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见过各位大人。”乐妃摆了个妖娆的动作。若不是之前与她有过接触,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美艳妩媚的乐妃,会是我当日所见的那个天真无知,懵懵懂懂的长乐公主。
“朕且问你,绮贵人下毒害郡主流产一事,你可之情?”
“回圣上,这事,绮贵人跟臣妾,提过两次。”
“长乐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明明就是你下毒害莫未央流产,现在却诬陷我!你是何居心?”
“荒唐!荒唐!”李尉从地上跃然而起,冲到皇甫曜日面前,“圣上,这实在太荒唐了!未央郡主尚未出嫁,又怎么会有喜?又何来流产一说?这真是太荒唐了!圣上难道不该问一下,一个待字闺中的郡主,是如何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来?”
“这事,朕自然会给众人一个交代。眼下,还是先解决绮贵人谋害郡主骨肉之事。”皇甫曜日挥挥衣袖,并没有将李尉的话放在心上。
“圣上!老夫实在不知,为何如此偏袒这位未央郡主?她根本就不是我南国之人,只不过是大昌送来求和的礼物!为何现在圣上却如此偏袒她,维护她?甚至为了一个外人来冤枉自己的妃子投毒!”李尉义愤填膺,字字直逼皇甫曜日的“荒唐”行为,甚至开始不顾君臣礼仪,“难道,真如外界传言,圣上被这个祸水迷住了双眼?如此下去,只怕我南国将不幸!”
“李尉!你是不是太过放肆了?你这是在指责朕沉迷于女色,误了国家,甚至会亡国?李尉,你可知,你这些话,朕可治你什么罪?”
“圣上现在的行为,不就是讲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小女身上么?”李尉不甘示弱,继续跟皇甫曜日顶撞。一时之间,火药味十足。
“朕刚才已经说了,郡主一事,暂且先放在一边,朕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查明绮贵人,为何三番两次对郡主下毒手吧!一个后宫中的贵人,不想着替朕分忧解难,与其他嫔妃和睦相处,却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来,朕实在是震惊!这竟然是一个妇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