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杯的手柄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从“它的身体”脱落。似乎在这一刻就已经宣布着他的灭亡,宣布着咖啡厅已经不再需要它。
“别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可是,她是玥儿——你怎么可以——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是我的错,是雪让你变成这样的。而我也一直在尽量的弥补雪给你的伤害。我以为雪带给你的伤害,玥儿可以把她抚平。可是你——”
“我冷皓从来不需要别人弥补。可笑,真是可笑,原来你把自己的女人送给我就是为了弥补我,原来你一直是因为可怜我!”冷皓冷冷的看着他,唇角划过一丝的冷笑。
唇边勾起的笑意与桌上的百合花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个冷冽妖媚的冰冷,一个清秀淡雅的脱俗。暗红的灯光投射的阴影更加增添了一分的神秘和妖佞。
“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怎么可以——”
玮知道这么久以来,冷皓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件事,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可以把所有的怒气都移架到玥儿的身上。难道当初他的决定真的错了吗?
可是,如果可以选择,自己不会让玥儿收到这样的伤害。
“既然她是你送给我的女人,那你又有什么权利过问,我把她怎么样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他抬手轻轻的逗弄着桌边白色的花瓣,鲜红的唇边无情的吐出这几个字,讥讽的笑意在眼底荤染开来。
玮诧异的抬头看向冷皓,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皓会这么对他说。从接到森伯的电话那刻开始,他的理智就已经完全被担忧和懊恼取代了,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要尽快见到玥儿,他想确定玥儿没事!
“我要见玥儿,你带我去见她。”玮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隐约掺杂着急切和担忧。泛白的指尖几乎苍白的无力,脸上的血色也随着冷皓的话慢慢抽去。
“我说不可以呢?”冷皓紧紧的凝视这玮担忧懊恼的双眸。眼底一湖的幽黑涌动。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失态的玮,他的从容,淡漠,冷静都在那瞬间为了一个女人消失了。
“我想见她,我只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需要!”
“我一定要见到她,这次回来我就是为了看玥儿一眼,如果她过的很好,我会放心的离开!至少我在肯尼亚会放心。”
冷皓挑眉冷冷的说到,嘴角依旧挂着冷笑。
“那她过得不好呢?”
其实,当他听到玮说要见她时,自己的心仿佛被揪紧般,他不想那个女人见到他。他只要一想到他上次匆匆赶回家她——
“我——我会把她从你身边要回来。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已经做错了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了。”玮的语气及其的忧伤,话语间带着深深的落寞。