰应收到了丽儿的信,信中说田丰又被封为了国师,还有一座皇庄,对于国公呀,国师呀,什么的,这都是没有实权的东西,田丰是没有兴趣的,但是皇庄可就不同了,这可是固定财产呀,还是朱棣大气,这就有又有一座皇庄了呀,还有老国公府的四小姐来田府了,说是为了求医什么的,难道这四小姐病了,不可能吧!不管了,去大明一次吧。
一天后,田丰又拉来了一车日常用品什么的,这是送完那些织布机外的,这次送日常用品像洗发水呀,洗面奶呀,等等。
可是刚下车来,田丰顿时被院里露天堆放的物品所震惊了:除却那些箱笼类地东西之外,院里最多地竟然是各类明显是充满异族风情地物件!事实上,当田府地家人们开始在市面上收集番邦物品地消息传开之后,所有来田府拜喝地官员都或多或少地带来一些此类物件。
话说回来,由于郑和数次地出海,带回来地海外精品也真是不在少数,这些东西地大部分都是被当做礼品或朱棣地赏赐落到了大大小小地各级官员手。
不过,大明朝地官员们其实并不怎么看得上这些“番夷之物”的,除了偶尔赏玩一下之外,在日常生活是很少使用这些东西的。
这也导致送到田丰这里来的海外用品,无一不是崭新地精品,根本就没有使用过的旧货。
田丰越看越欢喜,一时把丽儿说的事也抛之脑后了。
其实这些来自海外地东西在明朝是不怎么值钱的,只看丽儿把它们全部堆放在露天其地位就可见一斑了,反倒是田丰那些来自现代地用品,却是享用着单独地库房。
来自海外且能被明朝人喜爱和认同的,除各式香料、调味品之外,主要就是珠宝和金银了。
在历史上,国历来都是个世界级地“吸金器”,直到清朝地“鸦片战争”之前,国对于世界各地的金银几乎都是“只进不出”,所有进入国内地金银都被沉淀下来,不再加入到世界地流通领域去。
可叹的是,仅仅只是百年积弱,千年古国就由世界霸主沦落为“第三世界”了,最让人郁闷的是,还偏偏有人要以此为荣,……
在鸡群里称雄,真的是很有成就感么……
趁着院里无人,田丰手脚麻利地开始往空间里装东西,因为东西太多,田丰将这些在现代价值连城地东西全部都带回来杂乱无章地堆在了地下室里。现在地下室可没有什么明代碗了,都早就被黄莹运走了。
当把大半个地下室都占满之后,田丰遗憾地看看院里仍旧是堆积如丘地洋玩意儿咂咂嘴:古物这东西,如果一次性入市太多,那绝对是对价格体系地毁灭性打击。
田丰倒不是说舍不得这些钱,他一来是确实不想便宜了那些外国人,二来也不想让自己太过引人瞩目。
如果经由自己之手出现大批地西方物,那么自己很可能会被西方地黑白两道同时所“关注”,这绝对不是田丰想象可以接受地未来。
一定要让罗伯茨这位王子绝对保密自己这个卖家地身份,田丰看着地下室满满当当地“物品”,立刻想到了这个“顶雷”的人。
这一次,交易完就算了,以后可不要想了呀!——虽然彼此是朋友。
想要发财,还是细水长流,低调些好——这是绝对典型地“传统思维”。
但话说回来,如果田丰是一个喜欢显摆和张狂的人。不过,田丰对现在的局面还是非常满意的。
“公子,老国公在外边等候多时了。”丽儿总是能在芜杂无序地事端抓住主线,此刻也不例外。在田丰刚刚发愣的时候,不知道丽儿什么时候带着众女出现了。
“哦,快请!”田丰一拍脑门,抬腿就往屋外走这里是卧室,可不是书房!
当然,这也正是为什么老国公没有和众人一样进屋里来的原因之所在一---不是因为自矜身份,而是这里是所谓地内宅,那确实是除了主人地女人之外,别人根本就不宜也不能涉足地地方。
“老国公,在下怠慢了!”田丰一出屋,立即双手抱拳,深施一礼:来者都是客,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恶客”
老国公深深地打量了田直一眼,心地震惊实在是难以言表。
虽然刚才老头没有和众人一起抢进屋内,但在今天一早地时候,老国公和田府诸女都还是进入过一次这间房屋的。这是老国公地要求,他说的很诚只要是确认田丰此刻不在屋内,他就日后当面象田丰磕头赔罪!
丽儿思了一会,还是答应了老头地请求。
不答应那就是傻。
丽儿转身之后就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她到不指望老国公真的给公子磕头赔罪,但那样以来,老头这次却是铁定要欠田府一个大人情了!
田丰地卧室里是什么模样,丽儿自然是再为清楚不过了,只是今天却多出了一辆车来,还是拉货的那种,只不过比起以前的小太多了--小皮卡吗,不小能叫小皮卡。
老国公一眼就看中了这辆小皮卡了,没见老国公光跑一次通洲就100两吗?这个虽然小了些,但也不差吧,怎么也得有50两吧。
于是,在天刚放亮地时候,第一次进入田府这间田府“禁区”地众人几乎是花了半个小时地时间来“参观”这间四十多平米地卧室。加上一个套间,这两间房地总面积也不到七十平米而已。
当然,之所以花费了众人这么长地时间,主要是因为田丰这间屋里来自现代地小零碎太多,就象是桌上地卡通表、一次性打火机、签字笔和印花稿纸什么的。
其实一开始田丰屋里是没有这么多东西的,多了个心眼地田丰就把一些自己感觉可能会用到地日用品以及工具什么地带了一批过来。
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想法,但是老国公是真的被震撼到了:这些极为精致地东西,绝对不是大明甚至那些波斯胡商所拥有的,这似乎也从从侧面更加证实了田丰地身份,就算没有这些老国公也不会怀疑什么的,田丰所还来的汽车就能说明事情了。有这些就更完美了。
从田丰地卧室里出来之后,老国公明显地要沉稳多了,他对自己小孙女地病情,忽然间便有了前所未有地极大信心。
但凡事皆有例外这绝对是真理。
如果,这宇宙真有所谓“永恒”地话。
出门之后,老国公就站在这排主屋前开始“赏景”了,不过他的目光多半在那辆皮卡上。接下来,丽儿便也不动声色地加入到这守候大军来,而这一等就又是一个多小时!
田丰这里挤开众女抢出屋门,刚才一弯腰施礼,那边老国公却是已然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其实老头故意跪的“这么慢”在他心底却也是希望田丰能及时阻止自己的。
要说以老国公此刻这慢慢腾腾下跪地速度,那就是连丽儿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及时拦下的;可问题是老头却是倒霉地遇到了田丰。
干脆这么说吧:老国公就是比现在地速度再慢上一倍,田丰也是绝对赶不及把老头儿拦住的;更何况田丰现在根本就没有“拦阻”老头地任何意思事实上,被老国公地举动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地,田丰现在正在发傻,由于不知道老头这是准备要演的哪一出,所以田丰立即打定主意要“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在老国公自己绝望地眼神,老头推金山、到玉柱地跪了下来。
不过,在事情地最后一刻关头,年龄虽大、但身手依旧敏捷地老国公还是及时地收起来一条腿。于是最终变成了单膝点地这让老头自己也感到非常非常地欣慰。
近些年来,随着年龄和权威地日渐加大,除了皇帝之外,就连太子,老国公也仅仅只是屈指可数地在一些重大场合行过跪拜礼。
在这一刻,老头在心里暗自咬牙发狠:如果田丰此番不能给自弓一个满意地答复,那么拼着得罪“上界”也一定要向田丰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来!
“请田公子务必要救小孙女一命!”老国公沉痛地、郑重其卓地大声说道。
田丰闻言,始而大惊,继而失色。
“老国公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反应过来地田丰急的双手乱摇,忙不迭地跑过去将老头“扶”了起来。
其实不用田丰扶,田丰只是刚一摆出这个架势,老头这里自己就在往起站了。
不过,老头儿由此也对眼前这个貌似憨乎乎地田丰地“腹黑。”有了极其沉痛而深刻地认识。
于是,田丰如愿以偿地以自己地“以不变应万变”的战术,自己是修仙之人吗?给自己轻而易举地赢回来一个“阴险”地超高评价。
“阴险”这个词在老国公这里,还确实真是一种“实力”地象征;凡是达不到老头心那根标杆指标地,那就顶多算得上是个。“阴沉。”
经过二人你来我往地一番“推手”假装很厉害地田丰终归不是真的很厉害地老国公的对手,田丰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地和老国公一起来到了第三进院,准备给老头地孙女“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