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玥疲惫的张开红肿紧涩的双眸,呆呆的凝视着四周。
好累,仿佛从炼狱里抽离的身体,肿痛的感觉从嘴巴,到脖子,到身上,到腰腹,到那――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莫玥打了一个寒噤。
柔软的床榻上乳黄的被子,松软的包裹着她完全**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红色的痕迹。
昨夜,不是一个梦,昨夜,是谁?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昨天他们——
床上凌乱的痕迹宣示了昨夜的激情,而陌生的房间里,雪白柔软的地毯,就像城堡一样的奢侈,墙壁上名贵的油画上,**的西方女子,正手托着的瓷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窈窕的身材似乎在像她炫耀着什么。
乳白色的桌子上简单的摆放着一些零用的物品,四周的墙壁洁白而又简单,窗外一棵大樟树,透过薄如蝉翼的纱窗,可以看到它在飘洒着片片季节留不住的黄叶,犹如从城堡里突然醒来的幻觉一般,莫玥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呆住。
这是哪里,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己怎么会又置身于另一个地方,怎么会在这里,明明自己是被那个陌生的男人绑架,怎么又会在这里?
这又是什么时间,窗外已经是夕阳晚照的余晖,居然睡了那么久?
玮——玮在哪里?他到底会在哪里呢?玮会来救她么?而她还有资格让玮来救她么?
脸上满满的悲伤和难过,更多的是对自己身体的迷茫,她都做了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坏?她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卑贱。
玮会被那个男人威胁吗?他是不是在焦急的寻找她呢?是不是正如那个男人说的用钱来赎回呢?
她必须要想办法离开,她必须离开这里,那个男人只是一个让她放纵的恶魔,她不该与他纠缠不清。
她不能再沉迷,她的心里只能有玮一个人,他不能被别人迷惑——她不能再沉迷。
**的身体上还挂满了无法忘怀的痕迹,让她无地自容的耻辱与堕落的痕迹。
心底里的怀疑和恐惧不由加大,脸上出现了惊疑与担心,不甘心的大叫一声:“来人啊?放我出去!为什么会这样?”四周静悄悄的,房间内安静的只可以听到钟摆来回晃动的声音。
她一定来过这里,她确定——
她紧紧的抱住自己通的几乎无法呼吸的头,用力的回想着。
突然脑海中又福气熟悉的画面,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摆放,同样的遭遇......
她一定来过这里,她确定——
她紧紧的抱住自己通的几乎无法呼吸的头,用力的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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